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胡思乱想想着洗完穿上睡衣, 拉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头去, 问霍知行:“你要洗洗吗?”
霍知行正低头看手机,皱着眉:“我不洗了,你弄好了就过来吧。”
童秋见他脸色好像不太好看,突然有点儿担心:“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霍知行笑了,放下手机,把他拉过来,“趴下。”
刚刚已经在浴室淹死的羞耻心这会儿突然重生了,童秋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你轻点。”
霍知行干这事儿也不熟练,以前倒是给童秋上过两次药,不过那时候的情况跟现在可不一样,那会儿两人刚结婚,童秋承受不了他的尺寸,他掌握不好进攻的力道,结果弄出血了,担心个半死。
当然,后来就再没这种事发生,因为俩人之后每个月一次的“例行公事”都小心小心又小心,小心得能把童秋磨睡着了,哪儿还有机会把人弄坏。
“嗯……”
霍知行沾了药膏的手刚碰到童秋,那人就哼哼了一声。
“疼?”
“……不是。”爽,但童秋不好意思说。
那个地方一直火辣辣的疼,突然遇到冰凉的药膏,那叫一个舒服,舒服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声音的欲/望。
霍知行看了他一眼,笑了,轻柔又小心地给他上好了药,在这个过程中,童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各种美妙到让霍知行手抖那个地方也抖的声音,比狐狸精还勾人。
上药这事儿真的挺磨练意志,尤其是在刚刚体会到对方有多美味之后。
霍警官凭借着超人的意志,忍住了干坏事儿的冲动,上完药,他给童秋把裤子拉上,轻抚了一下对方软趴趴的头发说:“好了,你趴会儿。”
童秋侧过脸看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弄得兴奋了,还是因为闷的,脸通红,他说:“感谢霍警官的售后服务。”
霍知行笑出了声,捏了一把他的腰,不正经地说:“不客气,以后还请多多惠顾。”
上完了药,换好了衣服,霍知行转了两圈,发现自己也没什么理由再继续待下去,当然,他本来也没打算住下来,甚至来的时候没想过上楼。
“那我先走了。”霍知行重新穿上了警服的衬衫,像是故意撩拨童秋似的,非要当着人家的面穿衣服。
童秋看着他一颗颗把扣子系好,觉得鼻子都在冒火,自己简直就像个喷火龙。
他突然想起楚瑶说的那个什么ABO,开始真的怀疑自己到了发qing期。
虽然不想让人走,但童秋还是抿了抿嘴说:“嗯,那我们明天见。”
霍知行突然俯身,脸凑到了童秋面前。
童秋还以为这人要来一个晚安吻什么的,结果霍知行只是笑着说了句:“童老师,明天见。”
霍知行走了,童秋听着关门声,叹了口气。
他发现自己打脸打得真的挺疼,各种方面的打脸,让他无比忧愁。
家里安静得不像话,他手里捏着那管没用完的药膏,满脑子都是霍知行。
童秋吐槽自己:可真是太新鲜了,离婚之后我竟然对我前夫心动了!
可以投稿“迷惑行为大赏”了。
此刻的童老师躺在拉起了窗帘的卧室床上,想着他的心动男嘉宾,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丁/字/裤,想到了丁/字/裤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那场考试,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大吃一惊,让童老师三十几年的人生终于到达了高chao。
他心里有股火,无处发泄,思前想后,抓过手机给楚瑶打电话,这个时候,就需要姐妹来给自己解惑了。
“你又怎么了?”楚瑶唉声叹气地说,“姐姐我刚下班,我的大好年华为什么都要用来加班呢?”
“楚瑶女士,我想跟你谈谈心。”
一般来说,当童秋用“楚瑶女士”这个称呼的时候,就是要作大妖的时候,上次他这么叫楚瑶,是宣布自己要离婚。
“嗯哼,你说。”楚瑶已经做好了他发神经的准备。
“我想了想,我是个老师。”
“……这个还用想吗?你脑子被霍知行日坏了?”
“不是,你听我说完,”童秋说,“我是个老师,身份特殊,我的私生活得检点一点。”
楚瑶惊了:“你干了什么不利于社会和谐的事儿?昨天晚上你强/上了霍知行?”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童秋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说,“我是觉得我跟霍知行绝对不能发展成pao友关系。”
“……你就要跟我说这个?”好姐妹果然好默契,楚瑶翻了个跟童秋异曲同工的白眼,“你不是废话么,要复婚就直接说,别搞那些有的没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复婚的事儿以后再说,我们俩暂时还没到那个程度。”童秋特别认真地说,“不过,你说我要是追霍知行,他能不能答应?”
楚瑶沉默了,她站在公司楼下,在风中凌乱了。
“真的,我们来辩证地分析一下这个问题,”童秋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过了,我们俩离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xing生活不和谐,现在看来完全可以解决,再有就是之前互相太假了,可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好像轻松挺多的,我在他面前也不总是端着了,他的狼尾巴好像也已经露出来了。”
“童秋啊。”楚瑶语重心长地说,“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人家把你给睡服了么!你这个人,怎么就不能坦然去面对你就是禽兽的事实呢?”
童秋被说中了,还嘴硬不承认,最后恼羞成怒,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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