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行忍俊不禁,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柔道:“睡到童年男神是什么滋味,嗯?采访一下我的乖宝贝。”
齐真瞪着他,觉得他有时候一点也不儒雅,说亲密的话像是老流氓。
她哼了哼,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是童年男神有八块腹肌,您这把年纪,可能只剩六块了。”
喻景行抱着她,嗯一声,一点也不恼道:“那给你机会亲手检查好不好?”
老男人戴着婚戒的大手,盖在她的手背上面,似乎真的要引她摸腹肌,吓得小姑娘立即一缩手。
喻景行和她抵着额头,对上年轻女孩子湿润微红的眼睛,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然后他们亲吻彼此,齐真被他引导着唇舌缠绵,面颊烫得吓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呼吸短促而不匀。
细嫩的手心近乎不停摩擦着男人的短发,掌下一片麻痒。
身体更贴近了,她感受到男人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
他引着齐真的小手碰到皮带扣,捏着她白嫩的手指,不紧不慢教她怎么解开,而唇还在亲密的缠绵。
齐真忽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手忙脚乱推开他:“没、没套不做。”
第19章
热度持续攀升,被男人清爽成熟的气息包围着, 浑身都在发烫。
齐真努力维持着冷静, 有些无力的推推他。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唇角, 喑哑道:“宝宝看口袋里是什么。”
齐真反应有些迟缓, 看了他两秒, 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后摸到了小方片。
她不知道喻景行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于是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低头和她碰额, 微笑着温柔又绅士, 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
她想了想, 仰起头乖乖亲了他的下颌,被喻景行抱在怀里,继续刚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 喘得软而短促。
灼热的气氛一触即发, 她的头发凌乱铺散着,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颈上, 双眼近乎放空。
她双眼湿润嘴唇泛红,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学、学长轻点, 我疼……”
喻景行平复着喘息,慢慢停下,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 害他闭眼低低喘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禁阴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氵朝湿而凌乱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肉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欢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
……
齐真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几乎没什么力气了,额发被汗水沾湿,就连最后洗身体都是喻景行抱着她去的。
她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虽然说夫妻生活的时候,浑身都被看光了,但她还是要坚持一下私密姓的。
可昨夜是实在没力气了。
眼睛空洞疲惫,大大的睁着,就像是一只精巧的布偶娃娃,视线模糊到对不了焦。
她看着喻景行洗完澡,腰间绑着浴巾出来,就合眼昏睡了过去。
齐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淡粉的床铺被他们弄得凌乱不堪。
昨夜实在太晚了,他没来得及给她换床单,现在床上都是暧昧干涸的痕迹。
她捂着额头,觉得特别羞耻无力,趴在床上不想起身。
但想起公公婆婆,于是勉强爬起来洗脸刷牙,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楼吃了点饭。
中途跑去厨房,坑滋坑滋找出了1升的冰可乐,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准备抱回房间喝。
喻景行跟着她进去,抱着手臂并不赞同道:“太凉了。”
他伸手要把可乐放回冰箱,再准备给她热点甜牛奶。
齐真可怜兮兮团着手作揖,往后缩了缩。
梅鹤笙进来拿水果,就劝了一句:“喝点冰可乐有什么,你也管太严了。”
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她的脚踝苍白而纤细,胳膊抱着超大瓶的可乐不肯撒手,仰着脸巴巴看他。
老男人心是真的化成了温吞水。
本来以为妻子这么娇小一只,喝可乐可能三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在喻景行越来越严肃的注视下,不畏强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把大可乐喝空了。
喝完了,她满脸陶醉幸福,面颊边自带醉酒一般的快乐红晕。
比和他在床上时幸福多了。
齐真无辜的看着他:“嗝!嗝、嗝……嗝……嗝!”
喻景行:“……”
难得一次纵容的结果,就是齐真喝完冰可乐后,晚上有点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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