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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陆沉云微微低头,看上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林屿易眯起眼来,“你也答应过我,我不喜欢你喝酒你就不喝了的。”
“我错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喝酒?”
这一次陆沉云沉默了很久后才开了口,“因为我最终还是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了。”
其实那一天陆沉云把林屿易叫回来签字的时候,虽然看上去态度坚决,实则他刚离开家门就后悔了。
虽然林屿易对自己感到腻了,但他真的甘心就这样放手吗?
光是想想对方恢复单身后会展开下一段恋情,和其他人建立同样的关系他就受不了,千百种冲动催着他干脆回去将那几页纸撕了,最好能把林屿易的记忆也一并抹去,就当这些事从没发生过。
但这毕竟不切实际,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的收不回的。陆沉云又想,其实这样也好,他和自己在一起过得不快乐,总不能因为自己不舍得就逼迫他一直不快乐下去吧?
等陆沉云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时,林屿易已经走了,而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上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从那天起,林屿易就再也没联系过自己,也没回过家,陆沉云拿不准他究竟对离婚一事是个什么态度。
就在他担心余生就要和林屿易这么过下去时,突然接到了老方的电话。
那是在一个夜晚,陆沉云独自坐在书房发呆的时候。
“喂?陆先生?你还没睡吧?……没打扰你休息就好,是这样的,林先生今天出门了,我刚刚载他到‘学士街’这,他现在进了一家酒吧里,听说这家酒吧特别乱,我怕他在里面遇到什么事,就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
陆沉云问明白是哪家酒吧后顿时一阵晕眩,那是家有名的G|A|Y吧,不是出名在是同|□□,而是这家酒吧比其他危险的多,玩得不够大的一般不敢进那。
其实他们真的是误会林屿易了,林屿易当时和朋友约了要在那条街的餐厅吃饭,他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特地告诉给老方听,等老方把车在附近停好了猛地一抬头,就发现他早已不见了。
老方是答应过陆沉云要帮他时刻看着林屿易的,况且还收了不少钱,这会事没办好自然心急,于是四处找了找,恰巧走到那家酒吧前,错把一个衣服同林屿易当日穿着极相近的人错认了。
陆沉云不知道这些情况,一心认定林屿易是决心要和自己划清关系了,于是走到楼下开了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谁知真是借酒浇愁愁更愁,陆沉云一想到林屿易此刻在酒吧里可能会做哪些事,便气血翻涌起来,糊涂之中他又回到二楼,看着满屋他平日收藏的林屿易的种种周边,竟动手将它们统统毁坏掉,发了好一通脾气后,才跌跌撞撞地出门打车去了老方说的地方。
等进了酒吧里,扑面而来的嘈杂轰得本就头昏眼花的陆沉云更加晕眩,边上有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从他一进门便开始注意他了,见他愣在原地不走,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接着走上前,胳膊缠上陆沉云的手臂。
“帅哥,不舒服吗?”
陆沉云缓过劲来,一把推开他,在酒吧里一顿搜寻,入目的都是一具具交|缠的身体,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林屿易。
那名清秀男子便一直跟着,看到他身形不稳,似是要倒下去,便立刻上前扶住他,一边柔声说要带他出去,吹吹风能好受些。
俩人走出酒吧时,路过的不少人都侧目看着他们,那男子便把陆沉云带到附近的小巷子里。
巷子阴暗处冒出几个手拿武器的小混混,在发现陆沉云的状态根本不需要他们动手时便暂时没有出手,只在他身上一顿翻找,拿去不少值钱的东西。
正欲离去,那个清秀的男孩忽然提醒道:“还有他的戒指,看着就能卖不少钱。”
于是几人又停下来,蹲下身子开始扒拉陆沉云手上的婚戒,谁知刚刚还毫无反应仿若昏睡过去的人此刻却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他们推开。
几个流氓摔了一跤,又气又恼,拿着棍子就朝人打去,也不知多久过去,一直围观的清秀少年觉得不对劲起来,连忙叫停,小混混们见地上的人失去意识,像死了似的,吭骂几声便跑开了。
之后有路人叫来救护车,将陆沉云被送到医院。
迷迷糊糊中,陆沉云看到戒指好好地套在手上,不由得一笑,全身像是失去知觉一样,他已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要是能重来就好了,陆沉云在那一刻这样想着,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和林屿易的关系发展成今天这样。
……
以上这些事陆沉云自然不会全部说给林屿易听,他只是大致讲了下当时的情形。
林屿易知道书房满地狼藉的缘由及GAY吧的误会后,心里一直以来压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被搬开,顿时松了口气。
“我和你在一起没有过得不开心!”
他嚷嚷着,“不许你自己脑补我的想法,还自作主张地以为为了我好做出决定!”
“我现在就问你一句。”林屿易伸手在他胸口戳了戳,“你到底离不离婚?”
“我不想离,我还有好多事没和你一起做呢,那你呢?”
陆沉云没有回答,只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细细|密密的吻替代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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