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 作者: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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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里,戴春城被裘严顶在衣柜上。
“嗯嗯……啊!嗯……嗯……”他吃不消这么快的速度,难耐地皱着眉头。
裘严滚烫的嘴唇在他唇角逡巡,摸到戴春城胯下的手却干燥而凉爽,戴春城急躁地将那只手往自己的y_in 茎上按,毫无章法地乱蹭,对方轻轻挣脱他的主导,在他的x_ing器上撸动两把,手指滑到龟xu_e的小孔上,指甲不轻不重地擦过小孔,刺激地戴春城腰下一软,低喘出来。
也许是错觉,戴春城听到了丈夫低低的笑声。裘严煽情地吮吸他的嘴唇,像是一个奖励。
如果不是因为光线太暗,他肯定能被看出来脸红了。
他在调戏他。
这种紧要关头了还要调戏他。戴春城有点不满,喉咙深处发出低吼。裘严揉弄他的囊袋,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下身又吐出少量的浊液。小高氵朝的快感舒畅、深切、激烈,他贪恋地缩紧身体,耳边是裘严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身体里面的东西更大了。
“忍着点,会有点难受。”裘严说。
戴春城还没有反应过来,神志被强硬的一个顶弄抛到了空中。肉杵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肠道捣成了软泥,要不是怕被人听到,他想放声高喊、尖叫!两人热汗淋漓,皮肤又湿又冷,滑腻腻地相互紧贴着,戴春城几乎抓不住裘严的肩膀,他们身上混杂交融着烟味、汗味、血味和体液味道,在衣帽室这个逼仄的空间里,高浓度的情欲分子顺着呼吸塞满了整个肺。
“再……再深一点……唔!”戴春城听到自己喑哑的声音。
裘严如他所愿。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更衣室里显得异常清晰。-si-处被打得麻木,皮肤发热红肿,微末的疼痛已经被扔到了神经的最末端,引不起任何注意。裘严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像两快从水里捞出来的黑玻璃,沾染着纯净的月色。这一刻戴春城的心跳从未如此快,他轻柔地亲吻裘严的耳垂,搂着裘严的手抚慰自己的背脊。
身体的敏感点被着重照顾,裘严照着那块娇嫩的软肉狠狠地搓揉,里头又酸又麻,酥酥地浑身骨头都被拆了似的。戴春城双颊发热,混乱地呻吟,不自觉地把屁股往男人胯下送去,他大口地喘气,眼泪掉下来,视线中五颜六色的光晕纷飞,世界如垂虹般倒挂。
别说晚餐了,连宵夜都没有吃。
戴春城再醒来已经是深夜。他无力地趴着,裘严压在他的背上。他一动,裘严也醒了,抬起头来吻他的脊椎线。背上恼人的痒意像有小虫在爬,戴春城发出低沉的呻吟,把这块狗皮膏药扯开,裘严终于餍足地翻了个身。
他垂眼就看到床下散落的文件,正对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戴春城挣扎着要起床,被他蛮横地拖回床上接吻。
“唔……我要洗澡……”戴春城勉强推开他。
裘严挤进他的腿间:“再来一次?”
做得太过了,除了睡觉戴春城干什么都不想。裘严还要吻他,他慵懒地抬起手挡着自己的嘴巴:“我真的好累,明天吧,好不好?”
还有明天就是好事。裘严心里一亮,抱他起来进浴室。一切都有丈夫来代劳,戴春城只需要仰头枕在浴缸边缘,裘严的手均匀有力,他喜欢帮戴春城洗头,一直把这件事当作非常亲密的事看待。
即使不说话,这会儿气氛也很好,两人许久没有享受这样安宁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裘严低声说:“离婚手续,我看就不办了吧。”
戴春城的睫毛微微挣动,到底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答。裘严以为他还有怨气,不敢再开口。
等头发上的泡沫冲掉了,戴春城背对他说:“不办就不办了吧。”裘严眼睛亮起来。听他又加了一句:“妈妈知道了这个事情,她很担心,我想这段时间搬回家住,陪陪他们。两个老人年纪也很大了,还要为我们CAO心,我也该回去尽尽孝心。”
“让他们在这里住也是一样的,何必你搬过去呢?”
“老人不习惯。只要不是自己家里,总是住得不舒服。”
“要不然我出钱,请你们出去玩一趟,找个海岛租个屋子住半个月,就当散散心。”
“公司现在财务吃紧,你也不容易,算了吧。”
裘严这才想起来。收购华创花掉了裘氏非常大一笔资金。再加上模拟器项目持续投入的钱,他现在钱包收紧是事实。
但是,再缺钱也不能亏了丈夫和岳父母,戴春城虽然答应了不办离婚手续,可他要是搬回娘家住,谁知道这一住要到什么时候?俞胭的事情过去了,不代表戴春城心里能想通,这是两回事。他是否能重新接纳裘严也尚未可知,现在又来分居而治,万一戴老夫人哪天心血来氵朝,又介绍个什么海军司令的儿子呢?那还要不要过了?
裘严仿佛能听到头顶警钟狂响。他意识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他没有钱了。怎么才能把戴春城追回来呢?
裘严自己的开销其实很小。他没有什么费钱的坏毛病,黄赌毒是从不沾的,很多时候是为了迎合圈子里的目光才花钱,比如购置礼服、办派对、去拍卖会……他是草根出身,在美国吃快餐穿T恤牛仔裤开二手车是很习惯的事情,他第一块真正值钱的表还是裘平送他的。平时除了上班,他每周去三次健身房、看电影、陪戴春城散步、读专业书,都不用花多少钱。
所以,当他发现他没钱的时候,其实并不紧张,只要没有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他是不会觉得有太大问题的。但是戴春城不一样,他是从小养尊处优出来的,在物质上没有吃过苦。认识裘严之前,他连奶茶都不喝,裘严怀疑他甚至不知道有奶茶这种饮料。
他爱喝毛峰,更偏爱第二道之后的口感,酒也喝最好的。衣柜里清一色全是衬衫,一件够裘严买一柜子T恤,裘严在和他谈恋爱之前甚至分不清楚缎面衬衫和绸质衬衫的区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清楚,在他眼里反正都是白衬衫,没有区分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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