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屈暮晅抢着收拾材料,“我下厨房不行,烧烤我是小能手。你们要吃什么也给我列一个单子,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自然不会是让屈暮晅一个人烤,会点厨艺的都去帮忙了。
每个人口味还不一样,那边一遍遍地问,这边一遍遍地回到,到最后,干脆所有人都围着烤台边上,端着盘子边烤边吃。
“哥,这里还有棉花糖。”屈暮晅翻着节目组准备的塑料袋,发现了一袋子棉花糖。
“啊,那是我的……”节目组去采购的工作人员轻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想顺便拿一包零食,没想到落在给嘉宾准备的食材中了。
“介意借我半包吗?”屈暮晅蹲在地上,冲着她晃了晃手中的棉花糖。
工作人员捂着红透了的脸,结结巴巴道:“不、不介意,随便用。”
“谢谢啊,回头我再给你买一包。”屈暮晅直接撕开了棉花糖的包装。
简如芸毕竟比他大了十岁,已经开始注意身体保健了,屈暮晅的年龄又跟她弟弟差不多,忍不住多了一句嘴:“暮晅,你吃完正餐再吃零食吧?”
倒是让叶桑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不是不是。”屈暮晅摆了摆手,“如芸姐,棉花糖是拿来烤的。”
烤棉花糖?
众人面面相觑。
“他的小侄女特别喜欢吃这个。”屈暮晅指着银苍蕴,边说边往铁签上串棉花糖,串好了之后手拿着烤,等火舌在棉花糖柔软的表面烙上一层焦糖色,就递给他们,“你们尝尝。”
“咦?”罗真咬了一口,发现表面有些焦脆,可棉花糖里面却全都化开了,“好吃。”
女生嗜甜,裘毅叶桑和单于乐虽然不爱吃甜的,但是也尝了一口,觉得挺特别的。
“银少怎么不吃?”简如芸吃了甜食后,心情似乎放松了一些,打趣着他们当众唯一没有被分到棉花糖的银苍蕴。
“我哥不吃。”屈暮晅咬下一口烤棉花糖,棉花糖心在铁签上拉出一条糖丝,“他说小孩子才爱吃这个。”
“那你是不是得叫叔?”银苍蕴摇了摇头,“小侄女。”
“谁是你小侄女?!”
火苗舔着一串串海鲜和肉串,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以及阵阵的笑声。
等这顿比节目组预想要久的烧烤结束后,众人围坐在篝火前。
主持人突然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什么是最重要的?”
这个问题让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似乎听起来和他们今天的行程一点都不搭边呀?
“要认真回答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当然。”主持人分给他们每人一张卡片,“还要写下来。”
银苍蕴看着卡片的背面,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早晨节目组原本想在车上发给他们的卡片,但因为小晅晕车了,所以节目组又把发到一半的卡片收了回去。
所以……
这个问题应该不是临时起意,也跟他们今天的表现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没想明白关联性,银苍蕴还是动了笔。
“写完之后,一个个说一下,然后投到这个箱子就可以了。”
听见不需要对着镜头展示,大家下笔的时候明显果断了许多。
“要不裘老师,您先来。”
“我吗?”裘毅笑了笑,“到了我这个年纪,最重要的就是健康和家人。”
众人一想,也对,裘毅已经捧回了很多奖项,虽说不算是娱乐圈最厉害的人物,但是对于他来说,事业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至少不再是首位。
叶桑坐在裘毅的身边,篝火倒映在他的眼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卡片,用拇指蹭花了几个字:“对我来说,应该是音乐吧。”
“为什么?”
“因为只有它一直陪着我。”叶桑拍了拍自己身后的吉他,把吉他拿了出来,轻轻弹奏起了小调。
“真的很像篝火晚会。”罗真抱着膝盖感慨道。
叶桑示意他们继续说,自己继续拨动着琴弦。
“事业。”单于乐笑了笑,“我的事业每一滴每一点都是靠我自己打拼出来的,没有仰仗任何一个人,没有父母家族庇荫,所以事业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坐在他旁边的是罗真,罗真撑着脸,爽朗地一笑:“那我也是事业,希望自己可以更努力一点,让我的父母弟妹不那么辛苦。”
“如芸姐,你呢?”
“我吗?”简如芸凝视着中间的火苗,听着轻柔的旋律:“没有。”
“没有最重要的吗?”
“最重要的已经失去了,失去了的是找不回来的。”简如芸叹了一口气,撩起鬓角的头发。
屈暮晅见她不愿意多说,接过了话头:“那对我最重要的是我爱的人一切都好。”
“这可不是写高考作文,必须三观正确。”
“单哥,你真幽默。”屈暮晅笑了笑,“事业金钱没有了,我还可以去拼搏,可我爱的那些人如果不能一切都好,我的事业再好,也没有任何用处。”
“哥,你呢?”屈暮晅含着笑看着银苍蕴的侧颜,除了他的父母家人,他最希望的就是他哥能够一切安好。
“太多了。”银苍蕴手中的卡片被他填得满满当当的。
主持人也有些惊讶,他以为这样的富家子不应该会觉得什么是特别重要的,结果银苍蕴却写了这么一大堆:“那如果非要让银少从中间选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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