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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珧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想哪去了,我前两天回去孤儿院看了一趟,今早才刚回来,没躲着你。”
简珧小时候待过的孤儿院在邻省的一个小城市里,捡到他的院长对他很好,他以前每年暑假都会回去看一看,姜淮心是知道的。
“那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啊……”
简珧无奈:“你没断奶啊?不就四天而已吗?说的跟四年没见一样。”
“四年见不到你我一准要疯了……小混蛋。”姜淮心气呼呼地又贴上去亲他。
躲在休息室里腻歪了大半个小时,姜淮心大哥打来电话找人,他俩才偷偷摸摸地出去,回了前头大厅。
简珧回到姜淑媛身边坐下,下意识地舔了舔被咬得生疼的嘴唇,身旁的姜淑媛忽然开口,问他:“你刚才去哪了?”
简珧一愣,这还是姜淑媛第一次主动过问他的事情,他意外地抬眼看过去,姜淑媛目视着前方,神情冷淡,仿佛刚才那句只是他的错觉。
“去了洗手间。”简珧没说实话,虽然之前他和姜淮心说过要告诉他妈,但很显然,不是在现在这个场合。
姜淑媛没有再问,似乎又并不在意。
寿宴已经正式开席,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奶奶一身大红唐装,喜气洋洋地坐在主桌上,不断有人过去祝寿道喜,老人家眉开眼笑,比前两天简珧去看她时要精神许多。
其实奶奶的身体已经不怎么好了,三年不见,肉眼就能看出她苍老了许多,简珧去的那天家庭医生正在给她检查身体,简珧顺口多问了几句,除了那些大大小小的老毛病,她的心脏也有些问题,过两个月估计得做手术,难怪要提前过寿。
简珧起身过去给老人家祝寿,难得嘴甜地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哄得奶奶笑得愈加开怀,姜淮心凑过来,笑嘻嘻地插话:“奶奶,是珧珧好,还是我好?”
奶奶抬手拍他,笑骂道:“你这只皮猴,你有珧珧一半好,我都能多活几岁。”
“那我跟珧珧一样好,奶奶肯定能长命百岁。”姜淮心嘴甜得很。
简珧瞅他一眼,拉住奶奶的手,笑着附和:“奶奶,淮心哥很好,您肯定能多活好多岁。”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好,好,你们说好就都好。”
周围听到的人都笑了,所有人都当是这两个小孩一唱一和地逗老人家欢心,只有姜淮心在听到简珧的称呼时,微微一愣,之后便笑成了一个傻子。
寿宴快结束时,简珧去了趟洗手间,姜淮心瞧见,跟了上去,将人堵在洗手间里。
他喝了些酒,整个人亢奋异常,抱着简珧就不肯放:“珧珧,珧珧,我真的好吗?乖,再叫句淮心哥来听听。”
简珧不肯:“不叫,禁止撒娇。”
“你好小气,我们现在就走吧,去外头玩啊?”
简珧无奈:“这个点要去哪里玩啊?”
姜淮心对着他耳朵吹气,压低声音呢喃:“要不,去楼上开房间?”
简珧的眼珠子转了转:“……还是别了,我们俩都不见了,肯定要惹人怀疑的。”
“有什么关系,”姜淮心浑不在意,“就说我们一块出去玩去了就是,珧珧你别先自己做贼心虚了啊。”
“你才做贼心虚,还是不了,等会儿我得送我妈回去,你喝醉了,去休息室坐一会儿吧。”
“真不行啊?”
“不行。”
姜淮心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简珧没理他,扶着他又去了休息室。
俩人倒进沙发里滚成一团,继续先头在这里被一通电话打断的亲吻。喝醉了的姜淮心格外蛮狠,简珧被他压着往死里亲,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嘴唇彻底被咬破,亲吻间尝到丝丝血腥的味道,更叫姜淮心激动。
没几分钟,简珧就憋得一脸通红,没好气地推他:“你放……”
姜淮心喘着气退开唇舌,恋恋不舍地舔着他嘴角牵扯出的津液:“珧珧,我们好多天没亲热了,这样不够啊……”
他说着故意顶了顶简珧,简珧坚决摇头:“今天真不行,一会儿我妈就要走了,我得跟她回去。”
“那你回去了我再去找你?”
“你醉成这样,你分得清我家在哪个方向吗?”简珧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脸嫌弃,“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
姜淮心委屈地闭了闭眼睛:“我也不想,我哥拉着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不能不喝。”
简珧有些心疼他,姜家望子、望弟成龙,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些,姜淮心这傻样,离开窍还早着呢。
“你怎么就那么实诚,你不会用可乐兑水,假装是红酒?”
姜淮心乐呵呵地笑:“原来还可以这样,珧珧你好聪明。”
简珧:“……”明明是你自己蠢。
姜淮心捧着他的脸,又在他嘴唇上连着啄了好几下:“不想放你走,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法国啊?说好了去滑雪的,这里好没趣。”
简珧温柔地回吻他:“乖,你再忍忍。”
热切的一个吻持续了不知多久,意乱情迷中,休息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他们无知无觉,直到一声尖叫骤然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阮芷芫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捂着胸口差一点就直接晕了过去,简珧猛地推开姜淮心坐起身,对上阮芷芫几乎要将他吃了一般的目光,难堪地转开眼睛,慢慢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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