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大帅哥,被拒绝不下五次了,说出去谁信啊!。
他抱着恐怕会再次被拒的心情,忐忑的等了大概二十秒左右。在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没听清或者又再次睡过去时,那边回了个好字。
不是乔亚西不回答,是他发现除了晕乎乎以外,嗓子也开始干痒发疼了。
看老真是病的不轻,按照他上次生病的状况估计,不出一个小时就要发烧。
“那个,地址……具体地址能不能给我发个位置?”贺博弈问道,他也不是说不记得啦,他是怕自己走错路耽误了送药。
好吧,他就是不记得怎么样!
乔亚西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迷迷糊糊给他发信息。
“万盛超市斜对面小铁门直走大概三十米往左从第二栋楼房往西走有个胡同进去以后直走大概十五米往右走到第三栋楼房东边数第三个单元门楼门用脚踢一下就开然后上五楼中间那家。”
这么一段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信息看的贺博弈头大,他读了两边大概捋顺了才出发,提着刚才买的一兜子药和几个小菜赔米粥。
他一边在心里丈量自己走了多少米,一边左右看分东南西北,总觉得这边的楼都差不多的样子,老楼了也没个醒目的楼号,上次能从里边走出来真是万幸。
低头把短信保存,万一哪天再走不进来还有个指路的。
花费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了目的地楼下,他抬头看了看,五楼是顶层。
摸摸下巴,上次是五楼吗?感觉一下就到了呢!
一层三户,中间是最小面积的,他记得对方家里是一室一厅。抬手敲门,没人应,再敲,敲,敲。
“乔亚西!乔亚西!”最后敲门变成连拍带喊,终于隔着门板听到了一声回应。
吓死人了,还以为晕倒了。
乔亚西白着一张脸,开门的时候手都有点儿哆嗦,冷的不行。
贺博弈没想到他病的这么严重,看到那惨白的脸色着实愣了下,一步跨进门抓住他的手,被那冰凉的触感惊着了。
这他妈的尸体估计也就这种体温吧?
“你发烧了?”
“嗯,体温在升高,手脚冰凉,谢谢你来,自便吧。”乔亚西也没精神跟他客气,说了话后觉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转身挪回屋里床躺好。
贺博弈把手里的外卖袋子放到桌上,又看了眼保温壶里,连水都没有。
贺少爷撇着嘴用那种超市里卖五块钱一根的电热棒烧了水,倒水时险些烫着手。
心说我哪干过这个,等乔亚西病好了必须以身相报。
“你一直没吃饭吧?起来喝点粥,然后吃药。”把温热的白米粥放到床头柜上,扫了眼屋里简单的摆设,连沙发都没有,正好给了他坐床的借口。
乔亚西嗯了声,慢吞吞爬起来坐好接了粥,道谢后才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嗓子已经发炎了,吞咽很痛。脸色从刚才的惨白变成了病态红,配上他那单薄的身材,很有点儿弱不禁风的病态美。
贺博弈直勾勾的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巴看,满脑子各种黄暴画面,眼珠子都没办法移开。
或许是他眼神太直白,又或许是乔亚西感官太敏锐,反正他被发现了。
乔亚西放下还剩了一半的粥,小菜他没吃。
“我病了。”语气冷淡,声音沙哑。
贺博弈回神,慌忙点头,“啊,对,你病了,我这不是还给你送药了嘛!”
乔亚西半眯着眼睛,缓了缓涨疼的喉咙,“病了,不约。”
贺博弈与他对视几秒,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身体猛的坐直,摆手,“不是,我没有,真没有那意思,你别乱想,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才来看看你,真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乔亚西撇了他一眼,“哦。”
“哦什么?”贺博弈疑惑。
“我知道了,你不想睡我。”伸手拿桌上的体温计,他得量一下温度。
贺博弈手忙脚乱帮他把体温计甩了两下,本是好心,结果因为他又紧张又慌乱,一个没捏住,细细的体温计脱手而出。
咻~啪!
碎裂的声音还挺清脆的。
脆你妹啊!我要疯啦!
贺博弈内心抓狂如丢了松果的松鼠一般,恨不能上蹿下跳来表达自己的暴燥,面皮却是绷的严肃正经。
乔亚西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一直床对面的一个高低柜,“第二个抽屉里有个铁盒子,里边还有,再那一根。”
“好好好,好好好。”贺博弈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丢死人了!
第7章
水银体温计摔碎了光扫是扫不起来的,水银会散开在地板上,贺博弈为了彰显自己并不慌张的态度,脱了外套蹲在那,手里拿了两张名片努力捡水银玩。
乔亚西没理他,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温度,39度1。
怪不得眼皮都烧的干巴巴的,这温度确实高了。
“那个……”看到那大长腿蹲在地上的样子,乔亚西开口,“你放那别弄了,反正也不多。”
贺博弈背对着他,矜矜业业捡水银球,“没事没事,你把药吃了就睡觉,我马上搞定,很简单的,已经夹起来了。”
乔亚西连翻白眼的力气都不想浪费,坐起身穿鞋,“如果方便的话,麻烦扶我去楼下诊所挂水。”他不是逞强的人,这种高温要是不输液,恐怕会奔着四十度去。
听见他的话,贺博弈手一抖,好不容易用两片名片夹住的水银又摔在地上,碎成小珠珠。
“烧到多少度?”抬手,动作自然的贴在他额头上,随后一皱眉,“上三十九了?”
“啊,三十九度一,帮我把衣柜里那件棕色呢子大衣拿出来吧。”乔亚西坐在床上缓解了下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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