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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祺因转过身,搂着人的劲腰,下巴抵在人胸口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对方低喃道:“想喝水。”
乐臻听着那声顿时心疼了,暗悔自己做的太过火,这嗓子可是人吃饭的本钱。
于是有些心虚,翻身在高祺因额头上吻了一记,说:“我给你拿来。”
地上衣物凌乱,这夜乐臻按着高祺因的形容姑且算是严格执行了“衣冠禽兽”四字,此时衬衫虽还挂在身上,但也已是不能穿的模样。乐臻干脆脱了丢一旁小沙发上,又从衣柜中取了干净衣物,一套直接套上,另一套放在了床边椅上,收拾了地上的一摊后总算走向厨房,倒了杯温水又拿了喉糖,再进房时高祺因正钻出被子,伸手勾着一旁的衣物。
一大面背上布满了印记,红的紫的,全是他一晚的画作。
驻足观赏间,对方已经拿到了上衣,一把套上,仿佛耗尽力气般地靠在了床头,停留的人终于舍得再次迈出步伐,视线晃荡。
依旧是乐臻的T恤,穿在人身上松松垮垮,偏偏对方听到脚步声后还抬了眸,哭肿的眼压得双眼皮都变得更深,染上眼尾的一片红,惹得乐臻忍不住还端着水就抚着对方的脸印了一个吻。
不敢加深,于是浅尝即止,若即若离之际高祺因伸舌舔了舔对方的唇缝,谅乐臻也不会冲动,所以蹬鼻子上脸,分开后一脸得逞的笑。
乐臻见状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连忙把水杯塞高祺因手里,威胁道:“下次再跟你算账。”
高祺因一口喝尽了杯中的水,又拿了块喉糖含了会儿,有了滋润的嗓子总算能正常地发点声音,可惜说出的话依旧不正常:“我等着。”
说完,他便再次覆上那双已万分熟悉的唇,喉糖顺着两人的衔接处在唇舌之间来回逃窜,嗑在牙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最后不知究竟是消失在了谁的口中。
两人都大半天没吃东西,又做了这么久的激烈运动,现在早就饿到不行。乐臻拿手机叫了餐,只是还需些时间,他便问:“要不要先弄点其它吃的?”
高祺因睨了他一眼,有些怀疑:“你还能做饭呐?”
乐臻抬着下巴俯视他:“怎么?看不起我?”
高祺因噗嗤笑了一声,连忙摆手说:“没没没,您请。”
乐臻先行出了房,高祺因颤颤巍巍地穿上裤子,从里到外都有些松垮。他一步分三步地走到餐厅,看对方在厨房里忙活,便挪在一旁吧台椅上,感叹着这开放式厨房的好。
随手解锁了手机,也没看到有什么消息,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周一,照理说该去公司,可都这个点了也没梁峰询问的消息,乐臻也还悠哉悠哉地在家,他低头问道:“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乐臻瞥了他一眼,似是嫌弃他反应迟钝:“待会儿去面试几个新人。昨天聚餐那帮子我都让他们没醒的今天去不了就不用去了,反正本来乐音就比较随意。”
高祺因又说:“那梁峰倒是也没问我。”
“生日该是今天,给你放假。生日快乐,祺因。”
高祺因心想,二十一岁第一天,就□□|得差点下不来床,亏你还好意思说。
乐臻说完后,盖上了锅盖放任它自己煮着,踱步靠近吧台,双手撑上另一边,正面盯着高祺因解释道:“而且我给梁峰打电话说过了。”
高祺因本还兀自腹诽着呢,闻言一阵心跳加快,意识到这个话不仅仅是说放假。他问:“说了什么?”
乐臻却不正面回答:“高祺因先生,现在我们俩是交往状态,而梁峰又是你的助理,我认为有必要让他知道以后在送你回家时把地址改成这边的事实。”
高祺因呆愣住,晌久才发出一声“靠”。
乐臻这一动惊人,进展走得太快,他突然有些抓不住,怎么前一天他还单方面失恋着,这会儿就已经对同事坦白了呢。
他倒也不会抱怨,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低声嘟囔:“谁说要搬过来了啊。”
乐臻一脸不怀好意,这么高个子一人,倒是和他撒起娇来:“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啊?”
高祺因恶寒都来不及起,顿时心软了,嘴还硬着:“到时再说嘛。”
那边水沸了,乐臻又转过身去,一会儿后将碗搁在高祺因面前。他一看,水煮小圆子,连个酒酿和水潽蛋都不给。
乐臻有理有据说:“今天就吃得清淡点。”
惹得高祺因打他一拳,虽然还有些轻飘飘。
高祺因捣开糖粒,一碗小圆子下肚,叫的餐食终于送到,依旧是些清淡的小菜。
并肩坐在吧台桌边,轻轻一歪身子便能靠在那人肩头,简直就是幸福满溢。
思及刚被拒绝那会儿还怨声载道过,觉得“职场得意情场失意”这话说得真是不假,总算是能道一声感同身受。
可如今却是,谁说一定是如此,现在的他明明是好事成双。
吃饱喝足,乐臻收拾桌面,高祺因躺沙发上去刷着朋友圈,却刷到了半夜的一条动态。
发动态的人被标注着“爸”,配图中是自己出演《乐之声》的截图,文字内容写着的是——
“祝我们家最棒的儿子,生日快乐。”
高祺因瞬间觉得眼睛酸涩,正巧乐臻整理完了也来到客厅,还没坐定就被人扑了个满怀。那脑袋瓜在肩窝来回揉蹭,露在外面侧脖颈处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湿意。他忙把人拉开,托着腮,拇指摩挲着眼下,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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