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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专属 Ⅱ 作者:古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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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制服情缘

  他必须跟郝扬威去俞城,他要去尚恭少所在的城市,去跟那个人说声对不起,他想,或许这样,心里的愧疚会轻一些,内心的自责会少一分。
  邵阳风急火燎的赶到了那栋公寓楼下,他坐在车里琢磨该怎么开口。
  郝扬威还在晨跑的路上,每一天,他必要进行的事,就是绕着附近的小区,跑在宽阔的砖石路上,他边跑边看往后倒退的风景,他一个人,如是坚持了三年,想到要离开,心里竟没有那种不舍的感觉,好像对这里没有任何留恋。
  这片小区,住的大多是些老人,而且是曾在政俯机关里工作如今退休了的老人,每天早上,他身边都会经过一些人,他们彼此间互相打招呼,而他,总是笑容温和的点头回应说:早上好。
  他很少笑,自从离开了俞城,他就很少对身边一同工作的同志流露出亲善的笑容,那时时刻刻紧绷着的表情,仿佛不这样,他就藏不住内心里的焦灼。
  “郝叔叔,早上好啊。”当转头望着东边渐渐高声的旭日,从身,快步跑上来的少年,他挥手招呼。
  郝扬威笑,“周河,早上好。”
  少年,今年高中毕业,高考结束,就搬到奶奶这边来住,前几天,他第一次跟住在楼上的警察叔叔擦肩而过,当时,在路上跑过去后,他又退回来,他由衷的说,“郝叔叔,你穿警服,真帅。”
  郝扬威那次笑了,他说,“我更喜欢,特别有精神之类的形容词。”
  他这个人,做事一丝不苟,严于律己,从军人,转做刑警这么多年,每一天上班,都是一身警服,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刻板。
  周河跟着身边的刑警叔叔慢跑,他问,“听说你要搬走了?”
  郝扬威看一眼少年,他点头,“是单位调遣。”他把事情都推给了上面,好像,这成了一种坏习惯。
  周河不知要说什么好,自从来到这里,他也学会了做一件事,早起晨练。
  每每想起身边的警官,那高俊笔直的身材,气势和威凛,蔚然而生,那不是天生具备,他需要后天夜以继日的锻炼修养形成。
  周河高考结束,精神状态不佳,父母担心他为成绩的事有什么压力,因此让他到爷爷奶奶这边住一段日子。
  前段时间,他站在阳台上看到郝扬威晨练,无聊的他,扒在阳台上看了一会,而后,他跟着来跑步,他就想找一件事情做,以而转开注意力。
  郝扬威并不明白少年的苦恼,当年的他,对成绩毫无期待,自从最尊敬的父亲吞枪自杀,他就失去了方向,他以前对未来,没有任何追求,他那时好像只有一种心态,就是得过且过。
  如果不是大四那年,去往军中受训,又与多年未见的少年重逢,想必,他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人生目标。
  他是铁定了心,说要追到剑拔弩张的尚少年,然后和他一辈子。
  他的愿望,出发点很简单,更是纯粹,可面对残酷的现实,那黑白分明的界限,却又让他望而却步。
  也不是没想过坚持到底;也不是没有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想法;或许正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在那样的念想里,付出惨痛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壹零章 敢吗,在身上剜一刀
 
  邵阳开警车来到队长的住处守了半天,他在路上就琢磨着怎么说以打动心如铁石的队长?不能让郝扬威找到借口拒绝,否则再没有机会赎罪。
  郝扬威去晨跑回来,大老远看到技术部的小骨干,他一大早上不好好在检验室里繁忙,却跑来自家楼下候着,还不停的走来走去,似乎琢磨着什么不可靠人的目的。
  邵阳正绞尽脑汁的想策略,他这边都还没想出来,那边,走过来的郝扬威,他站在身后问,“这一大早上的是赶来给我请安?”要说,他还处于休假期,不必须出任务,这谁都知道!
  牛皮被抓捕归案后,他又立了功,而且为了这功,深受重伤,他得以继续悠闲。
  邵阳感觉身后有压力,那就像是一座山倒过来的压力,他急忙转身,当看到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的队长,他傻了眼。
  从没见过追随了一年的队长穿着单薄衣衫,邵阳眨着眼睛看着男人优美修长,强健有力而且超拔笔直的身材,简直是让人血脉贲张的优势,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而且还那么明显,仅仅是形体上的弱势,就如此不堪一击。
  “邵阳?”
  郝扬威叫一声傻呆的人。
  邵阳饥渴的艰难的咽下口水,这男人中最是男人的身材,怎能不让瘦小如竹竿的技术员垂涎。
  “邵阳!”
  郝扬威再叫一声。
  “啊?”
  “我在问你,一大早上来找我有事?”
  “额,郝队。”
  再问,“你找我有事?”
  傻掉的技术员终于清醒,他认真点头,“嗯,想跟你说件事,正好早上没什么事忙,就赶了过来。”
  他挠挠变得迟钝的脑袋,在抬头仰视身高一米八总是英武勃勃的队长,英武神骏的男人,他全身上下,都是性感的气势。
  郝扬威接过递来的矿泉水,他额汗一滴滴滚落,那一头剪短促精神的发,根根直立,看起来倍儿精神,尤其衬着那张棱角分明五官俊美的脸,邵阳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队长原来不穿警服不戴警帽的时候,也是这么帅,气宇轩昂、超拔神骏的,他无论穿着什么衣服,都英俊不凡。
  郝扬威拿走递过来的水,他并不喝,眼瞧傻愣盯着自己看的技术员,郝扬威低头,才发现自己穿着背心,竟不是平日里俨然的警服,脸色顿时黑了大半。
  他说,上楼。
  邵阳回神,正看见低头的队长,他英挺的鼻子上,眼里又焕发平日的冰冷,如剑的唇,紧抿着的时候,就是台风即将刮过的预示。
  “是。”
  邵阳赶紧立正敬礼,郝扬威任由流下太阳穴的汗接连滚落,他快步走上楼梯。
  邵阳顿了一下,他赶紧跟上去,跑楼梯没什么,只要有的气喘就行。
  郝扬威开门请客人入内,他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快说。”
  邵阳自顾走到沙发里坐下,摘下脑袋上的警帽,他抹去额头上的汗,这都到关键时刻了,还没想出怎么说合适。
  郝扬威丢来一瓶冰冻的矿泉水,眼瞧坐在一边思考的技术员,他似乎明白了七八分。
  邵阳还没有放下心里的愧疚,即使那不是他的错,他也自作多情的担待了罪责,其实,那件事的发生,有他没他,尚恭少依然会那么冲动。
  郝扬威再拿出一瓶冰冻矿泉水,他仰头喝了几口,直入主题,“邵阳,你想去俞城,这要经过高局的同意和言厅的特别准许,而且这边同意了,俞城那边也要有安排才行。”
  即使身为技术部门的警员,相关部门不缺人,但他们都是紧急情况下的主力军,如果任何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调换到任何的地方就位,那束缚着他们的等级制度规章法制就毫无用处。
  郝扬威的意思,肯定不希望邵阳跟去,一是他去俞城,对新城市的环境不熟悉,二是他是巷城刑警大队的技术小骨干,虽然上岗没三年,但是他有足够的实力证明,要是他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里,保不准两年,就升迁了。
  “可是队长,我就想跟你去俞城那边锻炼锻炼,再说了,总要迎接新的挑战,我不能固步自封,守在方寸之地不知进取。”
  他的借口可真是高大,为了心里那点愧疚,几乎什么鬼主意都使了,原来这是最好的机会……
  郝扬威靠在冰箱旁,他看着坐在沙发里跟自己执拗起来的下属。
  “邵阳,我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自责什么呢?”
  “再说,那件事根本就与你无关,你没必要去承担那些根本没有的罪恶感。”
  “那你呢,队长又为什么非要回俞城,既然,既然他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回去?那样比在伤口上撒把盐,再剜一刀,有区别吗?”
  邵阳,把藏在憋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他不计后果。
  郝扬威停下喝水的动作,他额头上的细粒汗珠,凝聚成一大滴,滚落下太阳穴。
  他深邃的眼睛里,视线毫无焦距的落在手上的瓶口。
  在身上,剜一刀,他能吗?他会吗?他敢吗?
  邵阳说完了,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连忙道歉,“队长,对不起。”
  郝扬威回神,他看一眼没事一大早上来戳自己脊梁骨的手下,他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兀自喝了一口冰冰冷冷的矿泉水,转身,他去沐浴更衣,那些悄然汹涌的压抑,好像都在他无言无语中,自行消退。
  邵阳坐在客厅里,他想着刚才说错的话?怕再说会错得更离谱,因此,静默的坐着,不敢再随便开口。
  两个人的感情,又岂是旁人能一点就破的谜题。郝扬威固执的相信尚恭少还在,而其他人都认为,尚恭少已经不在。
  郝扬威非要和大家站在对立面,他与众人相对,这僵持两个月了,他还没从悲伤里走出来,为此所有表示关心的人,都不不放心。
  简单的理解,无非是因为他是他的至爱,所以,他一时难以接受,不能放开,外人对此多少也是能理解,但就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贸然的作出巨大的付出,草率的决定,要放弃在一座扎根了三年的城,放弃在这里的荣耀和辉煌,就为去往满是伤痛的城,这决定,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壹壹章 回去,毅然决然的回
 
  言厅和高局,两人轮流进行劝说,对于脑袋不开窍的警官,他们认为有必要进行开导,所以苦口婆心,费尽唇舌,就想把人稳住。
  郝扬威安安静静的听,他听得认认真真,全神贯注,言厅看着听话的年轻人,他以为,这人还有救,谁知,口干舌燥说了大半天,茶杯里的茶水,喝得见底了,那正直好年纪的警官,他突然站起来说,“言厅,高局,我决定了,三天后就启程。”
  他说不需要特别的安排和调度,他并不怕回去没有任何的岗位职务担待,毕竟人就活在那里,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街头。
  言厅瞬间血压高涨,他指着执拗的警官,“臭小子,你……你真是……”
  郝扬威看着一直以来都很照顾自己的顶头上司,其实,言厅要不是有点本事,他也不能让一个小警察走出今天的辉煌,他说过,相信是一回事,实力的见证是另外一回事,一切主要在个人做法。
  郝扬威本想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可言厅体力不支,心力不济,他摆摆手,只问,“扬威,你真的不后悔?”
  要说,三年前,肯接受这人胜任刑警支队的组长,甚至是一步步提携他做队长省市里的刑警大队队长,不是没有原因,有些事,它循着由,才得出因,最后成果。
  郝扬威的外公,身份不简单,那人是在黑道上混的老油条;而他的父亲,作为缉毒大队的队长,当年震惊一时的吞枪自杀案,也不是毫无风力,相反,正因为有了风力,才会让重要的领导出面。
  老头说了,“十年前摆不平的事,那么十年后总能摆平,而这需要培养一些年轻的骨干。”
  言厅愿意相信还在感情里浑噩的年轻人,只是他的信任之情,仅仅成就了郝扬威在这里的一段浮名,最后他还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的栽在了一个情字里。
  高局抽着闷烟,他问,“言老,你说这小子回去路上,会不会被那些等了三年的人,跟上去拦路打劫?”
  高局想想这事,也不是没可能,老人间的对决,他们比的不再说年轻气盛里的冲劲,如今要比的就是一个词,耐心。
  这老有所获,无非就是学会了如何圆滑的避开最锋利的芒,进行着最清闲的打太极般的铺天盖地的网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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