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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成绩也不怎么样吧。”越秋水好奇地问,“这种程度为什么能考入关门弟子的行列呢?”
“就他那能耐能考进来能上天了好吗?人家后台硬着呢。”
“后台?你很清楚?”
“这个谁都说不清。”凤来鸣大大咧咧地说,“可能家里有钱有权,所以才被硬塞进来来的?”
“家里有钱?”越秋水想到明镜方才盘子里的几条青菜,连油花都不泛一个,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太能想象。”
“我听说是跟师父有那么点关系,好像从小在山庄里长大的,所以连大师兄也照顾他。”坐在旁边的常虹也参与了八卦,“你看他们年纪也差不多符合,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哪种哪种?”
“哎,还用我说吗……亲生的,亲生的。”
“可是师父没有结婚呢吧。”周围一干师兄弟们对比着有仙人之姿的太薇庄主和落水狗一样的明镜,纷纷表示不能想象。
“一群脑筋转不过弯的傻帽!”常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人家不乐意娶老婆,还不准年轻时欠下风流债了?”
“哇,连师父都敢YY,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话题说着说着就跑歪了,几个脑洞天马行空的年轻人胡天海地地瞎扯了一通,越秋水则被夹在里面好奇地听着。凤来鸣听他们胡扯,灌下一大口啤酒,讥笑一声:“无论是家底硬,抑或是私生的,又能怎么样呢?也不见有人会巴结他,除了偶尔大师兄罩一下,被欺负了还不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他长臂一张,揽过了越秋水:“说到底,人就是群居动物,比不得以前的闭关清修时代,谁都脱离不开社会。明镜那家伙呀,不努力却能混进关门弟子这点是挺招人恨的,但混到这个地步,主要还是因为没有能够成为自己力量的伙伴,像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刀枪不入的样子,看了就来气。”他把雪碧瓶啪咔启开,塞到越秋水手里,“你可不能学他那样。”
“明师兄……没有朋友吗?”越秋水愣愣地接过雪碧。
“有啊。”凤来鸣挑着盘子里的牙签肉,“拳法专业认识个师弟,你们记得不?叫陆凯龄的那个,去年校庆的时候被人害了,叫明镜也背上了杀人嫌疑。”
有师弟提醒他:“师兄你还漏了一个。”
“嗯?”
“就是那谁……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小师弟。”
“哦,剑法专业的那个。”凤来鸣抬了抬筷子,“下半学期就不见人了,悄咪咪去剑法专业问一圈,同学说退学走了。其实哪有这么简单,你们猜是怎么回事?”他勾勾手指,所有人都好奇地凑了过来,“传闻他就是杀害陆凯龄的凶手,市局里正通缉他呢!”
满桌哗然。
“两个难得愿意跟他一起玩的好友,一个遇害,另一个居然是凶手,啧啧啧……这哪是简单的遇人不淑,简直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数。”凤来鸣啧啧着摇头,“好啦好啦,难得的迎新,说那家伙作甚?赶紧喝酒喝雪碧!”
于是又开始一轮吆喝着推杯论盏。越秋水捏着那罐雪碧,心却已经飞到九霄云外。
☆、自来熟师弟
是夜,太薇山庄铜雀楼。
越秋水敲响了418寝室的房门,里头没有反应。他瞅了眼门缝底下透出来的灯光,加大了敲门的力度,直敲得地动山摇,只听见里头传出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好一会门才被打开了。明镜顶着一头乱发出现在门后,他用经典的霸道总裁站姿,一只手臂架在门框上,将整个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Hi!”越秋水晃了晃手上提着的火锅料,还自带了小型的插电煮锅,“宿舍的插座烧坏掉了,能来师兄这边蹭一下电吗?”
明镜口气不太友善:“你要在我的宿舍打火锅?”
“不介意的话师兄也来吃嘛。”越秋水探头探脑的,嗅到里面有新鲜的香菇炖鸡面的味道,“反正你也还没吃晚饭。”
“我觉得你跟其他师兄一起吃会比较好?”
“他们都出去自修啦。新生还没有进入后山的权限,一个人吃火锅贼无聊的。”越秋水抱着煮锅跳脚,“赶紧赶紧,水刚烧开插座就坏了,汤还烫着呢!”
明镜权衡一阵,终于还是将这只照过两次面的小师弟放进屋了。明镜的房间里意外干净得很,课本被整整齐齐码在书架上,一些小桌椅和杂物也全被推到角落摆放好。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插着副硕大的耳麦,里面传出些微的音乐声,越秋水还没能看清电脑屏幕上的内容,明镜已先一步走过去,合上了笔记本的盖子。
越秋水自来熟得很,很快就架开了明镜的小桌,摆上煮锅,锅盖一掀开就是浓烈的花椒八角味。火锅料满满摆了一桌,各种鱼丸虾饺金针菇,很显然就不是一个人吃的分量。越秋水居然还带了两瓶啤酒,熟练地用牙咬开盖子,满满倒上两杯,啤酒花滋滋地直往外冒。
“非法定节假日是不允许在校内喝酒的。”明镜提醒他。
“舍监会查?”
“她不会经常上来巡,但被抓到了就是死。”明镜说,他麻利地把寝室门上了锁,再打开电视,房间里就充斥了新闻联播的音乐声,“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舍监是山庄毕业的,暗器系前五的成绩。曾经有学生不服从管教,直接被她抓了挂在铜雀楼的墙上,用飞镖顺着他的身体轮廓描边,没有一镖是射偏的,把那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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