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个贼 作者:木爻木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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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李将军栋梁之材。”此时恰逢李拓又进一球,昭阳还不忘贺上一个彩字。
顾如泱瞬间安静了下来,她也不看那比赛了,只是自顾喝起酒来。
“驸马为何独自饮酒!”
顾如泱抬眼,说话之人正是楚寒,他坐在席间挺直了身子揖手问道。
“与你何干!”顾如泱早是看他不爽。
“早闻驸马英勇非凡,与其独自饮酒,不如与我大周少年郎们比个高下。”楚寒有意说道。
果然他话音刚落,另一人声音又起,此人正是郑齐:“楚先生别为难驸马,她一介女流如何与我大周儿郎争高下?”
“郑大人此言差矣。”杜咏也起身,他对着太子一党说道:“我顾大当家虽是女流,不过我顾家的船在闽海之上也是畅通无阻。”
前任闽海总督郑鸿便是郑齐的父亲,那时郑鸿把持着闽海,基本没有海贼敢前往此处,不过正如杜咏说言,顾如泱十四岁时追击倭寇,借着洋流直入闽海,郑鸿知她抗倭,也是故意放水,自此便有了顾如泱出入闽海若无人之禁一说。
“既然驸马是如此英武之人,那上去一试又如何?”楚寒又道。
“如泱别应。”昭阳低声说道,她并不怀疑顾如泱的能力,只是顾如泱从来都在海上行走,怕这驭马还是比不过北陆的勇士。
“敢问驸马可愿一试?”太子身后一户部官员问道。
“下官以为这个提议不合礼数。”礼部右侍郎答道
“臣以为顾当家既为我大周的驸马,也需融入我大周的风俗,哪里不何礼数?!”
“臣看来,顾当家虽是驸马,但更是万世港之主,既是一方霸主,自然不能人以驸马之礼待之。”
顾如泱见这群官员你一句我一句争的面红耳赤,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如果是放在九天号上,怕早都抡起拳头了,哪会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
“如泱怎么看?”秦无庸开了口,殿内也安静了一来,所以人的目光自然落在了顾如泱身上。
“如泱三思。”昭阳依然小声说道,她知道若是顾如泱拒绝,光孝帝也一定会顺水推舟不拂她脸面。
顾如泱放下酒杯,将手搭在昭阳手上,轻轻捏着她的手掌让她安心,平日在万世港里二人牵手顾如泱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此时她主动拉起昭阳的手,心里还是忐忑着开心。
“如泱,愿意一试。”
顾如泱话毕,殿中一片哗然,这正中了太|子|党的下怀,对坐之人都带着看戏一般的眼神等着顾如泱出丑,在昭阳这边,礼部尚书黄苑也直接来到了昭阳身边,现在劝阻已为时已晚,只好再想一些对顾如泱更利的安排,于是再三权宜之下,黄苑提出不如三位驸马同台,与最后胜利一队的队长较量,秦无庸自然要给顾如泱台阶下,立即答应了黄苑的提议,之后众臣再无异议。
羽林卫与驭马监之争本应该是驭马监占上风,却因为李拓的存在羽林卫反将驭马监压制的死死的,羽林卫与驭马监之间就拉开了距离,一个时辰的比赛很快的结束了,胜利的一不出所料正是李拓带领的队伍,跟着便是拔得头筹之争,羽林卫一队八人驰马追逐那只白鹿,但这只是第一步,跟着夺鹿者还要与三位驸马较量。
白鹿幼小,又才经历了疯狂的逃难,现在再被扔到场地中间,已在瑟瑟发抖,顾如泱看着这小可怜,想着一会还要死在自己刀下,不由的眉头微蹙。
“我们赢还是不赢啊?”章之泽怯懦的向陈逸问道。
“我们上了场,便是公主的颜面,你说赢不赢?”陈逸压低声音回答道。
“可……这赢得了吗?”章之泽看着李拓,经过一场激战李拓头发已经散开,衣服了不似刚才那个整洁,倒是一身男子气概,英武异常。
“赢不了,也要赢。”陈逸夹了夹马腿,他再怎么了是大周男儿,马场如战场,若要战他也不会退缩。
“小子,有气节。”顾如泱回头对陈逸说道,又看着章之泽,他脸蛋极是好看,可以说将在场所有人都压了下去,顾如泱道:“这位兄弟,你要上就上,不上就在一旁呆着哟,小心误伤自己人。”
“是。”章之泽说着就将马退了三步。
顾如泱看着马场的监官,向其寻问道:“可以开始了?”
“三位驸马准备好了吗”监官反问道。
“好了。”顾如泱不管身后二人,只看着对面的李拓说道。
监官又看向李拓,对李拓他却更是恭敬沸腾,微微一揖,监官问道:“李将军准备好了吗?”
李拓点点头:“准备好了。”
监官见双方都已就位,便不再走过场,他一手放开栓鹿的缰绳另一手高高扬起了鞭子,狠狠的打在白鹿身上,那白鹿口中一阵嘶鸣,背上又多了一条血印子,来自身体里原始的求生欲,让它朝着外场奔去。
第50章 第四十九章
李拓的马第一个冲了上去,这一人一马已经苦战了一个时辰, 不过相比三位驸马来说早已热好了身, 对于捕鹿一事更是要熟悉一些, 李拓虽有些劳累, 但还是斗志之心高涨, 一副一马当先当仁不让之势。
“陈逸,我们当如何?”一旁章之泽有些无措。
“先追吧。”陈逸眉头一皱, 夹马向前。
顾如泱却是一动不动,她坐在马上看着追逐着白鹿的李拓, 确实如昭阳所想, 她很少在岸上作战,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昭阳, 她会骑马,她那位流着外族血液的母亲,她的家族就是以贩马为生。
李拓驾马狂奔, 陈逸吃力的紧跟在后,章之泽胆小远远的驾着马小跑, 虽是在三人追着白鹿, 可压力大多来自李拓一人,顾如泱见李拓已是大喘着粗气, 就连他的马脖颈之间也全是汗水,想来除了刚才留了一柱香的时间休息,这一人一马并未进过食,也不知李拓是钟爱这马还是太过自信, 整整一个时辰没有换个坐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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