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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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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人进酒吧。他一个人来,一个人往,随意扫了一眼,看见别人成双成对的来往,他独自去点了杯酒,威士忌。
  喝了一口,随便四处看,似乎在找人。
  “一个人?”
  没过多久,有男人过来搭讪,他们出手的基本方式,叫做有礼的搭讪,他问他,一个人?
  赵敬兼喝了一口酒,他知道,像这样的接近,通常都是一个晚上,然后,醒来后,彼此相忘,事后,谁也不认识谁。
  赵敬兼打量男人一眼,一米八三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
  “不是,我在等人。”
  他的借口也简单,刻意的疏离,拒绝的意思。
  男人走了,他普普通通的相貌,与印象中的人相比,差得那么远。远到,只要一想到他,一念到他的名字,心口就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压迫上来。
  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子,而且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想象对方给自己的热情,想象对方在自己身下的反应,那该是怎般迷人的风姿。
  他依靠意象,宣泄自己对那个人的喜欢之情,身下的男孩,身材很好,很瘦,那种抱在怀里失去女人给的感觉也无男人的强悍,这种感觉本来没什么兴致可言,只是,他把对方想象成了那个人。
  赵敬兼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想用尽全力,去感受,去爱,直到他清醒的认识到,这只不过是替身,他终于疲倦的倒下。
  这一夜的迷糊,又是这样过去。
 
  第零三章 醒来后,他在床边
 
  早上七点半,铃声准时响起,他伸手摸索,终于在磕磕绊绊中,找到放置在床边的手机。
  他看了看时间,七点半,他没在意身边还有没有人,陪了他一晚上的男孩,已经悄悄离开。
  他揉了揉眉心,正打算再睡一会儿,寻欢一夜的代价往往是上班迟到,他赵敬兼究竟颓废到了什么地步?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自嘲之意,浮在唇角,当捏住眉心转动的手指忽然停住,他猛然抬头,终于发现,房间里,居然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
  赵敬兼想都不敢想,季云砚会出现在这里!
  “敬兼。”
  季!云!砚!
  “你怎么会在这里?”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坐起来,而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他转过身。
  阳光光化的身影,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
  赵敬兼摇了摇头,他确定没看错,确实是季云砚,那个男人,他真的在这里,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当确认了那个人的存在,他的态度变本加厉,绝无任何友好的情意可言,语气不和善,话里的厌恶感,那么的明显,他原来,不希望他出现!
  季云砚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上身赤果的人,并无明显的痕迹,至于那些浅淡的吻痕,也不知为什么那么的刺眼。
  赵敬兼拿过床头的眼镜戴上。
  季云砚沉默了一会儿,他解释,“我就住在这家酒店里。”因为无意中看到你在这家酒店,所以,忍不住,就进来看看,他其实想确认,那个人是不是赵敬兼。
  赵敬兼整理了鼻梁上的眼镜,他嘴角轻扯的样子,明显在表示,他对他的解释,不以为然。
  季云砚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里,他西装上,胸前别的徽章,代表检察官的身份,赵敬兼戴上眼镜,看了那个徽章一眼,季云砚,不是本城的检察官。
  他出现在这里,他还住在酒店里,他赵敬兼不知道他在这里,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来这里开房,他很确定!
  季云砚看得见赵敬兼嘴角的那抹若有若无的冷嘲,他不再相信他,自从那次后,赵敬兼就不再相信季云砚,其实不只是不信那么简单,他根本就死在了赵敬兼的心里,那些过往,年少一起走过一段漫长的时光,之后长大了,难以维持儿时的形影不离的关系,这并不是因为长大的两个男人,不能维持较好的关系,而是他季云砚,做了对不起赵敬兼的事,所以,他恨他,恨之入骨。
  赵敬兼坐在床上,无畏的看向那个人,季云砚垂眉敛目的悲伤表情,真是让坐着的人看着觉得可笑。
  季云砚不知要说什么,他以为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他讲,哪想,再怎么想说的话,都在对方满脸满眼的不屑里,化为乌有。
  他高俊的身影,一米八四的身高,以身材断定,要是,他和床上刚从梦中醒来的人较量一下,显然身高占据那么一点点优势的季云砚,他是主导方,而还坐在床上的人,他属于被动方,可现在,在赵敬兼的心中,季云砚完全被折成了小人的模样。
  “哼~”
  赵敬兼再也沉默不下去,他翻开棉被,寸缕不着的身子,修长的双腿,健美的身材,他胸口上,残留的未洗去或未进行任何遮掩的吻痕,那么清晰的显现出来,他拿过浴衣套上。
  季云砚在那一际,转开了视线,他朝窗户望去,他看不见在床上正穿衣的人的表情。
  赵敬兼穿了浴衣,他起身去卫生间,昨晚做累了,就睡了,身上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感觉不好受,他走进卫生间,打开了花洒,哗啦啦的雨水冲下来,他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季云砚看着那人走进去,他本想说,我自己叫我进来,敬兼。
  昨晚,回到酒店,远远看见熟悉人影,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他,他见他搂着一个男孩的肩膀,开房。
  早上,起来,他经过那扇门,站了好一会儿,当看见那男孩从里面出来,他走过去,说了一声,我认识里面的人,男孩走了,他自主走进去。
  当轻轻关上门,看见睡在床上的人,心,仍是无可预计的被狠狠刺痛一阵,本以为放开了,没想到,到了今天,还残留贪恋之情。
  他走进的脚步很轻,英挺的背影,当僵直站住,他站在床边,看了睡着的人好久,当睡着的人转身动了动,他自觉走到窗户边站着,嘴角,苦涩的样子,跟随心下沉,他站在这里的理由和必要,似乎都举无轻重。
  赵敬兼进去卫生间后,又出来,站在原地的人,他的目光追随那走去走来的人。
  本来,季云砚想去赵敬兼那里住两晚,但是,看眼下的情况,不用问,也知道,他不希望他出现在面前。
  赵敬兼出来,放下了眼镜,他没有多看那个人一眼,这转身看过来的季云砚,他的面部背着光,黯然的神色,眉目丰俊,即使是背着光的人,他还是有很强的吸引力,然而,他的魅力,对于他赵敬兼来说,他的反应,只有厌恶之情。
  “怎么,来看完了,还不走?”
  赵敬兼说完了这句话,转身再往卫生间,他进去后,随手,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关紧,之后,季云砚又听到卫生间里面传来哇啦啦的水声。
  季云砚看了那扇门很久,而后,他先行离开。
  他与他,从那件事开始,似乎隔绝彼此的已经不再是一扇门那么简单。
  季云砚没什么哀怨,他只是有点想不通,曾经口口声声说碰男人恶心的人,他今天也会做那样的事,叫来男人,做得很随意。
  这人的心情,究竟由什么主导?喜欢吗,是不是只要不喜欢,心情就不会为之困扰烦躁?
  季云砚走出了那个房间,他直接离开酒店。
  赵敬兼站在花洒下面,他刚才走向浴室时,身后男人的目光,就算不回头,也知道,对方是怎样一种目光?除了怜悯的神色,他季云砚如今站在赵敬兼的面前,他还能有什么样的神色?渴望吗?
  呵,渴望,当然,同类对上同类,入眼的肯定有感觉,有冲动,至于,对于季云砚来说,他的感觉冲动,从那次以后,都化成了他自己眼里的悲哀。
  他应该悲哀,他应该觉得讽刺,不是吗!
  赵敬兼洗完澡,拉开门出来,房间里,人去无影。
  赵敬兼站在卫生间门口,站了很久,他再次疲累的倒在床上,而后在浑浑噩噩里,恍恍惚惚的,就梦见了那些过往。
 
  第零四章 小时候,懵懂真挚
 
  季云砚四岁,他第一次被绑架,绑架人拿孩子威胁季爸爸,只为了销毁一份证据。
  季爸爸不肯依从,他想用自己的命换孩子的命,可歹徒出尔反尔,他们抓住了季爸爸,并没有放开那个小孩,父子俩在持枪的歹徒中,警车汽笛声由远及近,季爸爸终究是报了警。
  季云砚记得自己的爸爸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云砚,别怕。”作为父亲最后的一句话,他的话,当时让恐慌的孩子冷定了不少。
  可是,那时的季云砚不知道,他的冷定,从此后会持续下来,他从这次的绑架事中,变得沉默少言,除非在工作的时候,其它时间,他都是在想其它事情,分析案件,或者一个人发呆。
  他在那次绑架里,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父亲,他尊敬的爸爸,他亲眼看歹徒举起枪,指着自己的父亲,然后那人毫不留情的开枪,这个过程,就像缓慢放映的镜头,缓缓的进行,到关键时刻,最后砰的一声,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结束。
  季云砚从喊着爸爸到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爸爸,也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明明前一刻,他还在对自己说,云砚,别怕!而下一刻,他却倒在了血泊里。
  季云砚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他被警察抱回家,醒来后,梦里,季爸爸说,云砚,我的好儿子,你一定做个坚强的孩子。
  季爸爸摸了摸孩子的头,沉默的孩子,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就这样转身,渐行渐远,他想喊他一声,爸爸,却叫不出来,然后,等满头大汗的醒来,他从梦中惊醒,惊叫着坐起来,嘴里,喊出的爸爸,他终于喊出来,而他的爸爸,再也不见。
  从此,他见到的是自己的妈妈和一位阿姨以及一个年纪同自己相仿的男孩子。
  男孩子在他妈妈的身边,他看着季云砚。
  从梦中惊醒的季云砚,他大喊的声音,吓到了那个男孩,所以,他迅速的躲到自己妈妈的身边。
  季妈妈当时流着泪,她担心孩子的情况,但她不知怎么办。
  季云砚自醒来后,就少言寡语,他的眼睛望向虚空,毫无焦距的视线,大人们都懂,孩子在想什么。
  那个时候,赵敬兼开始尝试走近季云砚的生活,他企图扰乱季云砚的视野,他接过自己妈妈给的雪梨,他一步一步的靠过去,他把雪梨递给不言不语的人,他说,“云砚哥哥,我叫敬兼,诺,这个雪梨,给你。”
  赵敬兼很小心,他怕惹他不高兴,因为,季云砚当时看起来,就是不高兴,那种表情,眼神,让小小的孩子,也看得出来,那个沉默的少年,他不高兴,他很难过。
  季妈妈抚摸孩子的头,她说,“云砚,以后,还有妈妈在。”
  季云砚依赖在自己妈妈的怀里,他不说话,他沉默了好久,直到看见那个拿雪梨给自己的男孩,他低头的样子。
  赵敬兼当时拿着手中的雪梨,他垂着头,因为季云砚不回应,所以,他心里似乎有些不好受。
  季云砚看了垂头丧气的男孩好久,他伸出手,拿过那个水果。
  他不说谢谢,只是拿过来而已,也不吃。
  赵敬兼却是裂开嘴,微笑。
  他们的关系,从那之后,就在赵敬兼的不断送雪梨和苹果中,慢慢变好。
  而当季云砚说谢谢的时候,赵敬兼已经和沉默寡言的男孩和睦共处。
  季云砚再次接过那个熟透的雪梨,他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一个人捣弄自己的玩具,其中有一把玩具枪,它遗落在角落里,季云砚那时蹲在地上,他看过去,接着慌乱的后退,最后跌倒在地。
  赵敬兼当时从客厅跟随跑进来,他站在门口,他能感觉得到季云砚的疏离,所以,不敢随便靠近,而在看到对方迅速的后退,还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时,他赶紧跑过去问,“云砚,你没事吧。”
  赵敬兼随着季云砚的视线看去,他看到了那把枪,赵敬兼记下了,赵妈妈进来,她看见双手撑在地上的孩子,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推倒了季云砚,她赶紧说赵敬兼的不是。
  赵敬兼心里感觉委屈,但又不敢说什么,因为看见季云砚已经很可怜,他不好再说根本不关自己的事,正当赵妈妈准备训斥自己儿子时,季云砚却开了口,“赵阿姨,不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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