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探长 作者:喵崽要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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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这样,那他家念儿是何等贤惠体贴的小仙女儿啊。
所念还不知道这厮已经歪歪到何等地步,头也不回的拉开浴室门,声音穿透一扇门隐约传了出来,“就你盯着烧烤摊留哈喇子的时候。”
这种回答太损他彭神探的面子了,彭圆假装没听见这个答案。
等到所念洗完澡出来,彭圆已经趴沙发上开始翻看今天记的那个小本本了。
看所念出来,彭圆抱怨到:“今天周队长都没说案子的事儿,看来咱们是没办法知道尸检结果了。”
其实彭圆也知道这个碎尸案他肯定是插不进去的,上次画室那个案子也纯粹是因为发小牵扯了进去,疼发小比疼他这个亲儿子还深的老妈许女士这才开了尊口。
这次他也顶多就是看个热闹,可看看热闹也不错啊,彭圆抱着小本本试图捋清思路,顺便歪歪一下这个案子的真相。
所念站在浴室门口擦了头发,也没吹干,将毛巾扔回浴室门口的洗衣篮里,这才随口回到:“你要是想知道,明天抱着你这小本本去找他,如果结果出来了,他肯定会跟你说。”
彭圆将信将疑,睡了一晚还是决定相信小伙伴的话,真去找了周博。
所念背着画板拎了个野餐盒,骑上许久没用的山地自行车,去了普州市附近的壁画窟写生。
虽然他(自认为)主业是诗人,可既然古人有个词叫吟诗作画,这个作画自然也是陶冶情CAO的不二选择。
壁画窟就在紫竹公园附近,里面有各种单独的山洞,洞中有石刻有壁画,有保存较为完整的洞窟里甚至还有穹顶壁画。
壁画时刻一般都跟宗教有关,普州市的这处壁画为佛文化,洞窟中或单独供奉某位神佛,或有主神及其座下胁持。
所念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石窟数目不算少,走马观花囫囵看一遍也要花费一天,似所念这样一个个细细欣赏描画的,基本上就要耗费好几个月了。
接着上次看过的洞窟往下一处洞窟而去,路上毫不意外地遇见了其他同样背着画板的人。
那些人看见所念纷纷顿足,而后佯装不经意地撇开视线,不敢跟所念靠得太近。
除了所念所在的夕阳晚晴画室发生的凶残命案以外,更多的其实还是因为所念这个人脾气太古怪。
所念也不在意,反正在他看来,被群体排挤孤立了也不是他不好,是这些人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跟他们不是一个境界的人。
中午所念也没回去,接到了彭圆的电话,说是周博表示他可以跟着一起进距离参与这件案子了。
电话里彭圆高兴得嘿嘿直笑,听着特猥琐,所念挂断了电话并且拒绝接受这个是他奴役了二十多年的发小。
“下午你回来没事的话可以直接来局里找我,这边已经确定了死者身份,现在正在根据死者社会关系排查,我会在局里看资料。”
挂断电话没一分钟,彭圆就发了条微信过来。
所念看了看,没多大兴趣,收了手机走出洞窟,在附近找了个僻静的草坪,从野餐盒里拿出野餐垫铺好,自己一个人躲在树荫下吹着带着点热度的山风,悠闲地吃着简单的午餐。
午饭快要吃完的时候所念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所念背脊及不可见地一僵,站起身转头一看,最后一口三明治怎么都塞不进去了。
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孩儿,拎着小巧银灰色帆布包,穿一身棒球运动裙,脚下是一双灰边白板鞋,看起来很眼熟。
或者说不仅仅眼熟,分明就是所念昨天穿的那双板鞋用款,只是鞋码小了几号。
看见所念今天的穿着是浅粉色衬衣配白色休闲裤,鞋子也是一双休闲皮鞋,女孩儿眼里闪过明显的失望,下一瞬又抬眸朝所念粲然一笑,歪头摆手,模样看起来可爱又软糯,“哥!”
所念还是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了肚皮,弯腰从野餐盒里拿出湿巾纸擦拭双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所念这才朝女孩儿敷衍地点了点头,“你怎么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所念继父张继的独女张梓婷,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
对于所念算不上好的态度,张梓婷并不在意,反而甜甜地笑着噘嘴玩笑道,“当然是想哥哥啦,所以就过来了。”
“你的事前两天叶阿姨才知道,叶阿姨担心你,可又走不开,这次她要跟乐团去米兰表演,机会很难得。我爸也很担心你,家里算来算去就我一个闲人,所以我就代表叶阿姨跟老爸过来啦。”
说的话看起来处处关心,可所念却不会错过张梓婷想要透露出来的信息,不过就是画里画外将她跟叶女士张先生划成一家人,暗示他所念不过是个被人口头关心的外人。
或许曾经对叶女士还怀恨在心的所念会为这样的话难受,可现在却绝然不会了。
有恨才有爱,有爱才有期盼,如今所念已经放开了,自然也谈不上爱恨抑或是期盼失望了。
明明是在说着暗中带刺的话,可张梓婷看向所念的眼神却隐含着爱慕,对上这样一双眼睛,所念突兀之间竟是觉得挺想念当初张梓婷对他跟母亲仇视的那种眼神。
所念的父亲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病逝的,两年后叶女士与张继先生组成家庭,那时候所念十四,张梓婷八岁。
然而八岁的张梓婷已经懂得不能让人到自己家里来分割属于她的一切,无论是父爱还是家产。
那几年张梓婷与所念暗中较劲耍阴招,所念一开始也气愤过,可叶女士总是用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着比如“你为什么会跟她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计较?”之类的话。
似乎在叶女士看来,男孩天生就该无限度地包容女孩儿。
可他明明想要的不是跟张梓婷计较中的胜负,只是希望叶女士能抱着他为他分辨出一个是非曲直。
那是所念所度过的最无力的生活,哪怕他想要离开张家去寄宿学校,也依旧会被叶女士打上“不听话”、“叛逆”的标签,而后被所谓的家长强迫行使属于他们大人才能拥有的对孩子的绝对支配权。
第三年,十七岁的所念在国内完成了叶女士认为很有锻炼意义的高中,然后考了雅思留学法国,彻底摆脱这样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写本章的时候发现其实案件中会过度穿插生活感情思绪,所以小标题改了一下,把原本的小标题放进了内容提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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