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登纳想说什么,却被弗雷德里克制止住,说,“那好,我们会在赌场门口等待您。”
车窗外景物快速地飞掠而过,黑暗中深藏着陷阱与谜底。
很快,车子便到了曼德斯贝法,曼德斯贝法不愧是德国第一大赌场,从外观看去,外层用鎏金镀了薄薄一层,金碧辉煌。里面却是嘈杂万分,烟酒味十足。
弗雷德里克为伊佐那社打开车门,看着他进去后便拉着阿登纳也进去。
“我们不是应该在车里等他呢?”阿登纳一脸疑惑。
“蠢货!赌场人多眼杂,贵宾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的职位就保不住了!”弗雷德里克对这个低智商的拍档已经无语了。
伊佐那社进入赌场后,立刻有人过来带着他进入一间豪华的房间。偷偷跟进来的两个人一路跟随,却不敢轻易进入房间内,一直在房外的梭·哈赌地静等恰当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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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
“阿道夫,你终于来了!”坐在沙发上苍老的人立刻站起身,紧紧抱住了伊佐那社。
社微笑着,让人看不清他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才松开了怀抱,热情道:“请坐请坐。”
“我孩子得了重病,希望你能救救他。”老人徐徐道来他孩子的病有多重,他孩子有多可怜。
“我曾经只是一位失败的科学家罢了,你找上我来救你孩子,我也无法做到。”伊佐那社已经从他口中察觉到不对劲了。
第一次打电话时他说的是救他,但见了面后却说要救他的儿子。而且他还要求到德国来,更重要的是他口中的noble信息。
“是吗……”老人眼中泪光闪烁,眉头紧皱,无助的样子使人不禁可怜起这个老人了。
“但我可以联系医学界知名人士,不要担心。”伊佐那社道。
“真的!”老人眼中散发出光芒,“那您不介意喝几杯红酒吧,算是首先感谢您。”
看来红酒中一定放了什么违禁药品,但是……他是白银之王啊,曾经他也用了许多方法自杀过,却依然……存活。
“好。”他拿起老人为他倒的一杯红酒。
一口喝下去,他便知道这是1885年的红酒,但完全不知是什么品牌的红酒,也有可能是自家酿的,因为陈了百年之余,口感甚至比一些知名品牌还要好。
交谈一会儿后,伊佐那社感觉自己头发晕,千杯不醉的他怎么就开始醉了呢?
“不知你知道关于noble的什么消息?”伊佐那社眼前开始模糊,却硬撑着自己清醒。
“他们啊……”老人眼神开始改变,变得谄媚,“就在您身后啊。”
“什么?!”伊佐那社猛一回头,模糊地看见了一个人影,下一秒却倒下了。
他失去意识前唯一想的是:遭了,失算了。
其实酒并没有问题,纯度也不算十分高,只是酒中加了noble的血,喝到noble的血的人会感觉到醉生梦死,无论他是否千杯不醉。
在门外等着的两个人看见一个人进去后,便走到那里,门外倒是没什么人守着,正犹豫要不要开门时,门却已经打开了。
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老人跟在脸色惨白的男子身后,男子手中抱着的就是他们的贵宾!
阿登纳眼神严肃道,“我们是公务员,请你们将手中的高中生交付于我。”如果这孩子出什么事情,他们的下场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老人摇摇头,靠到男子的耳边,轻声道,“公务员杀不得,但可以把他们绑起来。”
男子脚步一转,便到达阿登纳的身后。
阿登纳一惊,想掏出枪。男子一脚将他压到地上,但弗雷德里克早就将枪支顶在了男子的后脑勺处。
男子面无表情,只是将伊佐那社轻轻地放在地上,他可是【钥匙】,忽视不得。
放下的瞬间,男子反手一记,打掉了弗雷德里克手中的枪。弗雷德里克毕竟也是习武人,他快速地向后一退,险险地躲开男子向他喉咙掐去的手。
冷汗从弗雷德里克的脸庞留下,该死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强?如果是持久战,他迟早会输的!
但那个男子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他以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飞速地像弗雷德里克后颈一劈,他晕了过去,然后把那个想偷偷摸回枪的阿登纳固定住双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使他晕过去。
老人会心,举起手向前一挥,立刻有一个男子那了一个话筒给他。
“希望大家完了刚才的一幕,今天晚上的烟酒随便拿,但……如果说漏嘴了,就别怪我不客气。”刚才的一幕可有不少人看见,这些油嘴滑舌的家伙不给点好处,可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在场的各位可都是聪明人,他们笑笑,其中一个人回应,“既然威兹曼先生发话了,我们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对啊对啊!既然威兹曼先生包场了,那就再来一桶啤酒,我们今晚儿玩个够!”众人打着哈哈,反正能来这个赌场的几乎没有没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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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佐那社眼睛微张,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依然头痛。之前那杯酒的后劲有点大。
他环顾四周,四周滴着水,应该是水牢,但是意外很干净,有床也有桌子就像是先打扫过一样。里面阴气很重,四周也无窗户,应该是在地底下,唯有一排的火柱将周围勉强点亮。
再向其他牢房看去,空无一人,就像是荒废了许久一样。等等,在他身侧的牢房里有两个人!
“弗雷德里克!阿登纳!”伊佐那社跑到围栏(围栏是什么鬼?作者说清楚!)处,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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