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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 作者: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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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哥希望你周六来参加家宴,去露个面也好。”戴春城放软声音说。
  裘平讥讽:“家宴?什么时候裘家的家宴要你一个姓戴的来做邀请?”
  戴春城也不恼怒:“你哥哥和我结婚是我们俩的个人意愿,没有谁强迫谁。你可以不接受我是你们家的家人,但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裘平,咱们不是小孩子了,别说孩子气的话。”
  裘平睨了他一眼,让开身示意他进门。戴春城觉得是他的教养不允许在门口吵架。
  裘平不喜欢带院子的房子,反而买了顶楼的平层公寓。房子里全部做的是现代装饰,墙纸用暗调的玛雅灰色,地板用浅明的釉面砖,这种釉是经过抛光的特殊材料,纹理绚丽,花色厚重,有仿古砖的韵致。入门先是开放式的厨房,吧台上倒挂着四、五十支水晶酒杯,好似恢弘的水晶灯。戴春城一抬头,数不清的水晶面勾叠反射,他的脸在金光淡淡的镜面中无限地、缭乱地映照。永恒这个词出现在戴春城的脑袋里,震得他目光一缩,转移在整面墙的酒瓶上,又是五彩斑斓、芳醇萦绕的世界。这是一座迷幻的公寓,只要醉意,只活在梦境里。
  戴春城要了一杯冰水。裘平以为他装模作样。
  戴春城解释:“工作习惯,白天尽量不碰酒精。现在要求更严了,只有周末私人聚餐可以。”
  裘平晃荡着威士忌,问:“要是我哥让你喝,你也不喝?”
  戴春城闭口不答。裘平笑了笑,看他把那杯威士忌接下了。
  裘平更觉得他伪善:“我哥刚回国的时候,请一个当官的吃饭,工商局的,从酒桌上下来就直接被送去挂水。当官的装得人模狗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
  戴春城回答:“从前的风气的确不好。”
  “现在就好了吗?”
  戴春城回答不了他。裘平冷笑一声,把酒闷了。
  裘严回国后吃了不少苦,裘平觉得不值得。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国外度过,对国内的环境非常不习惯。戴春城是典型的政客,是他最厌恶的那一类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裘严要喜欢这个虚伪、高傲、冷血的男人,哪怕裘严找个胸大无脑的花瓶,无非虚荣一点、聒噪一点,也比戴春城好。
  “我劝过我哥,在国外发展就很好,本来我们俩在美国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但是他想回来,他是在这里出生的,和我不一样,他还是对这里有感情。这是他的故乡,他总有回到故乡的权利,我不反对。但是你这样的人,配不上他。”
  “遇到你哥哥是我的福气。”
  “你已经是副检察长,还有个厉害的爹,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还嫌不够?你们这些人,永远都贪心,要这个又要那个,要了权力要了钱,还要什么?”
  戴春城不敢反驳。也许裘平比他哥哥看人更准确。
  裘平很不耐烦,他突然把杯子摔了,哐当好大一声:“你敢背着我哥搞小动作,或者给他挖坑,我拼了命也会要你陪葬。你看看我敢不敢!”碎片溅了一地,小叔子举着尖锐的碎玻璃杯底指着他亲生兄长的丈夫。
  戴春城不怀疑他的决心。裘家兄弟是单亲母亲带大的,母亲早逝,兄弟俩相依为命,感情本来很好,直到戴春城出现。裘平几乎立刻提出反对意见,他在兄长面前认真谈过多次,甚至吵架。他在乎的是兄长的名誉,裘严和戴春城结婚,大部分人还是觉得裘严高攀,裘平听到过不好的议论,他认为兄长太不珍惜羽毛,总有一天会被戴春城坑了。
  裘平说得对,戴春城就是贪心,他想要裘严,他已经坐拥权贵,可他还要裘严的真心。他这辈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没有什么他想到要不到的东西,他想不到的,人家也双手捧着递上来给他。他习惯了,不觉得这是贪心,久而久之也忘了,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没有人真的能十全十美。
  戴春城不能多想,更不能往深处想。
  “周六还是来露个脸吧,至少在表面上我们俩还是和平相处比较好,要不然为难的总是你哥哥。你就当为他着想。”他把带来的礼物给裘平:“买了明月楼的点心,你哥哥很喜欢的,我估计你也不会讨厌。”
  威士忌喝完了,他从这座可怕的公寓离开。
 
第5章 
  佘秀带来了消息,孙春生手术后遗症又复发了,预订在周五下午的见面必须延期。
  但在戴春城的协调下,银行行长同意延期还款。
  周五晚上戴春城是没有安排的,他和裘严厮混到半夜。卧室黄油似的灯光在他的身体上融化了,他像婴儿嘴里的奶棒,高热、湿润、甜腻,幸福地被裘严含在舌尖。
  从浴室到床上,裘严的手一刻离不开他,戴春城也不想让他扫兴,在哄劝诱骗下,他甚至接受了精巧的小玩具。震动频率一下调到最大,他立刻疯了,胡乱地哭叫,那东西像条虫子往肠道深处钻,快速地啃噬,要把他的肠子咬碎了似的。他四肢打颤,高高拱着腰,毫无意识地摆出放荡羞耻的姿态。裘严亲吻他的-si-处,滚烫的吻,还没来得及触碰他的y_in 茎就射了。
  他早就疯了,不需要玩具,不需要爱抚,不需要蜜糖似的光影语言,只要裘严在,他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得。
  最后裘严把他拖到窗边的长椅上,大力而粗暴地-jiao-合,他变成了一堆被快感串起来的肉,裘严既是那根将他刺穿的钢叉,又是将他缝合一体的主心骨。
  闹得太晚以至于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楼下的准备工作却早已开始。饭店是最先到的,从凌晨就开始准备,所有食物原料都要最新鲜的,戴春城早起见到四名服务员搬着巨大的水箱,里面是活的龙虾和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鱼。他从来不关心吃到嘴巴里的鱼实际上长成什么样子,反正能端到他面前的不会是差东西。这一种和那一种仿佛没有区别。他第一次好奇地看着待宰的大鱼,觉得什么都是新鲜好玩的。
  裘严在更衣室里换衣服,记者马上就要到了,在正式开宴之前,他们还有一场专访。
  他正在挑手表,一只均匀白净的手从后伸过来,替他拿了一只百达翡丽。扣针滑进扣孔束,只差将剩下的表带推回位置,裘严突然扯住那只手将他拉到穿衣镜前,嘴唇紧跟着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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