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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阮尘笑了,哈哈地笑,笑得特别开心,还委屈地说“啊我还没有吃!”,然后舔了一下自己嘴唇上的奶油。
“好甜!啊!好甜!”他赞美。
阮尘特别怕队友们小心翼翼地对他,远离他,但他们不仅不怕跟他闹,还闹得这么开心。所以他也好开心。
“呀哥哥开心了,喜欢看哥哥开心。”同岁亲故李铮忍不住抱了上去,“马上就追随你的脚步迈进二十岁!”
“我为什么还没有成年!我想成年!”程檬也抱了上去。
阮尘给他们一人抹了一点奶油。
只有楚阳没有过去,他把桌子上的残局收拾了一下,然后看着正在笑的阮尘。他开始明白了阮尘的顾虑,明白什么叫“因为你粉丝想让我离你远一点,所以我要离你远一点”,如果因为两家粉丝互看不顺眼吵起来打扰了这样的简单又快乐的画面,自己是不是真像阮尘说的那样“好自私啊”。
他站在一旁,不敢凑近,感觉有些惆怅。
之前有次采访,问他们粉丝怎么说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楚阳非常笃定地说了不会。但在他旁边的阮尘说了会。
“不会不会。”他看着阮尘又说一遍。
阮尘只好解释:“在心里肯定是不会的,但是会去找一种让粉丝觉得舒服的相处方式。”
那天楚阳听了,其实有些不悦。休息的时候阮尘叫了他一声,叫他哥哥,他假装没有听到。那些天里阮尘难得主动一次往他身边走,可他又站起身来推了椅子摔了门。
但现在他觉得阮尘说得很中肯。
他还是忍不住拿了张纸巾,帮阮尘擦了一下头发上沾着的奶油,长头发洗起来好麻烦,他不禁替阮尘想。
阮尘冲他笑笑,把手上的奶油抹在了楚阳高挺的鼻梁上。
关了直播后,阮尘就开始怅然若失,他总是担心,快乐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事,他的快乐不会持续太久,不快乐才对。
看着阮尘的笑意退下去了,又恢复了那副粉丝们戏称“阴沉美”的样子,楚阳把“哥哥带你去天文馆玩好不好”咽了下去。
☆、第三年的春夏(19)
关了直播后,阮尘就开始怅然若失,他总是担心,快乐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事,他的快乐不会持续太久,不快乐才对。
看着阮尘的笑意退下去了,又恢复了那副粉丝们戏称“阴沉美”的样子,楚阳把“哥哥带你去天文馆玩好不好”咽了下去。
他们开始巡演,第一站定在楚阳的家乡,上飞机的时候,楚阳发现自己的座位跟阮尘挨在一起。也许是因为stf觉得本该是这样,也许是阮尘不好意思跟stf提意见。楚阳知道最近队友们一位是“交心的弟弟”一位是“同岁好闺蜜”,而他是“半夜要猫的渣男”。
我是怕猫打扰他睡觉。楚阳想,但是又觉得那个画面,的确很渣。
不过一直专注寻找窗外风景的阮尘在他坐到身边后,立刻把窗户挡板放了下来。
呀!是爱我的弟弟。有些恐高的楚阳开心地想。
他看见阮尘摆弄了一下头发,这是阮尘紧张不安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
不被待见的楚阳只好乖乖坐好。
他假装不经意地往阮尘身边凑,装出一副害怕飞机的样子。事实上,只要不看窗外,他是非常呆胶布的。
阮尘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让他抓他的衣服,让他靠他的肩膀,不过他没有听到很想听的一句“有我在。”就是了。
飞机飞稳当之后,他跟阮尘说,要跟他玩石头剪刀布。
阮尘有些迷惑,睁大眼睛问了声嗯?
“来嘛,石头剪刀布。”他知道阮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又求了他一下,把他的手往自己身边拽拽。
阮尘只好跟他瞎比划了一下。
“我赢了。”阮尘出了布,他出了剪刀。他轻轻拍了阮尘的手心一下。
“幼稚。”阮尘摇摇头。
“再来。”他说。又拽阮尘的手。
他又赢了,他又拍了阮尘的手心一下。
“三局两胜。你赢了”阮尘说。
“再来。”
手又被拽了过去,看在是在飞机上的份上,阮尘只好陪他玩石头剪刀布。
楚阳又赢了。
阮尘感觉自己一贯很好的猜拳运被挑战了。坐直身子跟楚阳又来了一次。
阮尘赢了。楚阳主动把手伸了过去,阮尘用了点力拍了一下。
从他的眼睛里,楚阳看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游戏进行下去,玩着玩着,本来只有楚阳一个人在念叨“石头剪刀布”,后来阮尘也跟着一起念叨。
中午阮尘拒绝了飞机餐。楚阳把准备已久的小饼干递给他。
“好久没住在一起了。”到了酒店后,楚阳自顾自地说。
阮尘已经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仿佛走机场听到粉丝叫他的名字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想在街头走一走吗?哥哥给你当地陪,带你去夜市吃好吃的。”楚阳试探着问。
阮尘闭着眼摇头。
他还是怕粉丝拍,怕粉丝跟他讲,离你的队友远一点。他也的确很困倦。
“好吧。”楚阳只好点点头,让他好好休息,带另外两个队友去玩。
他们按部就班地彩排,按部就班地演出,给巡演开一个好头,虽然是楚阳的主场,但是两天的演出粉丝们都举着橙色和黄色的荧光棒,喊着阮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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