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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块呢,充分利用。”
等我们搞完的时候,双双头晕目眩倒在池子边上,林朔气若游丝的趴在我胸口,我捏着他的脸,看他眼神迷离满脸绯红,故意恶狠狠说:“我今天要把三万块都讨回来。”
刚想低头和他再纠缠一会儿,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抓起来看了眼来电居然是我妈,连忙接通。
“妈。”
我一手抱着林朔,一手抓着手机,听我妈问到晚饭吃了么,最近好么。
“吃了呀,我挺好的,爸妈你们怎么样,身体都好吧。”
林朔竟然爬了起来,坐到我身上。
我冲他眼神示意,干嘛。
林朔眨眼,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水,他张嘴,说了一个无声的“三万块”。
血液瞬间冲了上来,林朔扶着我硬起来的东西又慢慢坐下去,之前射进去的都从他艳红的穴孔溢出来,弄得我们两满腿都是。
他其实没什么力气,坐下去就不再动,懒懒的趴在我怀里时不时拿眼睛瞥我一眼,我却恨不得按着他立刻开始大肆顶撞。
我动了一下,他喘了一声,被我捂住了嘴。
接下来我妈跟我说啥我都只能敷衍着回答。
忽然我妈问我,你声音怎么不对,生病了?
我的语调故作委屈,嗯,感冒。
林朔收紧双腿夹了我一下,我爽得长长吸了口气,妈,我头疼,要早点睡了。
我妈说那你早点休息,对了,过年的时候我和你爸回国。
我无比乖巧,好,想你们,晚安。
说完我瞬间挂了电话,眼神危险的看着林朔。
林朔无比快意的看着我,“你不是病了,要早点睡了吗?”
“睡你个祖宗!”
我按着林朔果断睡了他两三轮。
第十七章
算了算日子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我和林朔说我爸妈不会在国内久待,到时候我抽空来陪你。其实这就是个安慰的说法,过年期间我有很多应酬,而林朔的假期都有手术安排加上还要值班,我们肯定聚少离多。
林朔正低着头玩音游,他最近很喜欢这个,空闲下来就玩,说是锻炼协调能力和手指灵活度,对做手术有好处。
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一局刚开始,还没进入快节奏,对我的安慰表示颇为离奇,“你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这种话。”
我说:“那我现在说你不高兴么。”
林朔回答:“高兴啊,正好让我清净几天。”
真是无情无义的小东西。
我按住他的颈子狠狠嘬了一口,林朔漏点了一串音符,他愤怒的瞪着我,“我的S评价。”
“你手速不行。”我去拿他手机,“看我的。”
他推我的手,“你玩你自己的。”
我说好,然后搂着林朔在他身上点了起来。
林朔和我待得住处是我另外购置的,秘书平时会带几个知趣的人来整理打扫,隐秘方便满足我藏娇之心,等到过年我就必须回自己父母家,一年一度阖家团圆,说起来这么多年林朔母亲不在了,父亲又一多半的时间在医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另外的亲戚互相联系,不然过年多寂寞,想到这里我笑自己竟然真的有心关心他。
离爸妈预定回来的时间还有两天,我让钟点工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还添置了点摆件,不然屋子空这么久,没有半点人气,一看就是我天天夜不归宿。
别墅旁边仓库的升降梯不知怎么不灵光了,管家心惊胆战指挥着运输工从二楼搬动一座金箔牡丹屏风到一楼,生怕磕到那黄花梨的边框,因为是老早传下来的,平时都收着,老两口在国外这么多年,回国就要摆上。
我百无聊赖看着他们前前后后忙了一下午,打算晚上再去找林朔腻歪一夜,我和他说好了一起去一家新开的西餐厅,想到过年我要好几天见不到他,就很空虚,可惜电话没打通,估计是又在加班了。
果真空虚至极,我只能继续百无聊赖的瞅着他们搬那座价值不菲的牡丹屏风,结果“牡丹”还没进屋,别墅庭院外忽然传来一阵狗叫声,管家眼疾手快拦在庭院大门处,可惜拦截失败,一只雪白大狗狂吠着冲进院子,我愣了一下,不是说两天后回来么。
眼看它就要冲撞到“牡丹”的千金之躯,我急忙护在屏风前面,管家看到我被大狗扑得趔趄一下,默默捏了把汗说还好屏风没事。
我直翻白眼,“狗,牵走牵走!”
旁边有人急忙来拉,谁知根本没人拉得住,这狗一年不见又长大好多,沉得不行,我让它坐下,它也根本不听我的指令。
“虫虫。”
我一听这么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果然看见我妈拎着手提包,踩着一双细高跟,杏色长裙裙摆轻轻拂荡款款走来,她年近六十了,可保养得出奇的好,看上去只有四十。
“妈。”我笑脸迎上去,我妈走过来抱住我,掐着我下巴左看右看,“嗯,更帅了。”
我和她亲情互吹,“您也更年轻漂亮了,走路上人家喊您小姐姐吧。”
虫虫蹲在我们脚边哈哈吐着舌头,我妈牵起狗绳温声细语,“虫虫,你还认不认得琮琮呀。”
我说:“别别,妈您还是喊我全名吧,到时候平翘舌音喊混了,就分不清谁是你儿子了。”
“我看你是快不知道自己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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