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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伺候过病人,做过。”
霍一唯唇角一掀,看向祁容的眼神有点嘲讽,“王妈,你留下来负责日常家务和做饭。明天早上六点我会起来告诉你怎么做,之后都会提前一天给你菜谱,你按着准备就行。”
他站在台阶上看着祁容,“祁总,你要我来,我来了。不过像原来一样伺候你,洗衣做饭是不可能的。”
祁容只是点点头,神色如常。
“哦,对了,我把东西放到了你主卧的衣帽间。次卧我不想睡。”
祁容眼神动了动,还是点头,“好。”
霍一唯刚想扭身上楼,忽然又停下脚步说道:“祁总,回天容上班是不太可能的,我在规划院签了劳工合同。还有你之前说的股份和对陈意哲的处理,我也希望你能尽快兑现,毕竟——这个季度的股东大会马上就要开了。”
祁容的眼神带了狠意,看向霍一唯的时候甚至有种想把他撕碎的感觉。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好。”
霍一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祁容咬牙切齿的模样,既然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如愿安生。
“祁总,上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自己洗干净,我受不了别人的味儿。”说完这最后一句,霍一唯才慢悠悠的上楼往卧室走去。
临了还喊了一句,“王妈,记得帮我喂一下小八。”
“嘭!”的一声,客厅的摆件根雕被祁容一脚踹翻在地上。
孙文孙武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祁容铁青的脸色,反倒是王妈听了霍一唯的吩咐去找来了葵花籽去为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的小八。
小八一身漂亮的黑色羽毛,歪着脑袋看正处在暴怒中的祁容,小八虽然是只八个,但是不爱叫也不爱说话,就喜欢瞪着两只小眼睛看来看去。
看到鸟粮来了,只是开心的扑扑翅膀,一边吃一边歪头继续看着怒火中烧的祁容,就像是在看一个兀自生气的傻瓜一样。
偌大的客厅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祁容现在暴躁易怒的神经,只有小八嗑瓜子的声音哒哒地响在客厅里。
祁容暴躁地将外套直接甩进王妈怀里,让孙文孙武离开。他的身体还不太好,到这个时间已经有些没力气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特意赶回来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
一路上他将声音闹得很大,好像这样就能让霍一唯心里不痛快一样,然而正靠在床头用iPad看文献的霍一唯因为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门丝毫不觉。
怒气冲冲地走到浴室的祁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就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的在这里置气。于是,愤怒更重了一层。但所有的怒气在看到被放好的洗澡水和水中飘着的中药时,瞬间消失不见了。
祁容冷笑了一声,他就知道,什么要放手要离开,都是霍一唯的把戏。
第十四章 同床异梦
霍一唯究竟会不会离开他,祁容本能的有一种自信,能在他身后不要面子的追了十年,又怎么可能是说放弃就放弃的掉的。
他现在不肯放霍一唯离开也有自己的打算,等找个人能全盘接手他的生活,霍一唯离开不离开又有什么分别呢。只是,霍一唯对他的了解的确让他吃惊,他活了二十八年,很多东西他自己都不清楚,但是霍一唯却对他了若指掌,直觉里他有些不安。
泡了药材的水让他觉得神经放松,就连多日的疲惫和因为过敏而带来的不适也有所缓解。
祁容半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觉得也许过些日子看看医学院有没有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等到祁容收拾完进卧室已经快十二点了,屋子里一片昏暗,只在床的一侧留了一盏很微弱的小夜灯给他照明用。这自然是霍一唯给他留的灯,祁容站在门口看着被子底下的人,一时间竟然脑子放空,什么都没想的站在那里,就只是静静地看着霍一唯睡觉的样子。
霍一唯背对着门口,他看不到他的脸,祁容觉得有点不满,这才迈步向床边走去。
其实霍一唯并没有睡着,他多多少少有一点认床,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其实是因为他放不下对祁容的防备,这种不安让祁容在春现在卧室的第一时间就让他从浅眠状态中惊醒过来。
真可笑,曾经他和祁容多少次在这张床上***,多少次地幻想自己可以在这张床上留宿,然而今天曾经的希望达成,留给他的却是满心满眼的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祁容站在门口半天都没有动静,这让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绷得很累。终于,厚实的长绒毯上传来了细微的摩擦声,床的另外半边微微凹陷下去,温热的躯体从另外一端传来。
霍一唯紧闭着眼,他不希望接下来会发生任何事情。
所幸,这是一个安宁的夜晚。
祁容大概也是太累了,什么都没有做就睡了过去。
一直听到身后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霍一唯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哪怕昨夜很晚才休息,但是早上六点,霍一唯还是准时醒了。他赤脚走过长绒毯,然后才穿上拖鞋去洗漱。到达楼下的时候,王妈已经起来在安静的收拾东西了。
早饭就是很普通的白粥,过敏状态的祁容现在最好就只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大概六点半的时候,霍一唯给孙文打电话让他从自己在景和园那边的房子里把他自制的腌菜带过来,顺带再买上程记的灌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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