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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么冷,我当然不会真的留下来陪他值班受罪,家里高床软枕有地暖,我何苦委屈自己,就算枕边寂寞我也可以另找他人。
从林朔办公室出来,小护士们跟我打招呼,干哥哥,你走啦。
我挥挥手说走了走了,值班真辛苦,我替你们点了奶茶宵夜,待会外卖就送来。
下楼我就翻开通讯录,随便挑了一个署名“坑钱货”的联系人拨过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腻腻的男孩声音传来,“琮哥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找我,是不记得我了吧。”
我的手机存了不少坑钱货,我还真不记得他是哪一个了,“我怎么能忘了,之前太忙了,我这不是来找你了,给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随便说了个印象里近的酒店名字,开车过去等人。
这男孩上来就挂在我身上,我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看了看脸基本满意,大眼睛有酒窝笑起来还比较可爱。
开了房就打算直奔主题,然而坑钱货真的黏上来的时候我却又不想了,这还没进去,他就又叫又扭,搞得我硬是硬了,但给他扭得心烦,接吻的时候他还碰到我疼得牙齿。
我直接把人推下去,拎到地上,“喜欢扭是吧,就站在这里扭,一个小时我给你一千。”
我脱了套子去冲澡顺便徒手解决,洗完了倒到床上打算睡觉,坑钱货还在委委屈屈的扭着。
“继续扭,不许停,给我看见停一秒一小时作废。”
等我一觉醒来,发现他居然真的还在扭,而且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行行行……停吧!”我张嘴说话,发觉半张脸都疼得发麻。
坑钱货喘着气说,“琮哥等会,还有七分钟够五个小时。”
还没骚够啊,我下床踢他一脚,勉强含糊着说:“我给你算五个小时整!”
坑钱货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正打算掏钱,他却抬头盯着我看,“琮哥,你脸怎么肿了?”
“上火。”我一脸不耐的点钱。
他讨好的扒住我的腿,“扭都扭了,琮哥,我顺便帮你把火泄了吧。”
“……拿钱滚蛋!”我把钱撒在他身上。
坑钱货瞬间动作敏捷开始捡钱,因为实在太坑,我现在满脑子后悔,既心疼我英俊的脸又心疼我的五千块,我怎么找了这么个玩意儿,这和林朔也差的太远了。
第九章
因为疼痛过于真实,脸也肿得不能见人,我索性就没去公司,好在这几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事需要我亲力亲为,就算有……有我也暂时不想管。
别墅里打扫的钟点阿姨看到我回来时都吓了一跳,问我怎么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如此形象的描述说得我好像要就此毁容,打听之后就给我提出了一堆土方子,还要我嚼生姜片,并且在看到我敷衍着答应又懒着不动的态度,自己热心的去厨房切了姜片要往我嘴里塞。
我的确不知道这个方法靠不靠谱,但也姑且只能尝试一下,含着姜片好像是感觉好点,不过也就好那么一点。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我就觉得彻底不好了,我真他妈从来不知道牙疼能这么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着我也能被疼醒。
这是我活了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受到的最大挫折,我真情实感的委屈了。
这种委屈在看到林朔进家门的时候,瞬间爆发。
我倚在沙发里有气无力的装死。
林朔换了鞋进来,见我蔫蔫的没像往常一样直接扑上去烦他,还颇感意外。
他刚下夜班打算像往常一样去补觉,走过沙发的时候终于肯留意我一眼。
事实上他再不留意,我就要嚷了。
林朔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脸怎么了。”
我说:“你是医生不会看吗?”
林朔凑近我,有些凉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我被凉得一激灵后还觉得挺舒服。
“你被人揍了?”
我一听立刻挑眉,“谁他妈有胆子揍我!”
“我怎么知道,你一直挺欠揍的。”林朔说着还拿出职业精神,“把嘴巴张开我看看,啊——”
我只好冲他龇牙咧嘴,因为多说话的确更疼,就不想和他掐架。
林朔掏出手机,用手机灯照着我的嘴里面检查,随后按着我脸肿的地方稍稍加了一点力气,我顿时疼得差点跳起来,“我靠,疼疼疼!林朔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
林朔根本不理会我在沙发上鲤鱼打挺,只是撑起身体,用他平日里下诊断的口气说,“牙龈发炎引起的面部肿痛,你吃药了吗?”
我疼得头晕目眩,“吃什么药?”
林朔声音很是温柔,“甲硝唑或者头孢之类的消炎药。”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错觉,林朔看我病了之后好像格外愉快。
“家里有吗?”
林朔点头,“有,我记得还有阿司匹林。”
他踢踢踏踏跑去抽屉边上翻了一会儿,然后倒了一杯水连着药片递给我。
“你喂我。”我躺在沙发上不动冲他眨眨眼,他蹙眉说,“你现在像个巨婴。”
“之前是谁帮你洗澡给你做饭。”我觉得我现在有权利要求他回报我。
林朔只好抬起我的脖子给我喂药喂水,他虽然脸上表情对我不满,手脚却很轻。
“我去给你弄个冰袋。”
林朔又踢踢踏踏跑去冰箱边捣鼓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先用冰袋敷了自己的手放在我脸上,等温度降了点接着才将冰袋贴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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