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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专属 Ⅱ 作者:古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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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制服情缘

  郝扬威去洗澡下来,在客厅里的人,他还在琢磨着事情,郝扬威站在楼梯怔了好一会,担心对方高烧未好又患上感冒,所以回房间取了件睡袍,他想给人披上,可再下楼来,尚恭少已经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
  郝扬威担心的叫了一声,他说,“不舒服吗?”
  尚恭少不回应,他闭着眼睛只顾睡着。
  郝扬威拿着睡袍,他把袍子盖在睡着的人身上,蹲在沙发旁,看着好像真的睡着的人。
  俊美的脸上,可能是生病的缘故,感觉瘦削了好多,郝扬威拂了拂睡着的人额前的头发,当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对方的颈项下,他把人抱起,就此送回房间。
  蓝政庭从房间里出来,他正想下楼泡杯茶,不想,看到下边的郝队长抱着一个人上来,他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站着,等郝扬威上到二楼看见,两个人看了一眼,蓝政庭微微致意点头,算是打招呼。
  郝扬威也点了点头,他上三楼。
  蓝政庭泡了三杯茶,一杯给斯瞳,送去了,那小鬼在房间里玩游戏,开声音,一进去就哵跋哵的响声,蓝政庭说,“服了你,给,免费茶水。”
  “谢谢蓝总。”
  蓝政庭带上门出去,他回到房间,他说,“那郝队长和那位尚处长,有点问题。”
  关泽予看着爱人,“什么问题?”
  蓝政庭想了想,他说,“他们的关系就像当初你天天想着仇杀我一样。”
  关泽予合上电脑,“不是,蓝政庭,我什么时候仇杀你,说清楚。”
  他把人扑倒在床上,作势威胁。
  蓝政庭双手举着两杯茶,“泽予,别闹,茶水很烫。”
  关泽予起身,他把茶水放到床头桌子上,随后又扑上去继续威胁,“你不说清楚,今晚不让你睡觉。”
  郝扬威回到房间,他把人放在床上。
  尚恭少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又好像是在装睡,他浅浅的呼吸,均匀起伏。
  郝扬威拉来薄被给人盖上,再调高了冷空调的度数,他低头看着睡着的人,当忍不住,低头,就想偷偷吻一个。
  可,这还没偷腥成功,尚恭少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眼睛,看着脸上的人,那眉目,那五官,那自己求了多少次,追着到巷城缠了多少次他无动于衷的郝队长的吻,现在,他趁着人似睡非睡的时候,就想要偷偷的亲吻,这算什么?
  “对不起。”郝扬威起身,他转过身,背对着,羞愧难当?
  尚恭少不再说话,他想自己可以不要面子,强势过,不给还要死皮赖脸过,其实他们谁也不欠谁。
  既不相欠,何故相歉?
  尚恭少翻身,他转过去,继续睡。
  郝扬威等了很久,他以为,会等来一句没什么的原谅,原来,再也等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九章 放下;对不起结束了
 
  第二天中午,两个人启程回去,郝扬威找到了座位,他说,“你要不要坐靠窗的位置?”尚恭少看了看,他走向靠窗的位置。
  郝扬威始终得不到沉默的人回答,也是,为了监视自己,来摊上这种麻烦事,换做谁都不舒服。
  两个人互相沉默着,等到目的地,等走向终点。
  郝扬威迷迷蒙蒙的睡去,梦里,又见自己被打了一掌,女人说,“杂种,你就不该生出来。”
  郝扬威心里难受,他挣扎了好久,当醒过来,他大口喘气。
  尚恭少看着做恶梦的人,他正想问什么,郝扬威深呼吸两次,他起身走去洗脸,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漂移汹涌的云层,心里的情绪一点点往下沉。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存在?
  望着窗外划过的风景,他心里浮浮沉沉。
  尚恭少走过去,他问,“怎么了?”看着失魂落魄的人,本来不想理会,然而看到对方那失意迷茫的样子,就是觉得同情。
  郝扬威回神,凝望着面前的人好久,到这一刻,不明白的也该明白了,他该明白,他们该驶向一个终点,那是两不相闻,两不相问,再不相往来。
  他下决定了,开口说对不起,对不起以前做过的事,对不起以前不该缠着你,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这样。
  既然决定放下,那我来给你解开绳子的死结,这样,你不会愤不会恨。
  郝扬威拉着行旅箱,他走向出口,尚恭少与之并肩而行,外面,齐少衡和萧逸之在等着。
  郝扬威站住,他说,“恭少,等等,我有话想对你说。”
  尚恭少站住,他真的站住。
  他以为,这个人醒了,却没想到,他醒不来。
  郝扬威说,“我为以前对你做的傻事说声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他诚恳的说出心里的歉意,还有愧疚。
  而他呢,握紧了手中的拉杆,他突然回头,即给身后的人一拳,实实过去,郝扬威悴不及防,或者他愿意接受这一拳,为此,连退几步。
  尚恭少不解气,他上去,再补两拳。
  齐少蘅和萧逸之吓傻了,他们回过神,赶紧上去拉人。
  经过旁边的路人,他们回头旁观着,郝扬威擦了擦嘴上的血,他走向不远处的车子。
  尚恭少握紧拳头,他甩开齐少衡的手,他也扯了行旅箱上另一辆车。
  对不起,就一句对不起,前仇恩怨尽消,这三个字,分量多重,它抵过往昔所有悲欢爱恨。
  萧逸之开着车,他说,“郝队,你没事吧?”
  郝扬威擦去脸上的血,他看向车窗外,沉默着,咬牙忍受心里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嗜咬的疼痛。
  他说,“杨叔,我放下了。”
  杨啸廷看着侄子,他说,“你决定了?”
  郝扬威坐在沙发里,他低头看着地板,地板是什么颜色,他看不出来,就知道,自己说对不起,他说以前都是一时冲动。
  他回到房间里,哭了,像十岁那年,失去唯一的爸爸,他坐在地板上,嘶哑的哭出来,再一次轮回,再一次失去,人生能有多少次,尝试着寄托希望,然后慢慢绝望?
  他回到局里上班,李东瑞被调到大队,那么回来的副队长,他需要一位助手,董局说有一位女警员想要调到你身边,你要不要让她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郝扬威拒绝了,他说,“就祝晋贤吧。”
  董局听了愣住,“祝晋贤,他可不满你的做事方式。”
  “但他办案的能力很强,做事又勤恳认真,我就需要他当我的助手。”
  郝扬威选了一个人,他接了几桩案子。
  祝晋贤没办法,被一位毫无作为的副队长点名当助手,他除了听从上级安排,哪敢违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随出去办案,面对案发现场,他投入工作中,强逼着自己不去理会总是一副我很了不起的副队长,他专心的采集证据,分析案情,再提出自己的见解。
  郝扬威毫不在意自己的助手边冷着脸边跟自己汇报案子的情况,祝晋贤明摆着给脸色,当郝扬威叫青年去帮忙订一份饭,对方说忘了;他叫他去食堂,帮忙打一份,他说,我在忙;他再叫他给自己倒一杯水,他说没空,“我在研究案情。”
  两个人相处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郝扬威脾气出奇的好,他也不计较,照常带人出去,四处游荡,去酒吧,去夜场,去荒郊野外;这个小助手都是耸拉着脑袋跟随,他说,“信息量这么大?”
  祝晋贤回到办公室,他把打听到的信息,结合已经分析出的结果,当用线连起几个案件,他拍起桌子喊,“副队,有线索了。”可抬头,哪见到天天坐在对面的副队长?
  祝晋贤一愣,恍恍惚惚的才想起今天是周日,没有人上班,就他放不下案子,想尽早结案,记得两个星期前,为了案子的事,他跟郝扬威顶撞,他怒问说拖拖拉拉,什么时候能结案?可郝扬威那时问,“你是我上司还是我是你上司?”
  祝晋贤咬着牙,他说,“你是。”
  “那,跟我去走访侦查。”
  郝扬威的精力时刻蓬勃,即使他一夜没睡,祝晋贤抬头,也能看见对面的人,精神备足,专心致志。
  祝晋贤拿起资料,他跑去找今天难得休息的副队,他说,“有结果了有结果。”敲开了那熟记于心的房间号,杨啸廷来开门,他说,“什么结果?”
  祝晋贤抬头看了看房间号,“这不是郝扬威副队长的家吗?”
  杨啸廷请人进去,“他出去了,听说你们最近在调查两起案子?”
  祝晋贤猛点头,“早上理出了一点头绪,这不赶着过来跟郝副说嘛。”
  祝晋贤问了郝扬威的去向,他去找人,这满街乱窜,终于在一家酒吧里找到人。
  祝晋贤进去找人,当看见自己头儿在人堆里,他正要走过去,郝扬威眯眼,他也看到了又来砸场的助手。
  郝扬威放下酒杯,他看着祝晋贤,祝晋贤已经进来,并且吸引了在座的几个人的视线,郝扬威瞳孔一缩,祝晋贤眼珠子贼溜一转,他指着自己头儿问,“郝队,今天让我抓到了,你怎么说?”顿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就在这看似大学生的小警察的话里,缓和下来。
  郝扬威飞起杯子就扔过去问,“祝晋贤,你不想干了?”
  祝晋贤反应快,他冷笑,“哼,有你这种领导,我干与不干有何区别?”
  祝晋贤愤怒起来,提出脚,就踹了桌子,满桌的酒瓶酒杯,晃荡起来,相碰一起,东倒西歪。
  有人起来按住胆子不小的条子,郝扬威看向晁宏熙,晁宏熙上去插手,“庞哥,消消气,消消气,就不跟年轻人计较了,他年轻不懂事,说不定,他是一颗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晁宏熙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着人家的肥头大耳说。
  身高体壮的庞爷,他看向这怒气冲冲的好苗子,他说,“行,今天就看在晁大公子的面子上,饶了这种不懂事的小毛孩,郝队,回去好好教教你的手下,教他怎么做人做事。”
  郝扬威看着祝晋贤,他呵斥一声,“还不走,想挨打?”
  祝晋贤哼了一声,他转身离开。
  郝扬威第二天来到局里,他头晕得厉害,到了办公室,祝晋贤忙忙碌碌的,在黑板上又写又画,郝扬威走到座位里坐下,他问,“昨天你急着找我?”
  祝晋贤丢下笔,他把整理出来的思路拿给自己的领导看。
  “云老三不是说,他们和前两次的交易无关吗,可郝副你看,这是我们重新勘查现场时在每个现场收集到的泥石,这种泥石,三处现场都有,这么说吧,这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祝晋贤说出了自己的最新发现,他说,“我敢肯定,云老三的老大身边,有我们的人。”
  “证据?”
  “就是泥石啊,还有这一对鞋号,三处现场,都查到这样的鞋号,怎么样?”
  郝扬威笑了笑,“就凭这两点?”
  “不,这是小部分,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您要把B案子和C案子归回一类案子,我假设,这是因为死者想拿钱跑,或者发现交易的货物有问题,想跑了,却被杀害了。”
  祝晋贤又翻出一份资料,“这是去年的案子,也是一名死者暴死郊外的新闻,当时查出来是被人殴打,那几个人已经抓获,后来不了了之,因为这名死者,是个酒鬼,平时偷摸赌毒无所不沾,根据走访附近居民了解到,有人说他吸毒,因此多人认定他是因为偷了钱才遭那几个人一起追打,也因此,那几个入狱的家伙,请律师出来辩护,他们刑期获减,就各五年的牢狱,而且还出了一个正当防卫……”
  “总之,去年的这个案子,结案的走向本身就错了,其实死者和杀死他的人,是同伙,而那几个人,也不是住在那一带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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