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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生气我不气:战斗粉丝不要来介绍新人的微博下面ky好吗。
---@毒唯在线凶你:原来是小型组合粉丝站着说话不腰疼惹,科科。
-----@别人生气我不气:不腰疼,爱豆资源少请从爱豆身上找原因。
每一年出道的新人各有各的不同,但评论区大致相同。来年风水轮流转,饭圈里要么没有新鲜事,要么有很多很多大新闻。但预备成员们第一次看到被打印出来的粉丝对自己的评论时,还是会忍不住手抖呀。
“感觉他跟观众没有眼神交流=_=也不看镜头=_=也不元气=_=不知道在尬吹些什么。”
虽然这张纸上有很多诸如“哇感觉这个小哥哥气质还蛮干净的”“哇舞蹈跳的相当可以的”之类的友善好评,但阮尘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最糟糕的差评,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楚阳一边读自己手里的评论,一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其实还是蛮中肯的。”阮尘客观地回答。
“那不是挺好的吗。”楚阳把评论小心的折好,“我这边简直两极分化,我好怕怕。”
“我决意要做一个明明可以靠实力吃饭但是偏偏要靠脸的人。”他站起身来,“你愿意去哪个小角落再看一下我的动作吗?”
“终于承认自己是一个可以靠脸吃饭的人啦?”阮尘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起身,笑着吐槽。
“谁不是呢,彼此彼此。”
他们上舞台的次数逐渐频繁起来,接过前辈递过来的话筒做了自我介绍,粉丝们善意地为他们尖叫和鼓掌。
“舞跳得不错,有点想要到我的队伍里来。”做队长的前辈已经把鼓励当成了习惯,冲他们眨眼睛。当然也有严格的前辈会批评他们在舞台上的失误,说他们还差得很远,坐着讲话的时候他们只敢站在一边。
“要尊重比你们早出道的前辈,尊重他们比你们早付出的日子,要有礼貌,把这当成一种,啊,我成为一个AS系偶像了的仪式感。”老师们在抓紧一切时间教他们偶像应该注意的诸多细节。
不许他们自己去看,但是每天都会被打印好发给每个人的评论总是准时到来。老师们说,在舞台上、在粉丝的评论里,他们每个人都前所未有地成长的飞快。
第一次看到有粉丝送车,听到粉丝喊他们的名字时,虽然表面上在稳重而礼貌地鞠躬说谢谢,显得大气而有风度,事实上,楚阳却觉得自己心里有种想要原地起跳说哇塞的冲动。
身边的阮尘带着口罩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眼睛弯弯的,于是楚阳知道他在微笑。他还能看到他脸上的微红,即使上了车摘掉口罩后的他显得比所有人都淡定。
阮尘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移动得飞快,楚阳知道他又在记很长很长的备忘录,好奇地探头去看,保持刚刚好能看到又不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距离。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感,开始翻来覆去地说,居然真的有人喊他的名字。阮尘一边看手机,一边应和着他。
坐在前排的同期生吐槽:“一个逗哏一个捧哏。”
“你们俩入团以前认识吗?”有stf走过来问。
两人抬起头,几乎以同样的幅度摇了摇头,阮尘略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俩长得有一点像?”穿着黑衣服的stf继续问。
确实有老师和同期生这么说过,尽管楚阳觉得自己和阮尘五官哪里都不太像,不过总是听别人这么说,对着大镜子练舞的某些时刻,他也会觉得两人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点像。
“神奇。”他跟阮尘描述。
“我不觉得。”阮尘摇头,“你可是要靠脸吃饭的人。”
“有。”刚刚吐槽的同期生转身说,“我觉得像。”
Stf点点头,又打量了他俩一次才走。阮尘舒了一口气,往楚阳那边凑了凑。
“盲目紧张。”楚阳调侃。
阮尘又拉上了口罩,“最近看到个stf都觉得他是来通知我收拾东西回家的。”
“哇阿阮同志你是一定会出道的好吗。”楚阳不假思索。
阮尘笑得有些勉强,把视线转向车窗外,却绞动着双手。
“吃糖吗?”楚阳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翻出一盒柠檬糖,递给最近似乎过度焦虑的小室友。
“你为什么做事这么周到啊?”阮尘问,嘴里的柠檬糖酸酸甜甜,带着点薄荷味。
楚阳总是能发现每次上舞台之前的晚上他都难以入睡蒙着头玩手机,拉开他的被子催他赶快休息。他说睡不着,两人索性就坐在地板上聊天,聊聊最近的舞蹈、新认识的前辈们;一起看着深夜食堂安抚被身材管理压榨着的心。即使是沉默着抱着膝盖看看彼此的眼睛,似乎也比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要好一些。
看过了几次这里凌晨四点五十五分的第一缕阳光,他们就live之前是不要想着睡觉的这个问题达成了共识。
第二天造型师会颇为这个问题头疼,教育他们一番。“哎呀,没事的”冲他们眨眼睛的队长说话总是慢悠悠,和和气气的,“我现在演唱会之前还失眠呢,更何况小萌新们了。”
偶尔睡着一次,半夜里,他感觉到楚阳帮他把还挂在耳朵上的耳机轻轻摘下来。
“因为我的人生阅历与个人魅力。”楚阳这样总结他的周到,伸手比了个耶。回近郊区的宿舍的路上,渐渐的,大巴里没有人讲话,睡着的时候,头会不知不觉靠在别人肩上,下一次颠簸的时候再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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