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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专属 Ⅱ 作者:古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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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制服情缘

  尚恭少说,“缚芹柔,你该偿还欠下的债了。”
  郝扬威当时喊,“尚恭少,你想干什么?”
  他竟然问他,“你想干什么?”
  郝扬威抬手抹了一把脸,他任由心口的疼痛蔓延,剧烈的疼痛侵蚀四肢百骸,穿刺过他全身各个血脉。
  尚恭少,他有没有想过要问什么?他心里是不是很委屈,特别特别的难受?
  从来到巷城见面就问,“郝扬威,你真的结婚了?”再到,“扬威,你心虚了?”
  他的每一问,都是那么的沉闷,好像心里头压了无数的委屈,他还不能说。
  赵敬兼站在门口,眼看上警车的男人离开。他回头,转身走进卧室看望喝醉睡着的检察官。
  季云砚根本没醉,他坐起来了,靠在床头,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
  赵敬兼去倒了一杯水,他把水递过去。
  “我适才知道,你演戏的天分这么高。”
  季云砚喝了一口温凉的白开水醒酒,他抬头望着站在床边的赵董。
  “又……”吃醋?
  “季云砚,你还笑!”
  赵敬兼把杯子夺过来,掷地有声的放在桌子上,他突然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直接欺身过去。
  季云砚来不及呼气,他迎接来势凶猛的人的压制,急忙把人翻身在下。
  “敬兼这是在担心我?”在任由气势汹汹的人解开衣物,他不紧不慢的将身下的人的腰带解开拉出来。
  赵敬兼把人拉下来抱住,“云砚,如果真的很麻烦,那就找人帮忙。”
  他想,要是到时,牵连出一个无中生有的案情,说什么涉案犯罪,赵敬兼难说会把巷城翻起来,掘地三尺,将缚芹柔拽出来算账。
  那女人,看照片,文静秀雅的,委实看不出来,她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可偏偏是这样的女人,她把郝扬威以及尚恭少都给骗了,她让他们栽在自己手里,生不如死。
  郝扬威开车回到局里,邵阳急忙窜进办公室里陪领导喝茶,他开口就问,“头儿,你没事了吧?”
  郝扬威太阳穴突突的疼,他原本没事,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这些关心的人问出事。
  “最近新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和发现没有?”他转移了话题,邵阳把倒满的一杯茶水端给严肃起面色的队长。
  “新的案子,黄赌毒全部占榜的牛皮,听宋所长说,他们前阵子为了引蛇出洞,将抓捕归案的牛皮给放了,原本是做足了准备,只要他一逃跑,就给予抓捕,但最后还是让他给溜了。”
  局里为了这事儿,忙得焦头烂耳,再加上边领导不停不断施加压力,正在加紧处理案件的三位负责人,个个脾气暴躁,差不多都想着要再见那牛皮癣就真的把他给毙了。
  邵阳刚好认识三组的组长程纲,说起来,事情根本不归一组管,出于朋友有难,仗义一把。
  邵阳琢磨着,只能请队长出马,反正,郝扬威也是闲着,那种小事,本来不会麻烦到他出面担待。
  “队长,你看案子都拖那么久了,而且领导规定的日期,已经超过了两天,要是再不破案,那三组就真吃上苦头了。”
  郝扬威看着手上的案件报告,坐在对面的人,斟词酌句的说起麻烦事儿的经过和烂尾问题。
  邵阳等着对面的领导答应处理,郝扬威把文件交给等着的邢名,他拿过茶杯,喝茶。
  “这些事,好像不是你该管的吧,该检验的报告都检验完了?”
  “队长。”
  “邵阳,我虽然是队长,但我并不是什么事都要管。”而且上面还有正局副局。
  郝扬威手中的笔头敲在桌上,他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出去办案了,最近就只顾琢磨着几年前接受的任务,到今天,都还没个头,他就想要不要就此放弃?
  HK的案件,如今已移交回俞城的人全权负责,巷城只需在必要时候,给予援助。
  这俞城的做事方式,分明是在表示,不指望巷城这边帮上忙,至于郭宏棠因为在情急之下,对尚恭少开枪一事,上面的处理结果是收回了对方警服,之后,郭宏棠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郝扬威去找过对方很多次,他熟悉掌握的地方,都去过了,可还是没有发现收获郭宏棠任何踪迹和消息。
  他心里多少是有些责怪和愤怒,然而冷静下来想想,假如换做是自己处于郭宏棠的立场上,想必也会开枪。
  郝扬威尽量避免自己去回想那一天的经过,他不敢回头去想当时的尚恭少,他眼里的悲伤和痛苦。
  他应该相信,他不会因此出事,只是想不到,还是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三章 玩命,谁人不是在玩
 
  言厅开门进来的时候,郝扬威正在发呆。
  言厅关上门,他看着想事想得入神的队长。
  “扬威。”
  “哦,言厅。”
  郝扬威回神,正要起身,言厅阻止。
  “坐吧。”
  他来,是就为了牛皮的事。
  听说那人原先被抓获,是因为佯言要炸了市政中心,当时还是郝扬威及时赶到现场,将狂妄跋扈的家伙从人堆里揪出来。
  今天此人再次逃脱,又不知他会去干什么事,这人把命豁出去了,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巷城领导为了这事,大发雷霆,说牛皮逃脱一事,闹得巷城百姓惶惶不安,其中少不了又是一番指责警察局办事不利,毫无责任心。那本来是公安局下面的事,还没到请刑警队出人出力,偏偏,局势越来越严峻,言厅认为,“此人再不抓捕归案,那就要丢了巷城所有警察的脸,到时,就不是责问几位相关负责人那么简单。”
  郝扬威起身去倒了杯水,他认真的听了一半,后面的一概不听,只顾神游九霄。
  事情难办的时候,不是在局里踢足球似的抛来抛去,就是作领导的随便指认一个下属去处理,实在处理不了解决不了的就干脆封存。
  三年来,他翻出不少封尘起来的案件。
  并不是说,作警察的天天都要在外奔波,毕竟不会有那么多的案子发生,要真那样,这社会就乱了,当然,他郝扬威这三年来是一直在忙个不停,他睡觉的时间,大半是在办公室里翻案卷,那时,缚芹柔就问,“为什么那么拼命?”
  她说,“你知不知道有的人七嘴八舌说你是想为了更上一层楼才那么拼命。”
  那时候的缚芹柔,她表现出的确确实实是关心之情,可他郝扬威从来不领情,他不但不领情,而且对于别人的说三道四,都当成了耳边风。
  他以为,只要自己心里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就可以了。
  他用了那么多年,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尽一切办法转移注意力,可到头来,直到真的失去那仅有的依赖,他才恍然间明白,努力付出的竟是毫无作用。
  “我会尽快处理好案件,只是等这件事情处理完成后,言厅,我想……”
  “那你就先把案子解决掉再说吧,什么事都等案子结束后再谈,我今天来找你,也就为这事。”言厅罢手非常快,好像他已经看出对面的人,他打算要说的事。
  郝扬威低头审阅手上的案件报告,他没有机会开口。
  言厅怎么想,他郝扬威不可能不知道?
  邵阳和梓悦一起敲办公室的门,两人同时窜进来,开口即问,“队长,言厅亲自过来是为什么事?”
  梓悦心直口快,她先打破沙锅,去把凳子拉过来就坐。
  郝扬威把手上的文件丢给两个就知道问却不懂寻找答案解决方案的警员。
  “你们好像都忘了自己该干的正事。”
  “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
  梓悦拿起文件看了起来,邵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抬头瞄一眼又陷入沉思中、的队长。
  “头儿,你没事吧?”
  郝扬威太阳穴又是一阵疼,他眼角跳了跳,不说话,拿过茶水,喝了一口,显然是不想理会好心好意询问的下属。
  他要说有事,是不是就能放下一切,一走了之?
  言厅分明是不想让人走,一事拖着一事,没完没了。
  今天说不出口,明天未必有机会说。
  郝扬威放下茶杯,他起身。
  梓悦也起来,她好像意识到了将有不妙的情况发生,所以步步紧随。
  郝扬威戴上警帽,他丢下话,“我去现场看一看,你们两个,分析分析牛皮最有可能去的地方,记得把地点缩到最小的范围。”
  他要的消息,从来只有两种,有用和没用。
  邵阳和梓悦异口同声的回应:明白。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赶紧去搜集信息。
  郝扬威离开了局里,他开车去酒吧。
  有些小道消息,在酒吧里收集,最是真实可靠。虽然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但信息来源容量大,想得到一点点可靠情报,在那种地方获取比在挨家挨户走访询证更有效率。
  郝扬威找了个少人注意的角落坐下,他这一坐,就是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后,有很多被他揍过打也经常打照面的道上朋友,都过去打了招呼,并免费送上一些小道消息。
  其中一个女人说,“郝警官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唉,也是,那么大个男人,而且又长得这么扎眼,要是让人不注意,也难。”
  窈窕婀娜的女人,他从男人身边离开,却不知自己已经被别人盯上。
  郝扬威没注意到这些微妙的细节,他在想事情。
  刚离开的女人,她涂着鲜艳的口红,抹胸连衣,衣裙是霸气又妖娆的豹纹。
  郝扬威本来不想说话,但女人说,“像郝队长这么刚正不阿兢兢业业勤政守职的好警察,我要不透漏点消息给你,那显得我多不仗义啊。”
  女人很识相,她就坐在对面的位子,自点了一支烟,深吸两口,吞云吐雾的,她仰着下巴瞧着对面的男人。
  郝扬威穿着便衣,不再是平日里那套正儿八经穿得是精神十足的警服,眼前的他,看起来更像是混道上的大哥,睿利的眼睛里,一点温度也没有,一张坚毅英俊的脸,板得不近人情。
  女人喝了一口酒,少说也有半杯。
  郝扬威回头瞧着自找麻烦的女子,她说,“郝警官,怎么?是不想给面子吗?”
  她举起了酒杯。
  郝扬威不动声色。
  她年纪看起来年纪不大,大约二十来岁,不是让人感到绝望的年纪,至少,、在这样的年纪里,能做的事还有很多,而她,好像能做的只有在这种地方夜夜笙歌,花天酒地,说是这样过得逍遥快活。
  郝扬威还记得三年前见的她,她并不是今天的这副打扮,当时,她身边好像还有一位弟弟,而今,她、身边再没什么人,听说如今就剩下她一个人,为此,她做什么事,、都肆无忌惮,凭此放手肆意的风范,她得以站到不高不矮的位置上,受一些人拥戴,让不少男人为之折腰。
  郝扬威不清楚她弟弟当时被整死的场面,总之不会好到哪里去,道上混的下场,无非两种,生的猖獗肆意,为所欲为,无恶不作;而死的就是血雨腥风,鲜血淋淋,身首异处。
  女人可能还记得那恩,三年前,她弟弟未成年,在混乱的酒吧里,正赶上大清扫。扬威从嫌疑犯手中救出了少年,念他未成年,他没给他上手铐,还说,“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学做人,面前的路,也不下十条,最好别在这种地方混。”
  郝扬威把身上剩下的几百块钱给了给了那个少年,据知那少年之所以被拿刀架在脖子上,是因为想偷人家的钱,谁知被偷的人不是好欺负的货色,结果毫无经验的孩子,被打个半死,要不是刚好撞上警动扫黄,想来,他多半是横死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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