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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哥你怎么了?”迟坤发现苏鹤有点异样,赶紧扶了一把。
“没事,”苏鹤缓过来后摇了摇头,“可能起床动作太快了,脑子晕了一下。”
“那你没事吧?”迟坤很关心,“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请个假?”
“没事,”苏鹤说,“现在几点了?很晚了吗?”
“七点半,”迟坤说,“我看你一直没醒,就叫你了。”
“好的,谢谢你了。”
七点半了,他们剧组一般是早上八点钟开工。
苏鹤给自己定的时间是七点起床,他能争取一些时间再预习一下当天要拍的剧情。
看来今天来不及了,吃完早饭就要去化妆了。
苏鹤叹了声气,懒惰是失败的温床!
他在心里自责了一下后,转过身子,两只脚伸进鞋子里,刚想弯腰系鞋带,头部的不适感又明显地袭来了。
他手肘撑着大腿,两手掌撑着脸,发现很烫。
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他先让迟坤到食堂帮他打早餐,然后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进来,他很确定,自己确实是发烧了。
今天要拍的部分是自己下田里帮忙校长种田的剧情,会比较辛苦。
苏鹤有那么一瞬间试想过,要不要请个假?
不过他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于是起身拿起杯子,倒了一点儿温水,找来几片退烧药,吃了下去。
他的戏是下午拍,上午他可以看看剧本休息一下,估计下午的时候药效也起来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于是他暗下决心,撑下去。
迟坤给他打来一碗瘦肉粥和一个水煮鸡蛋。
苏鹤吃了一口粥,就有点儿反胃了,难得伙食有点改善,他反而怀念起白粥的味道了。
这瘦肉粥里的肉味有点儿油腥,他吃不下去。
于是他就只吃了那个水煮鸡蛋,又喝了一大杯水,抱着剧本去上妆。
中午的饭他也没怎么吃得下去。
这儿的菜都是用猪油炒的,味道重,他只能强压着自己吃了一碗白米饭和一碗青菜汤,然后又偷偷回房间吃了药。
他摸了一下额头,好像温度没什么变化啊?
自己全身仍是酸痛得很,使不出什么劲儿来。
苏鹤叹了声气,再难也得撑着。
下午开拍他的戏时,他要换上一身单薄的工装。
苏鹤把穿在身上的棉衣脱掉,换上剧组准备的粗麻衬衣时,服装师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
“苏鹤,你全身好红啊,”服装师说,“是不是发烧了啊?”
苏鹤笑了笑:“估计是穿棉衣捂得太热,又晒了点太阳,才看起来这样,没事的。”
“真没事?”服装师又问。
“嗯,”苏鹤点头,“没事。”
苏鹤自己扛着一把锄头往田边走,拿在手里,他觉得这把锄头得有千斤重。
不禁啧了一声,以前在健身房,他可是能挑战一百二十公斤负重进行深蹲的男人,现在一病,那么弱不禁风的。
张导先给他讲了一点戏,看到他一直在出汗,于是问:“那么热?”
“啊,我怕热。”
讲完后,张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演。”
苏鹤点头:“嗯!”
苏鹤穿着高筒的雨靴,踩进田里后,才发现难度要比自己预想的要大很多。
他的小腿几乎全部陷进了泥土里,每走一步都要抽出来一次,非常耗劲儿。
“小鹤,要到田中央去拍!”张导指挥道,“到那边还没插好秧的地方!”
为了进行拍摄,剧组提前让人插好了一部分田,苏鹤拍摄时,只需要做样子再插一部分就行了。
可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腿有点儿不受使唤,老半天才蜗牛一般挪到了田中央,像一头老得马上要退休的耕牛。
“准备好了吗?”
“好了。”
“开始!”
苏鹤开始进行拍摄。
他左手拿着秧苗,右手往田里插,动作很简单,开拍前也有工作人员跟他示范过,不过苏鹤现在手脚就是不太灵活,手上的动作要慢半拍,插了几棵,全是歪歪扭扭的,看着特别丧,跟他当前的状态一样。
“咔!”
张导喊了一声。
“小鹤!你这插秧技术也太次了啊!”张导语气中还是带着一点笑意的,“不像是插的,倒像是秧苗自己掉进田里去的!”
身边得工作人员都笑了,苏鹤自己支起身子一看,确实如此,他自个儿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对不起张导,我再重新来过吧!”
于是苏鹤自己把插坏的秧苗又捡了起来,重新来过。
“继续啊!”
“三,二,一,开始!”
苏鹤重新来过。
这次他多加留意了一下自己下手的力度,不多不少,刚好能把秧苗插得直挺挺的,看起来比较像那么一回事了。
结果。
“咔!”
“重来!”
张导又喊了一声:“小鹤,你自己看看,都歪成一条蛇了!而且间距也不对!要插成直线啊!”
苏鹤直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两眼恍惚恍惚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道了声歉,又回头把秧苗捡起来,重新来过。
第三次。
“不行!”
“你插的速度有点太慢了!就你这个样子,插到明年这块地也种不好!拍下来我得给你放快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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