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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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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笑一声,在埋入躺着的人的颈窝里,轻轻的咬了咬唇边的颈项,原来,说出心里的话,没有那么难堪,反而,有种愉悦,因为,这是对着自己爱的人说。
  赵敬兼深呼吸一口,他猛然翻身,将压住自己的人,反压在身下,他眼里,有着难以置信的光芒,这就是他想要的全部答案,也许,季云砚有一句话说对了,年少不经事,即便当时在一起了,他们也无从担当,直至彼此有了一定的能力,才能把握自己自己想要的人。
  “不生气了?”
  季云砚一副任由君宰割的姿态,他不想,赵敬兼误会,他不想,等到失去了,才学会勇气开口,跟他说起,自己这些埋藏起来的话,相对而言,在乎你,胜过一切。
  赵敬兼沉默着凝视眉开眼笑的人,他的手指,摩挲在他的唇角。
  季云砚回应着注视自己的人,他吻住唇边的手指。赵敬兼身心一紧,他看着亲吻自己食指的人的行为,让人全身的燥热的行为,他要是男人,怎么还可能冷静。
  赵敬兼只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稳,在他快要掩藏不住的时候,他的拇指压住正在引火烧身的人的上唇,他低下头,吻住他,而后收回手,缓缓的滑过他的身体,触摸他的肌肤,两个人缠绵里必然进行的一切煽情方式,他缓缓的进行着,似乎是在确认,这是两个人缠绵浓情爱意。
  原来,一直都不是他赵敬兼一个人在深情深入。
  季云砚抱紧身上的人,他回应他,用感觉和爱回应。
  他说,“知道我为什么让那个孩子改名叫敬云吗?”
  赵敬兼停滞了几秒,他继续进行他的事,他不认为,那是个重要的问题,至关紧要的事,是他眼下要进行的事。
  他慢慢的探入,手法温柔极致。
  季云砚将正在办事的人抱紧,赵敬兼的手法,太娴熟,泡了那么多人,还真是……
  “那时,我就想,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那么名字就这样相依吧。”
  季云砚艰难的呼吸,赵敬兼停住,他静静看着身下人的反应,那样的反应,隐忍?屈辱?承欢?其实,是爱吧。
  “云砚。”
  赵敬兼忍不住,叫着他的名字,他难耐的动身,试着用自己最温柔的方式,想要给占有过自己的人,最真实的感觉。
  季云砚看着身上的人,那汗淋漓了一身。
  赵敬兼的汗滴落下去,季云砚双手抱紧。
  这一场情爱,他们彼此付出,是相同的,并没有谁多,也没有谁少。
  赵敬兼低下头,吻住他,他叫他的名字,“云砚。”
  最后终于将他抱紧!
 
  番外之章 如果说,是因为爱
 
  【歌词】
  我冷漠是不想被看出太容易被感动 触及
  我比较喜欢现在的自己不太想回到过去
  我常常为我们之间忽远忽近的关系担心或委屈
  别人只一句话就刺痛心里每一根神经
  你的孤单是座城堡让人景仰却处处 防疫
  你的温柔那么缓慢小心翼翼脆弱又 安静
  也许我们都意会到这次面对的幸福 是真的来临
  因为太珍惜所以才犹豫忘了先把彼此抱紧
  我不是流言不能猜测你
  疯狂的游戏 需要谁准许
  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介意
  我爱不爱你日久见人心
  存一寸光阴换一个世纪
  摘一片苦心酿一滴蜂蜜
  用尽了全力只为在一起
  我爱不爱你 爱久见人心
  也许,真的是,爱久见人心!
  这一天,赵敬兼早早下了班,他想早点去接小少爷回家。
  他拿出手机,在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时,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打。
  似乎,已经习惯了冷漠对方,可是,又离不开他,独立的存在。
  赵敬兼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他终于在他身边,他终于和他在一起,他们一起在过生活。
  每天,各自出门去上班,每晚,一起进行亲密的肢体交缠,动情的时候,有人总感觉呼吸不过来,偶尔有一种窒息感,但那种要命的感觉,在睡一觉醒来后,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有时候,早上醒来,发现同床共枕,缠绵一夜的人早已不再,他会感到失落和迷茫,他会茫然的看着空荡荡枕头好久。
  曾经,起床的习惯是自己先起来,季云砚在后面起来,如今,却颠倒了过来,季云砚时常早出晚归,他这么忙,都是为工作的事。
  赵敬兼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容忍每一天早上,这种空荡的侵扰?
  他开车来到小少爷的学校,这个时候,是放晚学的时候,家长们都站在校门口,等待着自己的孩子出来。
  赵敬兼坐在车里一会儿,他下车,站在校门口,等着小少爷的身影。
  他没有给季云砚打电话,所以,他不知道,小少爷,其实,已经被接走。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星期五,闲暇的人,可以早点下晚班,然后,他就早来一步,接走了下午只上两节课的孩子。
  赵敬兼等了很久,他没有等到孩子,他不得不打电话,打孩子的手机。
  “赵爸爸,你下班了吗?”
  电话一通,就是小少爷的声音,他闷闷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好。
  “敬云还没有下课?”
  “我已经下了,而且季爸爸已经来接我了。”
  赵敬兼眉头不由皱起,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现,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那为什么季爸爸不打电话通知一声,可是自己来接的时候,又为什么不说一声?
  他习惯了对方的主动,习惯了这样子,即使心里在乎,也表示满不在乎的样子。
  小少爷沉默了好久,他才说,“我和季爸爸,现在在医院。”
  “什么,你出了什么事?”
  “不,不是我,是季爸爸,出事了。”
  季云砚在来接走孩子的时候,他看见其他孩子的家长,有一位妈妈的包包被抢,他为此英勇作为了一番,在扯住小偷的时候,被小偷拿起瓶子敲了额头。
  龙敬云记得那个混乱的场面,小偷被按住的时候,还想反抗,他反抗不得,就伸手,拿住旁边的垃圾堆里的玻璃瓶,直接抡起来就甩。
  路人纷纷上去帮忙,季云砚当时感觉有点站不住,他的第一反应,又是头部,他宁愿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被伤害,也不想伤在头部,尤其是在流血的情况下,只要见到血,他就忍不住想起,儿时惨烈的一幕。
  龙敬云看见自己的季爸爸退出人群,那小偷已经被制服,而那位被抢包包的妈妈,还没走过去,季云砚就摇摇晃晃的倒下。
  他摸了伤处,手上全是血,他实在忍不住。
  赵敬兼赶到医院,龙敬云就坐在病床前。
  季云砚和孩子大眼对着小眼,父子俩对视了好久,直到病房的门被打开。
  “云砚。”
  “赵爸爸。”
  龙敬云不想和英雄爸爸比试瞪眼睛,他跳下座位,季云砚有些错愕的看着进来的人,赵敬兼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季云砚确定,那是难看的颜色。
  龙敬云扑向赵爸爸,他想要一个拥抱。
  赵敬兼却只看着坐在病床上的人,季云砚脑袋上包了一层纱布。
  “敬兼,你?”
  赵敬兼俊脸上一沉,他走过去,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季云砚做好了准备,然后,他被抱住。
  “你发什么神经。”
  赵敬兼实在无法想象,见不得血的季云砚,他被别人打伤头部时的反应,他无法想象那一刻,季云砚的心里反应。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脑袋就破了点皮,流了点血,没要人命。
  季检察官心里一阵欢欣鼓舞,因为,感觉,曾经在乎自己的人,他回来了。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了,可能是因为那次的冲动困扰了彼此,虽然心里都在乎对方,但是,隐隐约约,心里的疙瘩却在所难免,赵敬兼不说,季云砚也不说,他们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守在彼此的身边,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好不容易和平的局面,生怕一不小心,就又背道而驰。
  离不开对方,又找不到正确的相处模式,小心的维护着,明明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奇怪,那么一点点压抑,但是各自都认为,总比失去对方好,所以,也就这样,一个人全心的表示着自己的情感,而另一个人,还在掩藏自己的情感,他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好让自己突破,让自己打破那一层无形的隔膜。粉碎了它,也就不用再表示着若即若离的样子,而今天,赵敬兼的这个拥抱,以及慌张不已的反应,都在表示,他其实在乎,只是不懂怎么主动。
  他把受伤的人抱紧,他说,“你发什么神经,你不是怕血吗?”
  他的心在抖,从听到龙敬云说,“季爸爸的额头流血了。”心仿佛被谁扼住,他觉得疼,疼得沉闷,沉闷得喘不过气。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人生里,有一个人的存在,比自己还重要。
  龙敬云眨着可爱的大眼睛,他看着从来冷着面孔对待季爸爸的赵爸爸,他见他吻住他,他紧紧的抱住他。
  季云砚一愣接一愣,他有一点清醒的时候,他示意不懂事的小少爷出去,这样,以便让赵爸爸继续。
  龙敬云憋着笑,他带上门出去。
  赵敬兼磨磳着受伤的检察官好一会儿,抱了他,又因为看到受伤的人,伤不是很重,安心的吻了吻他,刚才一颗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季云砚懂得给自己这么惊喜嘉奖的人是因为担心才那般情不自禁的作出了这么多举动,他道,“敬兼,我没事了。”
  赵敬兼仔仔细细的看了受伤的人,他再抱住他,而后,想起,“敬云?”
  赵敬兼这时候才想起,孩子。
  他猛然转头,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他注视着还能笑得出来的检察官。
  “笑什么笑?”作为长辈,在孩子面前这样子失态,很好笑吗?
  “我有笑吗?”那是幸福的必然反应!
  季云砚其实很想笑,但是,想到赵敬兼的行为,忽然间,就觉得,心里一直提着的心事,就这么被扯下来,他的心,总算放下来。
  赵敬兼的行为,已经在表示,他其实在乎,只是不懂怎么表达,怎么去解释。
  “你,刚刚是跑过来?”
  “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跑过来。”满头大汗,这是跑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汗?”
  赵敬兼拿掉给自己莫额汗的手,他问,“你伤口怎么样?”
  赵敬兼拿住为自己抹汗的的手,他想看看季云砚的伤口,这英勇的人,没人说是坏事,但是英勇到不计后果的就绝对不是好事,“你说你怎么就让人拿起瓶子打了。”
  季云砚任由赵总的观察,他道,“也还好了,伤不是很重。”
  他拿住他的手,笑问“敬兼,你很担心?”
  季云砚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仿佛,少年时候的男生,他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关心,他的在意,他的担心,无一不是在表示,曾经,他也许已经明朗的表示过,他只是爱他,但是,当时的季云砚笨拙,他看不出来。
  小敬云退出外边去守了几分钟,他实在忍受不了,因为背上的书包太重,他想要回家,所以,轮起小拳头,他拍了拍门,“两位爸爸,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季云砚看一眼夹在门缝中小脑袋,他说,“走吧,回家。”
  “医药费?”
  季云砚压了压头上的纱布,“刚才,小枫的妈妈已经付费了。”赵敬兼正帮着季检察官整理衣服,他停顿了一下,季云砚忙解释,“就是那位被抢包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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