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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专属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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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制服情缘 怅然若失

  尚恭少不乐意,他硬是要抱上去,“你压我身上,还故作意思!”
  “尚恭少。”
  郝扬威刚移动一下身子,不料,顾了心,没有顾及身体上的部位。
  尚恭少嘴角勾起,隐隐约约的笑,他再动一下身,便和那与自己相摩擦的身体相磨,“这样很刺激,郝警官?”
  他的手强硬抱紧身上的人,郝扬威仰起身看着身下闭上眼衣服理所当然想要享受的人。
  他的心火莫名燃烧。
  当即用力一顶,他起身。
  尚恭少没想到明明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竟然会作出这种对自己毫不留情面的举动,而且,他弄疼了他的伤口。
  “郝扬威,你发什么神经。”
  尚恭少收手按住自己那被撞疼的腰身,郝扬威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开。
  尚恭少压紧了自己的伤口,今天去医院检查了一遍,青肿一大块。
  他忽然想去屋里,可是,先进去的人,他把门反关上。
  迟了一步的人,吃了一个闭门羹!
  “郝扬威你开门,你这是闹哪门子的火?”
  尚恭少转动玄关,可里面已经反锁。
  郝扬威坐在床上,他解了衣领上的几个扣子,他就干坐在床上,心里堵得慌的感觉,其实不是没来由!
  尚恭少敲了好几次,里边再无回应,他走回沙发里坐下。
  郝扬威这算是第一次生气,以前,他就算生气,也不会冒那么大的火。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他总不能抬起脚把门踹开。
  郝扬威在里屋怔得出神,而被晾在屋外的人,他感到坐立不安。
  尚恭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被误解成这样。
  他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了解,但是他郝扬威最清楚!
  尚恭少越想越不对,他起身,又走到那卧室门口,敲门。
  郝扬威站在窗户前,他转头看了一眼,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他走出去。
  尚恭少抬起手,他还想再敲一次,而门正好打开,他的手顿在半空。
  “扬威。”
  两人面对面站着,郝扬威的脸上,阴云密布。
  “扬威?”
  尚恭少想说,你这是吃醋的意思吗?
  郝扬威注视着面前的人。
  是,他们是战友,曾经的战友,可是,要是仅此而已,那就好了!
  郝扬威一声不吭,他走出去,转身去阳台拿了衣服,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澡。
  尚恭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他想出门,可想到浴室里的人,他刚才的愤怒,他又不敢再把事情说出来。
  也许,他知道为什么郝队长会生气;也或许,他根本不知道。
  尚恭少心里一阵烦乱,自己个人的私事被刑警队的人调查出来,即便事实不是那样,然而,他的性向,想必也要成为头版头条里的材料了。
  郝扬威洗完澡出来,他看一眼坐在沙发里沉思的男人,他还是走进了卧室。
  尚恭少听到走步声,他回神,眼看进去的人,又要把房间的门关上,他迅速的起身,快一步,伸手按住了门面。
  “扬威,你没事吧?”
  郝扬威转过身,面对他。
  “我能有什么事?”
  他平平静静的问,尚恭少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知道,有的人,他越是平静,他心里越是不畅快。
  “事情不是他们调查得出的那样。”
  尚恭少说不清楚自己非要解释的原因,他靠近一步,将站得笔直的人抱住。
  郝扬威僵直的站着,他想说,我想的是怎样?队里的人,都知道了,你高兴了?或者说,有的人已经知道了,你又光荣的造就了新的风势,尚恭少,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在部队里的时候,就闹过一回,只是那一回,受罚的只有一个人,始作俑者并没有受到任何处分,而这一次呢,想要连累多少人?
  “对不起。”
  尚恭少把脸埋在男人的颈项里,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乱。
  他厮磨着他的颈项,郝扬威想把人推开,尚恭少回头,他吻住身子明显僵硬异常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八章 浓情,办正事的前戏
 
  夜里,下起了雨。
  这是秋末最后的一场大雨,即将入冬的天气,肆虐的凉风,吹过人的脸,感觉如刀割,那是干燥的冷气带给人的感觉。
  郝扬威头发上还在滴水,他短得根根精神的头发上,水珠挂在发端,零零落落。
  尚恭少的出手太突然,即使他从来到巷城后,他的每一次出手方式都显得突然而且不寻常理,但这一次,他又在突破记录并且创造新事迹,因为他竟然能把被自己抱住的人,轻易的推到卧室的门上,然后钳制住他,随之为所欲为。
  郝扬威手上还拿着干毛巾,他还想擦头发。
  他一头湿淋淋的发,因为感觉精神不太好,他已经觉得脑袋有些过分沉重,但是,全然没有察觉的人,他在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还记得,他说过,在你冷的时候,雪上加霜,是为了让你在那一刻,深刻印象;他说,在你热得急躁不安的时候,给你火上浇油,是为了让你深刻体会,我们之间,什么最容易点燃。
  尚恭少修长的手环住显然想要抗拒的人的脖颈,他的右手绕了被自己完全堵住去路的人的脖颈,从他的左侧,环过他的有侧,这是全权禁锢的环状。
  郝扬威感觉呼吸困难,可冲动得不顾一切的人,他几近撕咬的嘴唇掠夺上去,四片薄润如剑的唇,通常在重要大事面前,它们抿和成锐利的双剑,随时随地的向任何不法分子示威,而眼下,一人暖热的唇,贴上了另一个人的唇,瞬间的感觉,一点点的冰凉,很快的被热烈烘灼。
  郝扬威挺直的脊背,紧紧贴着门面,他晾在冰冷的空气中太久的指尖,指尖上闪烁刺骨的冷,而且那冷,穿刺进他的胸口,直入他心脏深处。
  “扬威。”
  尚恭少急切慌乱的靠近去堵上去顺势而去,他索取他的吻,撬开那双合在一起的薄唇下的牙齿,瞬间专属男人的气息,横流于他们的眉眼下,暖热的气息,喷薄在他们的眼睛里,郝扬威低垂着眉,他看到吻住自己的男人,他肆意的狂热,正肆无忌惮的翻滚。
  “扬威?”
  尚恭少有些呼吸不过来,明明是他掠夺,执行主宰的那一个,可是,他先离开彼此密不透风的交缠寻找一点点氧气呼吸。
  郝扬威低眉看一眼终于松开自己的人,他终于不用咬自己的嘴巴,卷自己的舌头了,可是,他双唇还在贴着自己的唇角,两个人,一个全身都把人往门上堵住了,一个张开双手悬着,推开想不到,环抱,那不可能!
  上恭少看一眼全然忘了怎么阻止自己的人,他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接着继续。
  郝扬威翻了翻白眼,他能把这种情况示作是调戏吗?
  两个男人的交缠;唇舌上的躲藏与追索,一个人想逃避,而想要的人却紧紧追随不放。
  尚恭少感觉逃避的人的齿间里,有甘苦的滋味,那是男人喜欢喝的茶香的清凉味道。
  尚恭少喜欢这份味道,那是清香的普洱茶的味道,其外还有男人灼热的气息。
  尚恭少收起左手,他拿住又想推开自己的人的右手,两个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鼓噪了烦热的因子,它们足够包容他的肆意。
  “扬威。”他含糊不清的叫着想抽开手的人。
  郝扬威抽开自己的右手,他低垂的眉目,看着正浑然忘我强势掠夺的人。
  以前,他曾说,“就试一次,就一次。”
  那时,他曾问,“为什么?”
  他当时说,“如果,你的心跳加速,那么就表示,你其实并不讨厌,并不讨厌我,你只是,需要接受的过程。”
  是的,过程。
  一个过程而已,而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作为计量单位。
  郝扬威再举的右手,还是没有下力,他昏昏沉沉的靠着门,而正在肆意而为的人,他的吻,渐渐带了温度,他感觉那温度离开了自己被咬得生疼的嘴巴,然后往下,沿着下巴,喉结,一直往下。
  “尚恭少。”
  郝扬威感觉自己的指间有了时冷时热的刺痛,那是身体不适时,人全身的肌体该有的反应,他真的感冒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两边的车窗一直开着,晚上的冷风,吹了他三十分钟,他没想到,身体上的不适,会在一个冷水澡后,加剧的反应。
  尚恭少贴紧了被自己堵住的身子,男人刚沐浴后的清凉薄荷味,四溢飘散。
  他犹豫了一下,不安分的手往下滑去,精准的手势,就这么触碰到了目标,尺度好像有点……
  “呵。”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意思里好像是在表明,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郝扬威感觉脸上一阵滚热,当然,没有那所谓的脸红。
  “扬威,其实你也想,对不对?”
  他拉开了系在腰间的浴袍带绑带。
  郝扬威惊神,“尚恭少!”
  他又条件发射般,想要制止。
  尚恭少不容说话的人有下一步的动作,他扯开了浴袍,随后贴紧了亲吻着男人流露出来的胸膛。
  他想,有时候,所谓的主动出击,重在伺机而动,否则,一切有意而为,都会功亏一篑。
  郝扬威整个人再次一僵,他转开脸,刹那间眼里闪耀的光芒,不再是平日里冷厉,他握了握时冷时热的手,手上,指尖,时不时闪烁的刺疼,那分明是身体免疫力下降的预示。
  尚恭少抬头看着紧皱眉心隐忍的人,他也许知道,郝队长可能是受了风寒,因为,刚才在抓住他的手,他的指尖,时而冰冷异常,时而炙热非常。
  他即使想推开,也没有那般能力。
  “扬威,告诉我,你从未放下。”
  他想知道,他从未放下,曾经的执着和热烈。
  尚恭少直视着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亲吻着男人的胸膛,他把人牵制到了卧室里的床上,再自然而然的倒下去。
  郝扬威脸上,汗滴滚落,他的视线有些杂乱,一会儿是过去的画面;一会儿是面前的人,以及他此刻在做的事。
  不能否认,也曾用心用力全心全意付出过,那时,在心上最重的位置,放置了这么一个人,每天每刻,无时不刻,惦记着他,惦念着他。
  不论喜怒哀乐,不管悲欢痛苦和幸福,都承受感受过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后来没有后来?
  尚恭少左手滑入浴袍里,浴袍之下的肌肤,肌理充满力量,足够烫伤手心手背的温度,他曾以为,这样的温度,会焚烧自己,把自己烧得一干二净,可是,后来,彼此脱离了,他又感觉回到了那年的冷冬,自己一个人,冻得发抖。
  郝扬威感觉昏沉得厉害,他觉得全身燥热难耐,而还在肆意点火的人,他翻到了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九章 看看,这是三角恋情
 
  他们睡没多久,天微亮,有人就先醒了。
  郝扬威起床后,他开门走出卧室,他发现沙发里的被单叠得整整齐齐,而该在的人,不见了身影。
  他走到卫生间,再看一眼原本是自己睡的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郝扬威挤出牙膏,牙膏被挤出很多,他洗漱完毕,匆匆忙忙出门,郭宏棠打电话过来汇报,“尚检早上来,便把警车开出去,我们拦不住。”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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