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番外 作者:云静以致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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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笑道:“随便写两句,居然就成诗了!泽总这么一说,看来我还真有些天赋。”
东方泽轻声问:“下午……你怪我吗?”
秦正坦然一笑:“我为什么要怪你?你虽然姓格犟点儿、脸皮薄点儿、脾气大点儿、火气冲点儿,但你从来不会不讲道理。如果你发作,一定是有原因的。任何时候你如果不高兴,一定要让我知道。如果我不能理解,那是我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东方泽压抑着道:“今天我的一切,都是秦董给予的,所以他送任何东西,无论是否喜欢,我只有收下。可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友推佳作:
《饕餮每天都很饿》
一句话文案:每天都饿到怀疑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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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前世之缘
秦正微笑道:“你不必解释,我明白。我只是希望这辆车属于你,只属于你,我不想让它哪怕名义上属于公司。所以,我会让财务转让你的一部分股份给公司来支付这辆车的费用。其实你都有亿万资产了,这几千万的支出对于你只是小意思。我们俩如果因为这个吵,不知道要被别人怎么传呢!”
东方泽面容稍缓,道:“谢谢你。”
秦正说:“要不,我们俩给这辆车取个名字吧?我觉得这辆车配上你,怎么着也得给它起个有创意、有水准的名字吧?”
东方泽知道他又在那儿动歪脑筋,眼中不觉带出“不信你有这本事”的轻蔑来,不想秦正眼睛亮亮地正对着他的脸,笑出一口大白牙地叫道:“要不叫‘小黑’吧?”
东方泽被逗得“噗嗤”一声乐出来,笑骂道:“果然是你起的名字,有水准!有创意!并且特色独具!”
秦正看到他笑,终于放下心来,这时将头压低了笔直地看进他的眼里去,认真地说:“承蒙夸奖。我只希望,如果有下辈子,泽总能允许我送你礼物,我就非常开心了。”
东方泽怅然道:“这么乐观,你真相信有下辈子吗?”
秦正笑道:“万一有呢?提前预约了不是更保险?再说了,也许泽总哪天大发慈悲,这辈子就让我提前兑现了,当然更好。”
东方泽眼神黯然道:“秦正,如果上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我来当牛作马、给你家当一辈子长工……”
秦正听得身上一激灵,伸手掩住他的嘴:“别瞎说!要当长工也得我来,我皮糙肉厚、身强体健的,扛得动粗活、禁得起打……”话音未落,他的眼睛红了,忙低下头去,将脸伏在东方泽的腿上,不敢抬起。
东方泽身体僵住,轻声问:“你说什么?你听到什么了吗?”
秦正声音哽住,不敢出音,怕他听出来。
东方泽涩声道:“无论你从哪里听到什么,那都不是真实的,你不要胡乱猜想。你父亲对我很好,我对他只有感恩,这辈子注定是我欠你秦家的。”
他一定不知道那一幕幕都是秦正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当初吴世杰和孟菲那样诽谤他,污蔑他跟孔雀王的关系,他都没有一点向秦正澄清的意思,甚至完全不介意秦正也许会误解。但此刻,他却这样敏感、甚至迫不及待地维护孔雀王的形象,到底为了什么?
秦正抬起头,微笑道:“看来,我俩的帐生生世世是算不清楚了,这就是孽缘吗?那你以后可不能再说是我赖着你啊。”
东方泽忍不住笑了,顺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臭美去吧!谁跟你是孽缘?找你家孟菲算去吧。”
秦正皱眉道:“好好的,提她做什么?”
东方泽似笑非笑地问:“说好你对付方天龙我对付孟菲,怎么你好像从不担心我打算怎么对付你的太子妃呢?”
秦正真有些生气了,大声道:“说清楚了,这个太子妃不是我封的,一概不算!”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这么大声干什么?你真以为你太子呀。”
秦正的音量立刻小了下来,仍然坚持道:“我这叫树立榜样:说你对付就随便你怎么对付她,我绝对不会干扰司法公正。”
东方泽冷冷一瞥,不屑地说:“那是因为你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再不济我也不会把她往死里算计。”
秦正脸上搁不住了:“什么意思?我有杀了方天龙吗?如果你这么说,那咱俩就这么定了:只要我没把他往死里算计你就不要出手,怎么样?”
东方泽推他站起来:“去去去!你爱算计谁算计谁去。下周我出山,咱们各干各的。”
秦正道:“急什么?周二法庭才宣判,你周一可以在家里再休息一天。”
东方泽皱眉道:“多休一天干什么?我已经好了。”
秦正劝道:“我知道你急着出去,但你想,这么多天都等过来了,何必急在最后一天?我就等着宣判时你突然出现,看世人众生象的嘴脸呢,一定很有趣儿。”
东方泽看着他孩子气的笑容,只好道:“好吧,就任你胡闹这回。”
秦正好不得意地转了两个圈儿,还特意提醒他:“到时你可一定绷住了,不许笑场。”
东方泽看着他黑亮黑亮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快乐,不由得微微笑了,眼神中是少见的温柔。
周一一早,方天龙在常以方主持的专项办公会上,正式看到龙舟几位大股东联名上报市委的信函,在银行预警而法院不予受理的情况下,请求市委出面主持公正,强制龙舟进入破产保护流程,停止现任管理团队一切无效且短视的经营行为,保护股东、投资者及员工的利益,云云。
这个周末,方天龙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倒不是因为周五法院的好消息让他重振了一丝信心,而是太久太久以来,他内心深处都紧绷着一根弦,十余年从未放松。就在这个周末,当一切都可能随时失去、又或者可以不用失去,当这一切都不再由他控制的时候,他突然就放松了。原来,过去这十余年自己那么紧地抓在手里的,竟全然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而不过是暂时由自己保管的。一旦命运做出调整,分分钟这一切都可能变得与他无关。如是,还挣什么?还拚什么?还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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