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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妈妈见陶嘉下了楼,忙招呼道:“小嘉,快过来吃饭!”陶嘉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挑沈妈妈对面坐下,而他的身边,始终空着一个位置,在等着沈江帆回来。
沈妈妈先舀了一碗汤递给陶嘉,才温和的开口:“怎么去了法国两个月变的这么瘦了,快把汤喝了,我特意给你炖的。”陶嘉忙将碗接过去,只一口,便笑起来:“妈煮的汤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我一定还要再来一碗!”“你呀!这里有的是,不急,慢慢喝!”“小嘉啊!别喝这么多汤,该吃不下饭了,来,吃这个虾,你最喜欢的!”老爷子夹着大虾递上来,陶嘉忙用碗接过来笑着道谢。沈爸夹着鸡翅放过来开口道:“你之前说想开设计工作室的想法进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陶嘉摇头道:“谢谢爸!暂时还不用麻烦你们,我朋友在意大利有个服装展,他让我上几套衣服看看效果,我已经答应了,接下来的时间就着手开始准备,如果顺利的话,下个月应该会去和他汇合。”沈妈妈心疼到:“你这刚回来,怎么又要走,别这么辛苦,要注意身体。”“嗯!有妈妈做的菜,我这一个月一定会胖的走路都困难了!”哈哈……一顿饭,其乐融融!
沈家从宝宝到家的那一刻就开始筹备满月酒,要给孩子讨个吉利。这天陶嘉被周正无数个电话催去了华天,因为沈江帆之前将除了娱乐公司以外的所有公司都转了出去,所以现在周正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华天的身上。
沈江帆在去美国之前,当着周正和律师的面留下信将华天给了陶嘉,而陶嘉这段日子以来却总以不会经商为由拒绝处理,所以好多事都是周正代办的,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意味。
这次,陶嘉几乎是被周正押着进的办公室,而进入视线的一切,仿佛都带着沈江帆的标签。这里不像是办公室,而更像一间书房,布置的古色古香,室内还有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情瞬间安静放松下来。
陶嘉看着这一切,突然有些难受,那些可以压抑的痛苦仿佛千方百计的想冲破最后的桎梏。周正敏感的察觉到了陶嘉的脆弱,急忙开口:“文件先不管,我这里在你来之前刚收到了一个快递,是寄给你的,没有寄信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要不要打开看看。”陶嘉一愣,周正既然这么说了,就说明这个包裹肯定有什么不同。他忙将包裹接了过去,快速打开包装,里面却只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制古朴小盒子,陶嘉有些不懂,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周正,周正此刻也是诧异的看着他,一头雾水。
陶嘉将盒子小心的打开,手猛的颤抖起来,周正看着盒子里的怀表,有些不敢置信。陶嘉忙将盒子放在一边取出怀表细细的端详,少顷,才轻轻打开盖子,一片深蓝的花瓣飘落下来,陶嘉将花瓣捡起来反复翻看,又凑近鼻尖小心的嗅了嗅香味,然后才打量起手中的怀表。里面的指针已经不再转动,但陶嘉亲手镶嵌的碎钻还是依旧闪耀。
眼泪不知怎得就不受控制的顺着眼框流了出来,陶嘉此刻心中又急切又担心,忙收敛起情绪问:“这是他的表,是不是代表他没事?”周正皱着眉端详起花瓣:“若是boss没事,为什么他不现身,却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难道说他因为某个原因无法现身?”“那又是什么人帮他传递的东西,这人完全可以站出来说明,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难道是因为他不方便见我们?还有这个花瓣,看上去好像是樱花的花瓣,可为什么是蓝色?”周正放下花瓣开口道:“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地方有这样的蓝色花瓣?”“是哪里?”陶嘉急着追问。“东京花江本宅。我听阿大提过,在花江家的后院中,倒是有一棵很大的樱花树,这棵树是经过特殊培育的,因为花江家的家徽主深蓝色,所以花江家世代守护着那株蓝色樱花树。”“如果是这样,我们去把他接回来不就好了!”陶嘉笑道,瞬间觉得轻松起来,没想到却被周正打断:“花江家的现任当家对boss有些……所以想接回来未必容易!”
“这……”陶嘉略思索了下,猛然转身开口道:“我们明天就出发。”“明天?会不会太仓促了,我们要跟黄总商量下,多带些人过去才行!”周正有些着急的问道。“不,只要你跟我去!其他的人我一个都不带。”“什么?不行,那样太危险了,好歹我们也要把阿大他们带上吧!”周正着急的说着,完全搞不明白陶嘉在想什么。却只见陶嘉轻轻一笑:“就算我们带再多人,在他们的地盘上,若有心阻拦,我们也没那么好脱身,这次过去,我就是想先探探底,我要知道他是不是在那里,还有这位花江少爷到底想干什么!”
沈江帆费力的将衣服穿好,他的左臂现在已经基本没有知觉了,当初和凌岩打斗的时候就已经受到重创,掉入海中之后又撞到了海里的礁石,伤到了神经,再加上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期,所以基本废了。三天前,他从病床上醒来便发现这只手臂出现了问题。不过更让他惊讶的还是自己竟然又跑到花江家的本邸来了。至于怎么会跑到这里,沈江帆自己多少也猜到了些,只是当初他万万也没想到花江的执念竟然这样深。
“沈先生,请用早餐!”佣人恭敬的将饭菜放到一边的矮桌上,便快步退了出去。沈江帆沉默的看着佣人离开的背影,只坐下用了些汤,便放下筷子发呆,末了,又拿起一片面包,便顺利的发现装面包的盘子上竟然有用酱油写的字迹:晚上九点,樱花树下。竟然是中文,沈江帆心底有些发笑:“这留下字迹的人到底是想让我看到,还是不想,若我不是从那仆从身上看出猫腻,刻意寻找信息,估计还真看不到这句话?”将剩下的汤倒入盘中,看着字迹完全消失不见,沈江帆才重新站起身看向窗外。花江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这一栋现代的独栋小楼里,他可以随意行动,但除了每日送饭和打扫的人,竟然没有人可以接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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