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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诚砚是个聪明人,一看余奶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连忙也站起来帮忙,跟许清源抢着收拾碗筷,两个人暗中不住的较劲,差点摔了余奶奶的鱼形大瓷盘!
席诚砚觉得许清源不识好歹,余悦既然都已经跟自己好了,他还往前面凑个什么劲!
许清源觉得席诚砚也是天下第一讨厌,明明都已经跟余悦分手了,在自己和余悦的事情刚有点苗头的时候还要横插一脚!
两个人是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早早就去睡觉了。
余奶奶和许奶奶多年没见,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但是其余的三个人该怎么睡就难办了。
余家一共两铺炕,余奶奶和许奶奶占了一铺,难道要余悦和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么,余奶奶是坚决不答应!于是,老太太一挥手,就决定了几个人的命运。
她、许奶奶、余悦睡一铺炕,席诚砚和许清源睡一铺。
两个心里各有小心思的大男人抱着被子,互相看看,都傻了,怎么也没想到余奶奶最后竟然会来这样一出!
他俩看见彼此都烦,更何况睡一起!可是两个怂货,谁都没胆子跟余奶奶抗议,最后只好冷着脸抱着被子进了里屋,炕头和炕梢各自占了一席地方,像是两只对峙的狮子一般,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唯恐对方越界。
半晌——
“我听说你跟余悦已经分手了。”许清源将脚伸到冰凉的被窝里,忍不住蹙了蹙眉,面上的神色越发阴沉。别看席诚砚是南方人,没睡过炕,但是却不傻,一进屋就知道抢炕头热的地方,把炕梢凉的地方留给他!简直太奸诈了!
席诚砚一开始知道许清源跑来余悦家确实是有些生气的,但是再一想想,人都是他的了,他现在才是赢家,他有什么可怕的!
“分手?”席诚砚一挑眉,“你听谁说的?”顿了顿,嘴角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该不会是有些人不管使什么手段都得不到人心里变态臆想出来的吧。”
他一开口就带刺,把许清源气的张口结舌,几乎说不出话来,都要憋出内伤了,好一会儿才想出反驳他的话。
“臆想?是余悦亲口告诉我的。”许清源挑衅的看着席诚砚,“你这种人有什么好的?轻浮、不稳重、一张嘴就没好话,你以为余奶奶能看的上你?”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可别忘了,我奶奶和余奶奶可是六十多年的友情了。”
他这么一说,席诚砚的表情顿时也不怎么好了。看得出来,余奶奶今天虽然对他挺满意,但是她也挺喜欢许清源的,万一有个意外……
许清源满意的看到他变了脸色,继续火上浇油,“而且你不知道吧,余悦跟我说过,她以后不想呆在深圳了,说不定明年就会回大连。”
“要回也是跟我一起回!”席诚砚的声音咬牙切齿。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跟我……”许清源针锋相对。
“不要脸!余悦是我的女朋友!”
“你才不要脸!余悦都跟你分手了,还巴巴的跑到人家家里来!”
“你更不要脸!”
“你最不要脸!”
………………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掐起来了,余奶奶忽然推门进来了,问他们还缺不缺什么东西。本来像是斗鸡一般的两个人迅速解除战斗模式,开启乖巧模式,连连摇头说什么都不缺,他们正准备睡觉,直到余奶奶走了才又开始互相相看两生厌。
这一晚上席诚砚和许清源都没怎么睡好,两个人各自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起来了,顺便还争抢着把早饭做了,把起来准备做饭的余悦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这两个人是受了刺激。尤其是席诚砚,平常在家的时候懒得更什么似得,周末像是长在床上一样,今天简直不科学!
甚至还将席诚砚拉到一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发烧,”席诚砚不好意思的将她的手拉下来,偷偷瞄了一眼又在余奶奶身边转悠的许清源,恨得牙根都痒痒了,“他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余悦摇摇头,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别那么小心眼,整天盯着许清源干什么!”
“看着碍眼。”席诚砚瞅着没人注意这边,弯下腰在余悦脸上啃了一口,不甘不愿的说:“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他来凑什么热闹啊。”席诚砚这话说的有点委屈。
“他奶奶和我奶奶是朋友,你放心啊,我跟他真没什么的。”余悦见他是真的很介意,连忙安抚,又偷偷许了他不少甜头,方才将人哄好了,把席诚砚带上了饭桌。
或许是席诚砚的忽然到来打破了许奶奶的计划,本来说好了在余悦家住几天再回家,没想到这天下午许奶奶和许清源就走了。余奶奶是一百个舍不得,直到许奶奶说家里明天要来客人,实在是走不开,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人了。
席诚砚却是高兴的恨不得放鞭炮来庆祝一下,少了一个碍眼的人在,自己和余悦可就能做很多事了。
其实倒也没真做什么,北方的十月份已经很冷了,可以穿薄毛衣了,余悦家又是农村,没什么娱乐的地方,余奶奶怕席诚砚闷,干脆大手一挥,让余悦带着席诚砚去村子里走一走。
余悦家的村子不大,风景却不错,若是夏天来了有很多地方可以看,苹果园、梨园、杏园,还有西瓜地。可惜现在是秋天,叶子都差不多掉光了,还有什么可看的。因此,余悦带着席诚砚出去走的这一圈,风景是没看到,人却见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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