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倒计时30天 作者:挽轻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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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一轮的录制日期开始,宋修阅的这首歌他们应该就能排练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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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眼就到了A大一百五十周年校庆的日子,A大作为百年名校,校庆自然受到社会各界的多方关注,民间、商界、政界,各行各业中A大曾经的学子都给母校传达了祝福。
A大诞辰这天刚好也是大四毕业生的毕业典礼,多年来这个日子从未变过,为了不与校庆活动发生冲突,学生们的毕业典礼提前到早上七点开始。
宋修阅赶着参加毕业典礼,早上五点多就起床了,他从来都没起这么早过,困的不停打哈欠流眼泪。
到了学校,找到同班同学一起换好学士服,突然上面又通知时间紧急,颁发毕业证书的环节只能找两个学生做代表上台,其余学生在台下观礼。
辅导员情急之下随意点了手边两个学生,让他们跟工作人员过去,宋修阅十分幸运就是其中之一,宋修阅一脸懵逼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头上脸学士帽都是歪的,还是旁边的同学提醒才拨正。
毕业典礼再匆忙也少不了有优秀毕业生代表讲话,宋修阅就和其他人站在一旁等台上的人讲完。
今年的优秀毕业生代表是个女生,扎着干练的马尾辫,个子不高,穿着高跟鞋站在演讲台前也就露出半个身子,演讲台上放着演讲稿,念稿子的声音倒是很干脆利落,成功把宋修阅听困了。
睡眼朦胧间,宋修阅想起当年陆睢在台上的样子,宽大的学士服遮不住青年挺拔隽逸的身姿,丑丑的学士帽戴在他头上偏偏怎么看怎么顺眼,他演讲的时候是脱稿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即兴演讲,因为一点都听不出背过稿的痕迹。
陆睢的语速不疾不徐,咬字清晰,声音低沉悦耳,是最迷人的低音炮,即使这把嗓子在你耳边说着最枯燥的数学公式,你也会觉得那是最撩人的情话。
当然,宋修阅是听过陆睢在他耳边说情话的,而且是几个小时以前刚刚听过。
想到这里,宋修阅忽然没了睡意,精神振奋,因为陆睢今天和他一起过来的,他受邀来参加校庆活动,等等毕业典礼结束,两人就能见面。
终于轮到校领导给毕业生代表颁发毕业证书的环节,宋修阅跟在同学后面,很自觉地站到最边上,没有抢人家正经A大毕业生的风头。
照例,颁发证书之前校领导还得讲一通话,无非就是对毕业生的祝福以及希望他们将来能够做一个对社会、国家有用的人,国内的教育就是喜欢说这些空话,宋修阅接受了两年美式教育,信奉个人至上,对于这些套话已经免疫。
“今天,我们请到了一位你们曾经的学长参加我们系的毕业典礼,他曾经以优秀毕业生代表的身份在这里演讲过,如今他重新回到母校,将他这些年的成功经验与大家分享,希望我们的毕业生能以你们的前辈为榜样,让母校今后以你们为荣!大家欢迎!”
在台下热烈的掌声中,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舞台那头走上了演讲台,宋修阅惊讶地张大了嘴,怎么是陆睢?他从来也没和自己说过他是毕业典礼的嘉宾啊!
“同学,你下巴是脱臼了吗?”宋修阅旁边的一个女生看见他始终维持着“0”型的嘴,面带担忧地悄声提醒。
“啊?没有没有!”宋修阅合上下巴,冲她眨了眨眼,“谢谢。”
女生误以为帅哥在朝自己放电,红着脸害羞地转了过去,心里盘算等仪式结束,是不是应该抓住机会和人家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
宋修阅心里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正在台上侃侃而谈,衣冠楚楚、挺拔如松的男人身上,听他说:“……我感谢母校,感谢恩师,让我在这里度过了四年充实而又美好的校园生活,在这里,我收获到了友情、亲情以及,爱情……母校培养了我们,今天各位从这里圆满毕业,但请记,离开学校并不是一个阶段的结束,恰恰是一段征程的开始,祝各位前程似锦,在母校的历史上再添辉煌!”
宋修阅其他的都没自信听,光注意到陆睢说的,他在学校里收获了爱情,心里不由得一酥,这人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暗里和自己表白呢。
讲话结束,陆睢在校领导的盛情邀请下,留在了台上,与他们一起为毕业生颁发毕业证书,陆睢谦虚地站在校领导队伍的后面,刚好轮到他给同样站在最边上的宋修阅颁发。
陆睢从学生助理的手里接过那张写了宋修阅名字的毕业证书,双手捧着递给他,英俊脸上的笑意清浅,镜片后的绿眸,深邃温柔,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恭喜你毕业了,什么时候也让我毕业?”
宋修阅脸不争气地红了,靠,这人简直不分场合地在调情!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宋修阅想起这人早上在床上也说过这么一句,因为早上五点就要起,宋修阅赖床起不来,陆睢耐着姓子哄他起床,先是温言细语在耳边说着“宝宝起床了,再不起迟到了”,宋修阅闭着眼还是不肯醒,说话不管用,陆睢就上手把他从被子里抱起来,可宋修阅像没了骨头的泥鳅,陆睢一放手,他又重新倒了下去。
最后,陆睢用上了杀手锏,捏着懒虫的鼻子堵住了他的嘴,呼吸被夺走,宋修阅只能涨红了脸挣扎要起身,可这时候陆睢反而改了主意,压着他不放了。
清晨的男人最有起床气,两人胡地胡地嬉闹了一回,宋修阅转头一瞥,看到时间已经快要六点,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趴在他身上还没得到满足的男人,咋咋呼呼地冲进浴室洗漱:“来不及了!我可不能在毕业典礼上迟到!”
陆睢没戴眼镜,仰面躺在床上,视线模糊地盯着天花板的吊灯看了一会儿,平稳了下起伏不定的胸膛,缓过神抽纸擦了擦手上残留的痕迹,然后才从床上起来。
他拢了拢身上凌乱不整的睡衣,跟着宋修阅进浴室,倚靠在门上看眼角眉梢还氤氲着一抹春色的青年拿水拍脸,嘴角边还残留着刚刚刷牙弄出的白色泡沫,眸色深深,哑声问:“先恭喜你今天毕业,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从你这里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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