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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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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敬兼怔怔的看着怒吼的人,季云砚二话不多说,他丢下女朋友,拉着受伤的人,直奔附近的医院。
  那一刻,他的心跳很快,拉着对方的手,跑去医院的路上,跑过很长的路,他带他去医院,亲眼看着医生处理伤口。
  赵敬兼过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季云砚讨厌血,这是很小的时候,作为玩伴的自己就懂得的秘密,而那次,季云砚却没有在看到血时晕倒。
  赵敬兼以为,季云砚释怀了小时候的阴影,他不懂,季云砚,一心扑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自那件事情之后,季云砚向女朋友提出了分手,他的理由:敬兼也喜欢你。
  “难道就因为他喜欢我,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女朋友难以理解,她哭着质问。
  他竟然平静的面对女人哭,都说男人不忍看见女人哭,看来,当年的季云砚,可能还不够男人,他居然平静的面对女生的眼泪,他说,“我不想,再和敬兼闹冷战。”
  尽管,他们没有为了一个女生打架或者闹翻,季云砚似乎也看得出来,赵敬兼和自己的冷战,源于自己和女朋友的交往。
  他们一直都是互相谦让,暗暗的让出一条空道,好让对方走得顺畅一些。
  季云砚一直放不下的心事,就是那件事,赵敬兼一直记得自己讨厌血的事。
  那片心意,为别人着想的心意,让另一个人为此感动,那一颗感动的心,终究是感动过了头,他把心,转到了他的身上。
  季云砚那时想,赵敬兼,那个老是被父母拿来和自己比较的小朋友,伙伴,他们一起长大,他曾说过,陪着自己,而从小孤立无援的自己,高傲又冷漠的自己,真的也就只有一个赵敬兼陪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而已,至于别的同学,都是不敢靠近,他们不敢走近季云砚,季云砚不懂得怎么走进群体,像他那样品学兼优的人,高贵的风姿,让人感觉难于亲近,他被无形的孤立在群体之外,同学们都只看到他优秀的那一面,无人看到他孤独的一面,其实,他也需要有一个人,来陪他,给他温暖和依靠。
  而这个人,却一直在他的身边,他就是赵敬兼。
  他一直陪着他,从小学,到初中,高中,直到大学,他们各自选了不同的道路。
  赵敬兼不知出于何因,他选择去别的城市;季云砚由于执念,他选择了以前爸爸的职业,成为一名检察员。
  初中的时候,季云砚开始意识到他在乎赵敬兼;高中的时候,他开始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的感情;大学了以后,他试着放手;毕业了之后,各自走上社会工作,纯白的心,早已不复当时年少的单纯,他们并非都是无所不知,也非无知,他们只是一知半解。
  季云砚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对赵敬兼的感情,如果不是季妈妈说出来,他想,他还是会呆在这座有他们童年记忆的城市,继续默默他的执守,可是,他的妈妈,为这事发怒,他不得不搬离。
  那年,他才出来工作一年多,做得顺风顺水,谁知,他竟自动请愿调入铁路运输检察院去工作。
  假如,不是对赵敬兼产生了逾越兄弟朋友的感情,他,应该还会在这座城市。
  可是,他爱上了那个陪伴自己的男生,玩伴,同学,朋友,兄弟;没办法,他爱上了他,他就是爱他,谁叫只有他懂他,陪他。
  他小心翼翼的在乎喜欢他那么多年,那么久。为了他,把心思掩埋那么多年,那么久。本想给他正常的机会,却在看到对方看向别的男人的目光下有了爆发的冲动。
  现在,这些因因果果,这些事,人,只要不懂得适时放手和抓住或者坦白,演绎下去的结果就是闹成了各种僵持对峙的局面。
  赵敬兼为那事恨了季云砚,可季云砚一心只管自己有多在乎他赵敬兼!
  原来,爱和恨,不仅是在一个人身上转寰,它还在两个人之间转换。
  季云砚爱赵敬兼,正因为爱对方,所以,当那次冲动后,他试着去争取,他想要他,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
  可赵敬兼冷笑告诉他,我不像你变态!
 
  第零八章 喜欢的,他喜欢他
 
  两个人,如此闹,闹到看见有一个人看到对方,就感到不快。
  季云砚不想再执着,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对那个人爱得那般深切,本以为,就算没有结果,也会有一个开始,谁知,开始都没得开始,就已经宣布结束。
  那一次赌约,赵敬兼拿命去赌。
  他说,“季云砚,我喜欢关泽予,没错。”
  “可他不喜欢你。”
  两个人,进行着平生最简单乏味的对话,却是命中了最重要的点,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痛苦,赵敬兼赌,拿命赌,他大晚上的去跳水,如果,关泽予跳下去救他,那么,季云砚就放弃,他要放弃挣扎,放弃,纠缠。
  季云砚每次回忆起那个赌约,他的心都会痛。
  赵敬兼宁愿死,也不想再见到自己,这要多恨,才能让人做得这般决绝。
  所以,当听到自己的妈妈说要搬离这座城市,季云砚不再做挣扎,也就是不想再纠缠自己在乎的人,他说走就走,那般的决绝,都是男人的行动,也该是季云砚的作为。
  他没想过,他和他还有可能的机会,自从那次生命的赌约进行并亲眼见到不知前因后果的关泽予真的跳下水去救人,那个抉择,让季云砚宁愿放弃了一切。
  他放弃对赵敬兼的执着,放弃自己在长大的城市中工作,他宁愿远走,想躲得远远的,逃避,这个解释,说是为了对方好。
  人的喜欢,和不喜欢,他们终究谁都左右不了,当一个人想要追求不得,只能选择退让,他季云砚明智的选择退让,或者是退出。
  何况,他们要顾及的事太多,多到,他总是沉默。
  当绍荷芳打电话叫侄子过去吃晚饭,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她说,“云砚,要不是跟你妈妈通话,我都不知道,你要在这里办公一个星期。”
  赵敬兼脸色从一进家门,就是暗沉沉一片,他阴云密布的俊脸,看起来不轻易转晴。
  季云砚保持着笑容,他也没什么话要说,既然来都来了,见也见了,剩下的几天,就以工作为由,大可避开不见面,总之,这一顿饭,还是要安心的吃。
  “敬兼,你老板着脸做什么,怎么了,你们两个人,又闹什么矛盾了?”
  绍荷芳不是看不出来,她是想视而不见,偏偏儿子的脸色就是不摆正,她知道,这两个孩子,打小,一旦闹不和,就是僵持着,如今,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拿出小时候的把戏出来对阵。
  “荷姨,我们没什么。”
  即使有事,也不再是小时候的面子问题。
  两人都懂,适可而止,否则,把事揭开了来摆,死的不仅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妈妈,赵敬兼不希望自己的事,影响到自己的妈妈。
  他用尽一切手段,维护的就是为了她在这个家中的一席之地,今天,他的爸爸,依旧没回家。
  赵家,赵老爷有三位儿子,家世显赫,地位高得跟个土地爷,孙子下面,有的为赵家的继承,暗暗在较劲,大孙子在政界,他很少参与家中的争夺,二孙子,同三孙子在商业界声名鹊起,他们对赵家的继承权,都虎视眈眈,个人有个人的目的性,赵敬兼安安分分的吃自己的饭,绍荷芳频频给季云砚夹菜,“云砚,你还是搬到姨这里来住几天吧,住在酒店不方便。”
  赵敬兼猛然抬头,他的反应太大,他的妈妈不可能察觉不到,“怎么,敬兼,你有意见。”
  赵敬兼绷着脸,他不表示承认,就算有,他也没有说话的份,赵妈妈就是这么个意思,你和云砚闹不和,作为母亲的可没有!
  赵敬兼看向离间自己和妈妈关系的罪魁祸首,他只想问,季云砚,你为什么要回来?
  季云砚无辜的低头吃饭,“芳姨,不用了,我住在酒店也挺方便的,那里离法院近。”
  绍荷芳还想说什么,这时,家门被打开,真正的一家之主回来,风尘仆仆似的,赵敬兼瞥一眼,他吃自己的饭,眼角瞥一眼站起来的男人,季云砚道,“徳叔,你回来了。”
  “嗯,刚才忙着处理些事,赶过来。”
  绍荷芳叫杨姨拿过筷条,“云砚,坐吧。”
  赵敬兼挺起腰背,挺得笔直,这家,今天难得一家团圆,他都想看看外面的太阳,是不是转到西边升起来了。
  “唉,云砚,你坐吧。”
  赵爸爸入座,他随即就问起一件事,“云砚,我听说,你负责处理严康正的案子。”
  “嗯,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查些资料,顺便看看扬威了结他的案子。”
  “唉,我最近都很忙,这不,今天你荷姨说要请你吃个饭,要我一定回来。”
  赵敬兼冷哼,这么说,他赵徳民是给了季云砚面子才回这个家!
  冷冷的不屑之声,绍芳荷听得一清二楚,她赶紧给儿子夹菜,懂得自己的儿子一向不满爸爸以工作为由长久不回家的借口,她说,“敬兼,来,尝尝这个菜。”
  季云砚看一眼脸色越来越沉的人,想来,赵敬兼依旧是老样子,不满自己的爸爸。
  曾经,季云砚也曾经劝过,他说,“敬兼,你应该多珍重珍重家里的人,就算,徳叔不常回家,他毕竟是你爸爸,你这样不待见他,他心里也会难过。”
  季云砚觉得,怎么说也是父子,他季云砚想要爸爸,都没有了,你赵敬兼何故不懂珍惜。
  赵敬兼从不以为意,他和季云砚解释不通,季云砚的爸爸很称职,独独,就自家的老子,在外拈花惹草,背着家里的妻子进行男人的本色。
  这一顿晚饭,就在赵公子的不满下缓慢结束,绍芳荷还在劝侄子,赵敬兼听不过去,他直接表示,“他要是想,可以去我那里住几天。”
  绍芳荷眉开眼笑,她想,儿子为人横是横了点,他还是懂得怎么心软,你说让她看着是半个儿子的季云砚去住酒店,身为半个妈妈的她怎么都不忍心,所以,“云砚啊,你将就着住到敬兼的别墅里吧,那里离那家法院,更近一些。”
  赵敬兼咬牙听着自己的妈妈说的那个词,将就?
  他忍!且忍着!
  “那好,荷姨,我先回去了,案子办完了,我再来看你。”
  季云砚感到莫名的愉悦,看到赵敬兼那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季云砚心里总忍不住升出那么一点点欣悦之情,很久了,他都没见过儿时的伙伴露出那样抓狂的表情。
  他拿出手机接响不停的电话,“扬威,我是云砚,今晚我……”
  “我说季云砚,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说好了案子结束了,我请你吃一顿,你怎么就消失了。”
  季云砚才记起,昨天,扬威说今天请客,“你在哪里,赶紧过来,就等你了。”
  赵敬兼开自己的车,他恨不得给后座的人几个拳头,没事,去自己家做什么,连害他招来这么多麻烦。
  “敬兼,你在前面停车吧。”
  想到以前郝扬威,也帮过自己不少忙,季云砚有些不好推辞,郝扬威不轻易请求别人,尤其是兄弟,他乐于助人,却不会麻烦人,所以,季云砚想来想去,他不得不参加这次宴会。
  赵敬兼本来不想问,谁知,坐在后座的人,不识好歹,既然他季云砚先表示拒绝,那么,他赵敬兼也不用再恭顺着人家。
  季云砚打开车门,他又停下,看了看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心里明白,赵敬兼不想自己住过去,既然如此,也挺好,所以,“敬兼,你回去吧,今晚,我自己回酒店住就可以了。”
  季云砚下车,关上车门。
  赵敬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直接开车走人,而站在半路上等车的人,他目送扬长而去的车子,错愕了好久。
  看来,有人的行为,还是和小时候那般,执拗。
  季云砚打了辆车,他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浮光掠影,夜晚的城市霓虹,五光十色,流光溢彩,风景全部往后倒退,而他和他的过往,却再倒退不得,当视线模糊成一片,他才懂得,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也不是不奢望,只是不敢再放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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