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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夏猛地抬起头,突然发现自己这话说得很奇怪,忙道:“我不要干什么,我怎么可能出轨啊!是我一个朋友。”
宋辰冬还是脸色不好看。
袁夏想和人探讨一下程皓遇到的情况,但是宋辰冬又不喜欢背地里议论别人,袁夏也有义务替朋友保守秘密,于是他最终也没说仔细,只是笼统地讲了讲。
“我之前在美国有个朋友,昨天联系了,他对象出轨,但是他又放不下她,还是想和她在一起。我就觉得挺神奇的。”袁夏调皮地拿手指戳了戳宋辰冬的胸肌。
宋辰冬放下心来,捉住他的手啃了一口,道:“神奇吗?感情的事谁说的好,可能太喜欢了吧。”
“话不是这样说的,”袁夏认真地注视着宋辰冬的眼睛,天真地道,“我也超级无敌喜欢你啊,可是如果你出轨,我应该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
“心里进了粒沙子,贝类动物能把他变成珍珠,我却只能熬成心绞痛。我真是个没用的人类。”袁夏干巴巴地说。
宋辰冬被他逗笑了,眼角向下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他轻轻把手覆上袁夏的脸颊,温柔地在他眼尾摩挲。他说:“我不会的。”像是蝴蝶亲吻花瓣,他的语气就是那样含蓄而轻柔,又郑重得宛如是一个承诺。
“疼你一个还忙不过来,睡不睡,很晚了。”
袁夏哼哼着翻了个身躺到床上,耍赖式地蹬了蹬宋辰冬,说:“你去关灯。”
“好好好。”宋辰冬起身。
“精神出轨肉体出轨都不可以!”
“不会不会都不会,快睡吧小家伙,晚安。”
“你知道晚安的拼音是什么意思吗?”袁夏这个半吊子中文水平还要教育宋辰冬。
“w-a-n-a-n,我爱你爱你。”
“啪——!”灯关了,房间陷入一片静谧的暗黑之中。
“晚安宝贝儿,我也爱你。”宋辰冬在这样安静美好的夜里,这样对袁夏说。
此时的袁夏还并不清楚喜欢和爱之间的区别,之于宋辰冬的意义。
他是一个在爱的蜜罐里长大的孩子,“love you”听起来和“morning”、“bye”、“LOL”、“XOXO”一样稀松平常,并没有海枯石烂那样隽永震撼的意义。
习惯于表达感情的人,并不把感情看得隆重。
“爱”在西方那个环境下,是可以轻易被给予、简单被收回的一种没有杀伤性的情绪。因此他似乎还不能够理解,“爱”对于宋辰冬来说,是可以被稀释的,好像是一杯甜甜的蜂蜜水,撒出去,再次注满时,就只是平淡无味的白水了。所以他不会像谈论天气那样随便地开口,而一旦开口,他就用了百万份的认真。
他是很倔强、又很执拗地看待“爱”这件事情。
袁夏也是非常认真的,只是因为这样文化背景的差距,他仍然不能确定,宋辰冬的认真里,有多少爱的成分。不过他还是很开心。
袁夏自己感情经营的越好,看到朋友的不顺利就愈发同情。
他再一次见到程皓是在一周以后的第二次节目录制,地点是在一个荒岛。
节目导演拿着大喇叭喊:“欢迎大家来到风景秀丽的东澳岛,希望大家能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收获不一样的旅行体验。“
何文黎一手挡着刺眼的太阳,琢磨着说:“不一样的?郭品,你又要搞什么事情?!”
“不搞事情,深度游览,特色体验。”郭品往摄像机后面躲了躲。
“导演,我信了你的邪,岛上总不能再吃虫子了吧。”程皓哭丧着脸。
“我天,你们还吃虫子了?”飞行嘉宾是一个很有名的主持人,也是歌王的朋友,他对着镜头摇了摇头,说,“让程皓吃虫子,导演组等着被粉丝追杀吧。”
袁夏在一旁看他们逗贫,觉得特别有意思,也跟着乐。
“这挺漂亮的,喜欢吗?”宋辰冬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们俩站在队伍最边上,交头接耳形成了自己的小世界。
袁夏点点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说:“喜欢,我想吃海鲜。”
他们脚踩着洁白的沙滩,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湛蓝海面,浪花迎来送往,将海洋之边界推到尽头的地平线。天比海要蓝,像一块儿珍贵的玛瑙石,有妥实的质感,而云彩松松软软,比奶油看起来还要香甜。
东澳岛上满是自然植被,入目尽是苍翠之色。海风悠扬,袁夏做好造型的头发被吹散了些,遮住了眼睛,他刚觉得不太舒服,宋辰冬就给他整理了一下,说:“好啊,我来给你剥螃蟹。”
“哇,你们不是吧,”何文黎突然cue他们,一下子揽住宋辰冬的肩膀,冲着镜头调笑道,“观众朋友们,评评理,我们在那边和导演组讨价还价,人家在这里恩恩爱爱。”
袁夏时刻牢记尺度和过审,很严肃地说:“是兄弟之间彼此照顾的友情。”
何文黎:“……”
宋辰冬把何文黎的胳膊甩开,补了一句:“惺惺相惜,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不敢有意见。”何文黎悻悻地溜回去,牵着吴薇的手求安慰了。
所谓独特的海岛体验,在导演组看来,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出海钓鱼。
“其实我觉得吃鱼就是挺好的体验了。”歌后挣扎了一下。
导演站得远远的,拿着喇叭,中气十足地喊:“哪对情侣钓的鱼多,就有海景别墅住,钓的鱼少,就要自己搭帐篷。大家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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