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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珧轻抿了一下唇,点了头:“我跟你一起去。”
姜淮心跟医生约的时间是十一点,到了之后却在医院门口磨磨蹭蹭地不肯进去。
简珧先下了车,见他一直坐在车里不出来,弯腰朝车里看了一眼,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滚下来。”
姜淮心别扭道:“那什么,我听人说拆线比缝针还疼一些,又不打麻药……”
简珧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转到驾驶座去,拉开车门把人揪了下来:“别作了,我没时间陪你蘑菇,拆了线我还要回去看书。”
“疼,疼……”
姜淮心皱着脸喊疼,简珧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赶紧放了手。
姜淮心哈哈笑了起来,抬手勾住了简珧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没时间还陪哥哥来拆线?珧珧这么关心哥哥啊?”
发现自己被耍了,简珧没好气地拨开他的手:“你想多了,你这条胳膊是因为我伤的,我得负责到底。”
姜淮心故意曲解他的话:“真负责到底啊?怎么负责?”
简珧斜他一眼,加快了步伐,先走进了医院大门。
姜淮心低头闷笑,大步跟了上去。
十五分钟后,姜淮心被简珧按在座椅上,护士捏着钳子飞快地在他胳膊上动作,姜淮心嘶嘶吸着冷气,贴到简珧身上哀嚎:“珧珧,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我要死了啊啊……”
简珧拍了拍他的狗头:“别嚎了,丢不丢人你?”
姜淮心不情不愿地闭了嘴,抱着简珧用力蹭了蹭,又小声嘟哝了一句:“真疼,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简珧一时语塞,姜淮心这样,倒确实不是装的,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这小霸王总是喜欢变着法子地挑衅自己,被打疼了又不停哭唧唧的样子,免得不有些好笑。
简珧抬手,再次摸了摸姜淮心的头发,动作难得地温柔了许多。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姜淮心低声感叹。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简珧冷嗤。
姜淮心:“……”
拆完线之后姜淮心胳膊上的伤疤愈显狰狞,简珧仔细瞧了瞧,提醒他:“估计得留疤。”
“留就留吧,等过段时间去纹个东西遮住就行了。”姜淮心有些蔫,刚才他是真疼,护士下手有些没轻没重,还扯出了血来。
“行了,别苦着脸了,拆都拆完了,至于吗你?”
从医院出来,简珧让姜淮心先上车,一个人去了街对面的便利店,五分钟后他坐回车里,塞了一盒糖给姜淮心。
“你吃这个吧,吃了就不疼了。”
姜淮心看着手里的夹心水果软糖,轻笑出声:“珧珧,你把我当小朋友哄呢?”
“……谁家的小朋友像你这么烦人?”
姜淮心也不争辩,倒了颗糖出来,笑眯眯地示意简珧:“张嘴。”
简珧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姜淮心将糖喂进了他嘴里。
简珧愣了一下,慢慢嚼动着糖,过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姜淮心笑问他:“好吃吗?”
简珧移开了目光,没有再看姜淮心过于招摇的笑脸,顿了顿,含糊吐出一句:“还行。”
姜淮心扬了扬眉,假装没看到简珧微微红了的耳根,眼中的笑意更自得了几分,哼着歌发动了车子。
第十一章 打赌
到了下个周五晚上,姜淮心又来了简珧打工的地方找他,因为被简珧警告过不许再打扰他工作,这回他没有作妖,把车停在火锅店对面的街边,就坐在车里等他。
十点多时,陈鸣涛来了,他没有看到姜淮心的车子,径直进了店里去。
姜淮心眉头一跳,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简珧正在店里忙碌,刚收拾完桌子,就有人在他面前坐下,动静很大。简珧一抬眼,对上陈鸣涛阴恻恻的目光,就听他阴阳怪气道:“姜表弟,你挺能耐的啊?”
简珧没有理他,放下菜单就要走,被陈鸣涛抬手拦了住:“你跟范雪什么关系?”
简珧冷冷瞥向他:“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你不知道我在追她吗?你敢打她的主意你活腻歪了是吧?”
简珧冷漠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在追谁?与我有什么关系?”
“妈的你小子欠揍是吧?!”
陈鸣涛一拳砸在桌子上,周围桌的人都好奇看了过来,在收银台的老板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陈鸣涛站起了身,恶狠狠地指着简珧警告他:“范雪是老子看上的人,你识趣点就最好离她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没等简珧再说什么,走进门来的姜淮心大声喊了一句:“陈鸣涛!”
看到姜淮心,陈鸣涛浑身的戾气收敛了一些,依旧没好气,姜淮心大步走过来,越过店老板时塞了些钱给他:“不好意思,那人是我朋友,都是认识的人,一点误会,我们自己去外头解决。”
店老板认出姜淮心是之前那个花钱买简珧工作时间的冤大头,堆起了笑脸:“那行,你把你朋友劝出去,别影响店里生意就行。”
姜淮心与陈鸣涛推推搡搡地去了外头,陈鸣涛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与姜淮心抱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故意来找你表弟麻烦,是他抢我的女人,这事我跟他没完。”
姜淮心递烟给他:“消消气,有话好好说,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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