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七岁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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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怎么说?”
“李经理在和他们说,既然他们修改合约,我们也抽去一些基础工程,减少造价成本。”
司弦看了看,中国是一个需要打交道的社会,也有太多的人情漏洞可以钻了,更别说现在,现在中国经济发展迅猛,很多东西不讲“法”讲“行规”。
“你不同意是吗?”司弦搂着资钧甯的腰身。
“安全系数不合格,要真建了,那是对公众不负责。”资钧甯说,“而且我觉得这块区域的人口流动,在五年以内,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峰。”
“那按你的想法来。”
资钧甯张了张口,“我不想让你亏钱。”
“没事,就当拿钱给你做名声。名声好,算放长线。”
资钧甯低着头,“我可能不适合做管理者,我性格太软了,别人一和我商量我就容易纠结。”
“明天我联系老李,和他一起去甲方那里谈谈。”
“你这么忙,还是不要了。”
“天下事是小事,你的事才是大事。”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脸颊,“确实是我疏忽了,不该让老李那个老油条带你。这样吧,接下来的几个工程谈判,我带着你,你看看。”
“可是你……”
“别担心,交给我。”
不管什么行业,甲方都是比较难搞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最好是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要和他们谈的不是什么专业什么安全,而是利益,谈专业谈合理性,只会让对方认为你在虚与委蛇。在合同签订之前,“虚张声势”就是最需要的了,小甯也欠缺这些。
和甲方坐在席面上,资钧甯看着一旁的司弦,司弦和生意人打交道一直是游刃有余,她好像天生就会这些。在司弦面前,资钧甯觉得自己有些木讷,她张了张口,又接不住司弦的话,还好有李经理在她身旁帮衬。原来有些东西,性格使然,是学不来的,资钧甯觉得有些沮丧,沮丧的同时,她又细细地听着司弦的话。司弦在她面前已经够“藏拙”的了,她不能把心里的沮丧表现出来。
“做生意跟打太极一样。”司弦下了饭桌和资钧甯说,“太极讲究‘你推我让’,生意也是。”
“感觉比做题难多了。”
“题有套路,人没有套路,心思七拐八绕多着呢。”
“司弦,你今天要熬夜吗?”
“要熬一小会。”
“那我也熬夜,把合同赶出来,明早就送过去。”
“合同我来做,你早些睡,这几天你都没睡好。”
“没,和你一起熬夜,有并肩作战的感觉。”
司弦眨了眨眼睛,语气顿了顿,又有些暧昧,“我们不是经常一起‘并肩作战’吗?”
资钧甯天真的愣了愣,“……哪有。”
“有的。”
“……你是大流氓。”资钧甯看司弦“暧昧”的神色才反应过来。
“我说以前一起做奥数题,你想哪里去了?”资钧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司弦慢慢地凑了过去。“嗯?”
“我什么也没想,你赶紧开车……司弦嗯……”
“确实好几天……没做‘流氓’的事情了……”司弦将资钧甯搂了过来,额头贴着资钧甯的额头,资钧甯满脸通红地抵着司弦的胸脯。“别……”
“嗯?”
“你别老想……嗯……”
“为什么?”
“嗯你体力太……旺盛了……我觉得……自己满足不了你……”
“有吗?你每次那么湿,我还怕自己满足不了你……”
“……我不要和你说这个。”
虽然已经有过好几次了,但小甯仍然是害羞得不行,甚至穿衣服的时候还叫她转过身去。司弦啄了一下资钧甯的嘴唇,“我以后注意次数,好吗?”
“嗯……”
“你要是不舒服,也要和我说,知道吗?”司弦揉了揉资钧甯的后脑勺,上一世做的时候她在小甯的体内“横冲直撞”,小甯也不喊疼,只是肢体有些僵硬,那时候司弦还当资钧甯是房|事木讷。哪里是木讷,是疼的。
“嗯……”
近几个月来,香港周边的东南亚金融市场可以说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的袭击。7月初泰国央行被迫宣布实行浮动汇率制,放弃长达13年之久的泰铢与美元挂钩的汇率制。当天,泰铢重挫20%,7月29日,泰国央行行长伦差马拉甲宣布辞职,8月5日,泰央行决定关闭42家金融机构,至此,泰铢终于全面失守。紧接着,菲律宾比索、马来西亚林吉特、印尼盾兑美元的汇价狂跌。猛烈的金融风暴把这个国家一下子砸到了谷底。8月5日,危机重重的泰国,被迫同意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附带苛刻条件的备用贷款计划及一揽子措施。对于很多的东南亚人来说,他们过去曾拥有一大笔财富瞬间化为乌有,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说:我们花了40年建立起的经济体系,就被这个带有很多钱的白痴一下子给搞垮了。这个带有很多钱的白痴就是乔治索罗斯。
“国际炒家的策略是沽空港元,同时做空香港股票市场,迫使香港政府抬高利率,造成股市下跌,从汇市和股市获取双重利润。他们狙击港汇、港股、期指的手法将相当狡猾,招中有招,声东而击西。”司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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