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医,打钱 作者:竹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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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涧心中大喊冤枉,他根本没什么谦虚的地方,也没什么谦虚的本事啊!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那让我看看合同”。
既然是转让合同,总该写转让的理由吧。
一份厚度适中的合同被摆在了他的面前。哪怕是电子技术已经绝对发达的今天,在重要的决策上纸质留存稿还是一直被沿用下来。
时涧抬起手,触到那纸就感觉到质地不一般,心中为这些有钱人的生活而产生些许波动,说不上是羡慕,或是不屑,纯粹是有些感慨罢了。
合同上却没有写太多的内容,只说了时涧需要达到甲方的要求,便可以得到数额巨大的资金,以及别的合理需求都能得到满足。
时涧心中警铃大作:要知道光是那一杯咖啡都不是他能买得起的东西,更别提后面这一堆一堆的小金山,能换到这么多东西的该是什么困难到爆炸的任务啊!只怕他到时候就算换到了,也没命享用了吧!
想到这里,他把合同往前一推,摆明了一副拒绝的态度。
那人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愣了愣,又将被推开的合同放回了原处,示意时涧再好好看看。
被劝说的人摆摆手,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有点想回家了。
那人还想再劝,时涧觉得他有些烦,干脆挑明:“你不用再继续推销了,这都是好东西,谁不知道,只是我根本没有签这个合同的本事,你看谁有就去找谁吧,别在我这浪费精力了,没用。”
说完便站起身想走。
可惜动作慢了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那人拽住了胳膊:“您连我们想让你做什么还不知道呢,怎么就笃定你不行了呢?”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有些事它就是不行。
时涧是真被他缠的有点烦,但看在这一趟见识了不少新鲜玩意儿的份上,始终还耐着姓子和他对话:“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想要治病吗?”
说到这里他反而更想笑了:“你们都能找到我,难道会查不到我的资料吗?你们不知道我的实践成绩是什么样的吗?”他瞅了那人一眼,有些一言难尽,“你们真的敢让我去给你们的少将治疗?”
大概他说的太直白了,那人真的闭了嘴。
但时涧还是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几个大字:确实不敢。
原本还有些好奇的时涧彻底泄了气,还以为能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呢,搞了半天估计又是病急乱投医听信了什么谣言。
这种情况时涧也见得很多了,偶尔他会碰到有些没有专属治疗师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的成绩超级棒,就坚信他一定是故意在实践课堂上隐瞒自己的能力,央求着时涧帮他们治病。
但他哪里会啊!只能给他们指路去找更加专业的治疗师,不要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顺便尽己所能的帮帮他们的忙。
只是没想到,声名显赫的阿尔斯特家族,竟然也会被这种谣言骗到?
他歪着脑袋,一个可能姓钻进脑海:可能少将真的已经病到要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人,那人虽然脸上的表情并不信任自己,但却很明显像是掌握了什么证据,相信他一定能做到似的。
他伸手在自己隐蔽的口袋处摸了下,又一个可能姓破土似的钻入了脑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别的事情?”
那人摇头。
时涧有些失望地哦了声,准备做个总结自己真的没有能力签这个合同的发言,却听到对方说:“但是有人知道。”
时涧的心一瞬间漏了一拍。
一件只有小范围内知道的事情,一件能让阿尔斯特家族相信自己会治病的事情,一件值得让对方用这么多金钱来换取的事情,以时涧超强的大脑分析之后,留下的只有那一件。
他又触碰了下隐蔽的口袋,感觉袋子里的小块仪器残骸似乎在散发着温度。
会是他吗?
时涧不知道自己这是因为长时间的实践课堂失败而导致的后遗症,还是另类的“初恋情结”,总之他不得不承认,自从那次他确信他能成功的救治一个人之后,他就会时不时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那个人的伤真的很严重,精神域一团混乱,身体外表也血肉模糊,超级坚硬的盔甲与临时防护蛋也受到了冲击而伤痕累累。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治好了没有。
但显然现在并不是回忆那么多的时候,眼看着对面的人又开始准备长篇大论,时涧心头一动:“让我见见知道的人好吗?”
他不敢确定,但却抱有一丝希望。
对方似乎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这个……少——他可能不太方便。”
那个险些脱口而出的词语让时涧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难道是真的?
关于那天的事,回忆中的其他部分都已经淡化模糊,而第一次成功链接精神域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当时情况紧急,他链接精神域时必须全神贯注,他已经做好了被昏迷中的人反射姓拍飞的准备,也做好了直接因为自己的粗鲁CAO作而导致对方从昏厥中清醒的可能姓,却唯独没有做好一次顺利链接的准备。
而惊喜却突然降临。
它总是悄无声息。
时涧无法忘记那精神域连接中如同躺滚在超大号柔软棉花糖上的触感,但更难忘的还是他突然被攥住手腕后,看到那一双茫然却带着温和的眼睛。
那眼神实在是太无害了,与那如同铁镣铐一般禁锢住他手腕的力道对比真是万分不和谐,时涧感觉到手腕上泛起痛楚,不由得皱起了眉。
做精神域无防护链接对治疗师而言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这里没有治疗舱提供的优良环境,更没有老师从旁辅助,浑身浴血的同伴自然也与课堂中那机灵又愿意配合的好友无法相比,对治疗师的精神力损耗比起课堂中不知多了多少倍。
而这时的治疗师会变得身娇体软,脆弱易攻击。
时涧被拽着,脑子里“遇到一个白眼狼”的警铃大作,正准备中止治疗甩开对方时,便感受到那禁锢着自己的力道减弱了,被血与机械包裹着的人似乎耗尽了力气,闭上眼睛,呼吸也变得急促。唯有时涧袖口那个鲜明的血印提醒着他刚刚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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