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来多吃得正高兴,察觉到一只咸猪手摸过来又凭借强大的自制力收回去,差点把一嘴鸡腿喷到周缙脸上。
“你干什么??”
金来多转过身,愤怒地用啃光的鸡腿骨指着头顶:“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周缙问:“又是我的黑历史吗?”
金来多扔掉鸡腿骨:“自从你光着身子在我家里走来走去,把我的钥匙塞进你的裤子里,还咬我的脸,往我的嘴里塞那这些东西,我就觉得我家里的摄像头太有必要了。”
周缙正要和金来多说这个问题,干脆坐直了身体,和金来多促膝长谈:“其实我几天前就想说了,人总有一点自己的隐私,你装了这么多摄像头,你就不怕把自己的隐私也录下来了吗。”
金来多说:“对不起,我在卫生间里是不会装摄像头的,装摄像头的都是大贵大发爱待着的地方。”
周缙说:“我说卧室的,你的床头不是还有一个吗?”
金来多说:“我床头那个除了会把你裸睡录下来,不会录下任何东西。”
周缙问:“裸睡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你拍下来才不正常,没人会在卧室装摄像头,除了偷拍的。”
金来多说:“不劳你费心了,我晚上都会关掉的。”
周缙说:“所以你和我争什么,不管怎么样,你也认可在卧室装摄像头是不对的,而且卧室装摄像头真防不住猫,锁门才是重点,我经常看到金大贵半夜在你门口晃悠,跳着要开门。”
金来多说:“别嫁祸给金大贵了,他哪里会开门。”
周缙说;“他真会开门,上次他要打开门,就是被我拽出来的。”
金来多问:“哪天?你拿着撑衣杆要偷我手机的那天?”
周缙说:“就是那天。”
金来多说:“你就别吹牛了,那天明明就是你打开门要偷我的手机,被金大贵偷偷从门里钻进去的。”
金来多说起这件事就是满肚子的火,他胸口的猫爪印到现在还没消,反而变得越来越深。
周缙说:“不是那时候,是我把撑衣杆还回去后的时间,看到金大贵守在你门口想开门。”
金来多又开了一盒鸡块,听到这话,突然顿住了。
他看了一眼周缙,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
那晚他并不是没有知觉的,虽然戴着耳机,可是总是感觉门口有动静,等他察觉到抬头看到时候又发现门好好关着,也没有人在门外。
金来多脸上的绯红很快就被周缙捕捉到了,他本来也不打算提这件事,只是希望金来多把家里的摄像头拆几个,可是没想到,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被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金来多先是脸红,随即又觉得有些生气,他已经养了金大贵很长时间,这么胆小的猫怎么可能故意去开他的门,更别说金大贵平常连逗猫棒都不玩,跳猫爬架都吃力,实在没体力,也没习惯去开他的门。
他用余光看了周缙一眼。
难道是周缙故意去偷听?
周缙一脸正直地看着他,没有一点理亏的表情。
“下次我会记得锁门的。”
被人听到干坏事总归是有些不好的,金来多气呼呼地收拾着桌上的打包盒打算回卧室:“还有你!手机是金大贵拿的,门也是金大贵开的,你也叫金大贵吗?”
周缙为自己辩解:“我真没有——”
“就这一次了。”金来多站起来,“下一次我真的要揍人了——咦,我的手机呢?”
金来多抱着打包盒左看看右看看:“我的手机呢???”
口袋里没有,桌上也没有,金来多把打包盒放在桌上,又趴在地上向桌下看,依然没有。
他看向周缙:“我手机呢??”
“我怎么知道。”
周缙也帮金来多找,桌上桌下都没找到。
周缙刚回来不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坐在他的身边,没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把手机拿走了。
放到楼下了?
金来多有些懵了,不可能啊,他记得取外卖的时候,把手机一起拿上来了。
“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这栋别墅这么大,要找起来也挺麻烦,周缙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金来多的电话,两秒钟后,不远处传来了手机的铃声,正是金大贵的房间。
金来多哑然,难道真是金大贵拿的手机?
这下周缙终于洗刷了冤屈,吐了口气:“都说了,他就喜欢这口,你就是不信。”
金来多心里有些愧疚:“我去看看。”
周缙跟着金来多,循着声音走到金大贵的房间里,金大贵竖着尾巴,全身的毛都炸开了,绕着自己的窝不断地打转,一阵又一阵急促的铃声,正是从窝里传来的。
“上次拿错你的手机,我也是从他的窝里找到的,我那天在一楼泡澡,手机就放在浴室外的柜子上,结果泡完澡出来后,就不见了。”
金来多想起来,那天他出门后发现手机没带,回来的时候,正是在浴室外的柜子上拿的。
他真的一直错怪周缙了。
“就……对不起了,我是真没想到金大贵会拿我的手机。”金来多说起来就有些懊恼,“都怪我平时没事就拿手机给他相亲。”
他把袖子卷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掏手机。”
金大贵看起来有些暴躁,应该是发X情期的表现,金来多打算和同事商量一下,如果不需要配X种,就把金大贵送去切蛋X蛋,脾气暴躁是一个原因,金来多担心还金大贵会到处滋尿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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