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映雪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笑着问她的猜测,“夫君猜想我会怎么应答?”
呵,女人.jpg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如果我说值,映雪一定说那就让我们试一下;如果我说不值,映雪就要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对与不对?”
“噗嗤,哈哈哈哈!”
苏映雪也不与她比手劲了,直接笑趴在她身上,呼吸都喷吐到了她脖子间,痒的裴莹□□了一下她的头发。
苏映雪止了笑,不满地从鼻间轻哼了声,“阿珏总是很聪明,以前都是你教我这个,教我那个,今天不妨由我礼尚往来好不好,先生?”
“嗯,比如?”
苏映雪擦了擦眼里笑出的泪水,起身跨坐在裴莹身上万分认真地俯视她,“上次夫君不是在新婚之日问我怎么会那些,今儿我就教先生什么是……”
“娇丨喘。”她俯下身子,暧昧地耳语。
裴莹:“……”不说她都快忘记那晚某人的才艺表演了。
裴莹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是我家小狐狸崽儿的愿望吗?”
小狐狸崽儿?说的是自己吗……她家的?!苏映雪十分会抓重点。
这三个字实在甜到了心坎儿里,她不由喜上眉梢道:“嗯……这是我好久好久的愿望。”
久到渴望的发疼,久到自卑又怯懦。
她可能真的是狐狸吧,百般算计地想要和阿珏在一起,费尽心机地想要得到对方的一切,不喜欢被冠以姐妹的位置,却也觉得,如果借这个位置就能够对阿珏为所欲为、肆无忌惮,那也是极好的。
可是应该不是姐妹吧?
这个人对她这么,这么的好,只要是自己的愿望,对方就会尽力达成,也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不想和你当姐妹,想和你真正做夫妻,想要你……”苏映雪抚摸着身下人的玉颜,一寸寸地顶礼膜拜,“我是阿珏的小狐狸……狐狸的话,该是极贪婪的动物了吧?”
苏映雪妩媚的凤眼中有与她极不相配的困惑和不安的神色,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之感。
裴莹心里软成一片。
裴珏就是苏映雪的全部啊……是她的愿望,是她的渴望,更是她的自卑。
既然是她的愿望的话。
“我说过,你的愿望我都会实现,如今,如你所愿……”裴莹低语,把后续话语表现在唇与唇的接触中。
苏映雪浑身一颤。
这是阿珏头一次主动吻她,也是默许她一切的信号吧?!
她激动地反客为主,开始品尝主动送上门的食物……
夜更深,两人交叠缠绵,倒也不算冷。
爱到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鸯鸯两字怎生。
……
极尽缠绵之后,苏映雪把早就准备好的新被褥换上,打来了水,沾湿了帕子,给裴莹擦了一遍身子,然后把两人的衣物换了,方才躺回床上,抱住裴莹。
裴莹有些倦了,就任苏映雪折腾,折腾好了直接闭上眼准备开睡。
苏映雪也不再招惹她,把被子给两人都盖好,满足地抱着她。
一朝夙愿达成,她还有些兴奋,实在睡不着。
嗅着沁入心脾的冷香,苏映雪像找到了窝的狐狸崽儿,满足又安心地拱了又拱。
“阿珏……本来想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哭。”
她极小声地喃喃着。
“嘴唇呢,是嗑瓜子嗑多了,没来得及喝水;脸呢,是上了妆粉;眼睛呢,是用了洋葱。”
“这个消息传也是我命人传的,我不喜欢你瞒着我。但是我是真的信你,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心里是醋的……对不起,我……”
苏映雪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明明该很高兴,但是为什么自己却在流泪呢?
幸好她睡了……
“傻,我早知道了,”本该睡着的人转身过来,帮她擦掉眼泪,然后轻轻地吻着她还在涌泪的眼睛,“我不反感你的小心思,也不讨厌你的小手段,所以不必道歉。”
她很了解极度缺失安全感的人的感受。
那样在黑暗里走丢的人,会非常渴望温暖与希望的亮色……即使走进了光明也总是患得患失,怕这不过是南柯一梦,梦醒后,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那是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安心的绝望,也许惟有相守到白头才是正确答案。
她眷恋且心疼有人追逐着自己,即使自己也不是光明。
裴莹怜惜万分地一遍又一遍亲着苏映雪的眼睛、睫毛,直到没有泪珠涌出。
“映雪,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什么歌?”
“嘘……”
裴莹清了清嗓子,清唱了起来。
“如果说
你是海上的烟火
我是浪花的泡沫
某一刻
你的光照亮了我
如果说
你是遥远的星河
耀眼得让人想哭
我是追逐着你的眼眸
总在孤单时候眺望夜空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
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我可以等在这路口
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每当我为你抬起头
连眼泪都觉得自由
有的爱像阳光倾落
边拥有边失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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