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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臻站在旁边评价说:“有的时候你就喜欢往复杂的旋律上想,太过就会变得很繁琐,别说到时候边弹边唱了,就连一连串地弹下来手指都要转不过弯来。”
高祺因听着他近乎专业的评价,又想起他的实力和以前的风光,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他想到视频下的简介,写着他们乐队的名称,成员里写着乐臻的名字。
那是作为歌手的乐臻。
就这么想着,高祺因突然鬼使神差地喊了他的名字:“乐臻。”
乐臻好像愣了一下,从旁边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干吗,现在连老板都不叫直接叫名字了吗?还有没有点上下级关系的认知啊。”
高祺因刚才可能也是下意识,这会儿又改过口,问他:“老板,你现在有空吗?”
乐臻说:“算是有,你要干吗?”他看着高祺因,总觉得他会来一招出其不意。
高祺因低头把吉他背带摘下,把吉他放到乐臻怀里,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带了点哀求:“老板,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乐臻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唱什么唱,你才是我旗下的歌手。”说完了想把吉他塞回给他。
高祺因不动,还是那个眼神看着乐臻,老实交代道:“那天你走之后,我问了谭老师你的事。”
乐臻听见这话这会儿也不惊讶。因为谭清那天回去后也找他聊了好久以前的事,还说想找个时间几个人一起聚聚。乐臻一问他也就知道了高祺因打听了自己以前的事。
高祺因又哀求道:“我看过你视频了,唱的真好,我想听现场。”
一双好看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乐臻,被人拿着这样的眼睛眼巴巴看着,怕是任谁都顶不住。
乐臻在被母亲终止做音乐的计划后,内心其实也不算是彻底放弃了音乐,只是公司的事情很多,父亲几乎是逐渐把事务都转到了他手上,自己两手一空先行过上了退休生活,导致他也实在没有时间再去背起吉他,拿上话筒,连ktv都无法忙里偷闲地去。至于正儿八经的演出更是不必说。
可偶尔,也许是在做完了所有事情回家的路上,或是洗浴完后小酌一杯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间从嘴里流露出一些曲调,所以即使让他再唱唱歌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乐臻莫名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大会拒绝面前这人,于是他有点认命似的把吉他好好搁腿上,左手把着,问道:“你想听什么?”
那视频里没字幕,高祺因也不知道他们的歌叫什么,而且应该是自创。不过这段时间里,他反反复复拿视频看了好几遍了,就差把谱给听写下来了,调早已记在心里,他就哼了几声。
乐臻一听就听出来那是他们比赛的歌,他睨了高祺因一眼,说:“你还把视频都翻出来看了啊。”
高祺因冲他嘿嘿一笑,一脸期待。
乐臻有些无奈,那首是当年他们为了参赛特意作的曲子,太久没唱过,现在其实已经记不大清。于是他摇了摇头说:“这首太嗨了,突然莫名其妙叫我嗨怎么嗨得起来。”
高祺因有些可惜,不过也并非就非得这首,他只是想亲耳听听乐臻唱歌。于是试着问他:“那你们还有其他歌吗,不用嗨的那种。”
乐臻闻言抱着吉他想了想,打着趣说:“有倒是有,不过现在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而且都好几年没唱过了,说不定早就变成跑调音痴了。”
高祺因不舍得细想他不唱歌,或是不唱这些歌的缘由,看计谋得逞了大半,当然是都依着他,于是忙说:“不会的不会的,那你慢慢想想,什么歌都行。”
乐臻垂眸想了好一会儿,手上又拨了好几下弦确认调子,才确定下来,说:“就一段。”
高祺因猛地点头:“一段就行。”
乐臻嘴唇不算很薄,下唇要比上唇厚一些。高祺因离他近,视线范围小,看了这个就顾不到那个,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去看乐臻弹吉他的,却鬼使神差地盯着他的唇。
那双唇本就闭得不紧,乐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唱了起来。
这首歌果然不嗨,是一首拍子缓慢的情歌,歌词字数不多,不过高祺因没注意,就光顾着听调,听乐臻的嗓音了。
乐臻本身音就低,这会儿慢慢地唱着情歌,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嗓音压得更低,每换一个词就在高祺因心里敲一下,转音的地方简直是左右两手交换着在他心上打combo。
他原本盯着唇的视线转移到脸上其他地方,看着他的鼻尖,滑过高|挺的山根,转到眉骨下的双眼。乐臻弹唱的时候半阖着眼,视线微垂,高祺因突然心生出幸好他没有唱歌时盯着人看的习惯,不然自己怕是今天要命绝于此了。
一段很快结束,乐臻唱完了抬头看他,高祺因觉得自己大概是命不该绝,被看得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喃喃了一声:“好听……”
乐臻提起唇角笑了笑,说:“就这么点,谁唱都不会难听到哪里去吧。”
高祺因却用力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是真的好听。”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乐臻失笑,上臂搁在吉他上,小臂随意的荡着,问他,“这回满意了?”
高祺因又用力地点头:“满意!”
看着对方称得上是乖巧的样子,乐臻摇了摇头,似是有点无奈,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发顶,又问他:“这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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