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 作者:祈鹿八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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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灌太多,意思就是能灌,张主任这么理解了,自认为对祝曜渊心底的那点隐晦心思还是拿捏得挺准的。
这钟博士长得一表人才,还是omega,祝曜渊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无缘无故对着个omega那么好心?他自基地工作起,就没见过他们这位祝总那么勤快的来基地。
张主任拿着卡,满腔得意的去了。
此时祝曜渊还完全不知道张主任为了讨好他而打的鬼点子,他在张主任扭着肥胖的躯体哼哧哼哧走了后,看见酒店门口有个徘徊的身影,十分眼熟。
他左看右看,才开始真没把人认出来,那人揣着口袋,低头行走,看起来很是匆忙,后来找到了个墙角,便后倚着不动了,时不时扭头看向酒店门口。
就在他抬头的刹那,祝曜渊看清楚了他的脸,是杨嘉。
杨嘉的变化不大,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畏缩、阴沉了不少,祝曜渊看见他就想起来他推倒钟文冉、导致钟文冉轻微脑震荡,还有大半月之前张聪告诉自己他贩卖违法药物的事情。
而此时钟文冉正在酒店里,祝曜渊防备心顿起,未免打草惊蛇,待在车中没动,和他一起静静地等待。
没过多长时间,打他的对面来了辆高档汽车,车是很显眼的宝蓝色,祝曜渊觉得眼熟,仔细想了下——应该是荀长青的。
果不其然,车一停好,荀长青就下来了,他下来后还去给副驾开了门,副驾上下来个漂亮的男孩,离太远了闻不到信息素,看样子应该是个omega,再联系他们来的地方,应该是他近期的新欢。
荀长青揽着男孩往酒店里走,似乎没看见杨嘉,但在他进酒店不久,杨嘉也进了酒店。
祝曜渊连忙跟进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在他进去后,酒店前厅里已经不见了这两人的身影,陌生的脸从他身边擦过,他刚想退出去躲进车里,却见某条走廊里出来了钟文冉。
祝曜渊想也没想,喊道:“冉冉!”
钟文冉对他的称呼很是诧异,他在饭桌上又被灌酒了,出来时酒劲正慢慢上来,但好在这次意识还是清醒的。
刚刚几个同事还在讨论吃完饭后去唱歌,看起来兴致正高,他的退席就显得有点扫兴,不过他知道再待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因此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然而他没想到祝曜渊居然还在——可心底某根绷紧的弦却瞬间松弛了,在祝曜渊还没靠近他时,他就扶着墙安心的跌坐在地上了。
祝曜渊扶他起来,把这具身体抱紧,鼻尖闻到久违的信息素,几乎热泪盈眶。
他以为钟文冉醉了,所以才没抗拒他的拥抱,而醉了的钟文冉不会记得他今天拥抱过他,他这是偷来的温存。
此时什么记忆,什么杨嘉,全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抱着钟文冉去车里,钟文冉的一双眼睛就盯着他看——虽说他还有意识,自控力却因为酒精而挥发了个干净。
祝曜渊坐在车后座里,把钟文冉抱在腿上,感受温香软玉满怀,急切地在他脸上印吻,柔声道:“难不难受?想不想喝水?我去给你买。”
钟文冉则摇摇头。
车内的空间狭小闷热,信息素散发不出去,只有越来越浓重,祝曜渊的呼吸渐渐急促,却始终没做什么,只把头抵在钟文冉的额头上,倾诉似的,轻轻说:“我好想你,快想疯了。”
钟文冉闻言,绵软的身体明显一顿。
祝曜渊却没发现,自顾自诉说他的想念:“打那一晚后,我想起来了些事情,可都很混乱,让我无法确定任何事情,我不敢见你……怕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钟文冉缓缓抬头,两人的鼻尖蓦地对在了一起,呼吸暧昧的纠缠,祝曜渊眸色渐渐深沉。
“你是在勾引我吗?”祝曜渊捏捏他的耳朵,动作亲昵,“喝醉了就这样,要不是你身体不好,我恨不能天天灌你酒。”
但他还是没有亲下去,而是搂紧了钟文冉,抓紧了这来之不易的相处,深吸了口气,呼出去时是颤抖的:“冉冉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就是你的前夫,你愿意接受我吗?”
祝曜渊的声音又轻又细碎,钟文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没有,因为他们靠的是那么近,他不可能错听一个字。
他觉得祝曜渊或许是太颓废,才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正不打算再装醉——车窗却传来阵巨响!有人从车外对车窗砸了一下,不知道用什么砸的,车窗登时呈蛛网状裂开!
祝曜渊连忙护住钟文冉的头,选择了从另一侧下车。
车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砸完车窗后便倚在车上不动了,祝曜渊一靠近,便闻到了他满身的酒味,他摇摇晃晃的,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祝曜渊知道这种人不能激怒,但刚刚这人要是再来一下,就直接把玻璃崩钟文冉的身上了,他怒不可遏,沉声道:“你哪来的?”
醉汉打了个酒嗝,手上的铁棍子挥了挥,挑衅道:“老子、嗝,老子打哪来的管你屁事!”
祝曜渊把钟文冉护在身后,对醉汉冷笑:“你算哪门的老子,知道这车多少钱吗?知道你砸这一下下去要赔多少吗?”
醉汉顺着他看向车窗,犹不知害怕:“老子不想赔,你他妈还能拿老子怎么样?”
这不止是个醉汉,还他妈是个无赖,祝曜渊好久没打架的手直痒痒,他打定主意要让这醉汉付出代价,活动了下手腕,突然对着他醉醺醺的脸就是一拳!
钟文冉受了惊,想要过去阻拦,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冒出来个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身后的人抱着他往后退去,他呜呜一叫,祝曜渊便猛地回头看他——钟文冉亲眼看着那个摇摇晃晃的醉汉像清醒了似的举起了铁棍,对着祝曜渊的头狠狠挥了过去!
——刹那间钟文冉的心脏都骤停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像电影中浪漫的慢镜头,可惜的是他现在眼中的景象既不浪漫、也不是电影,祝曜渊在他的面前倒下了,血如同流注而下的纤细的花,染了祝曜渊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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