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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压低了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哪怕有些失真,也撩得齐总晕头转向。
也是不知道万花丛中过的到底是谁了。
晕了一小会儿终于清醒过来,对自己的表现深感丢人的齐二少掩饰一样挑挑眉,清清嗓子说:“那是,你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在剧组别委屈自己,本少的大旗还是有点儿硬度的。”
尾巴竖得老高,求表扬的态度也是不能更明显了。
萧琰果断地表扬了他,带着一点点对孩子的纵容:“齐总很厉害。”
“所以为了庆祝我收获了一个靠山,回头我请你吃饭,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迅速敲定这顿饭,又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刚结束通话,齐漠就忍不住想抱着手机嗷呜一声。
但他端住了。
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端着高脚杯轻轻晃了好久,齐总试图用装逼来缓解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
等觉得终于平复,一口把酒给闷了,嘴角止不住咧开。
美滋滋。
第十九章
韩维晋把萧琰叫过去讲戏。
韩维晋:“王桁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在剧本中他很叛逆,这主要通过情节来表现,但在日常中,他的最主要特点应该是傲慢。你代入想一想,在世家和皇族共同治理天下的时代,他出身顶级世家,年少出名,才高八斗,被众人争相赞誉,这样的环境长大,王桁虽然依旧长成了惊采绝艳的人物,但绝对不是什么谦虚的人。相反,他能少年就成为名士,按照那个时代的审美标准,一定是一个很自我很有个性的人,换句话说也是一个很傲慢的人。”
又问道:“我这样讲你明白接下来的这一幕该怎么演了吗?”
萧琰点头:“明白了。”
在导演喊了准备后,这一幕开始。
【长长的青石板道路上,衣衫单薄打着补丁的宁辕正在被豪奴驱赶。
“去去去,哪里来的乞儿拦在这里,伤了我家贵人的眼。”
一边驱赶,一边顺手抽了一鞭子。
跟在车子旁的侍女也以袖掩面,似乎怕被这“乞丐”污了眼。
宁辕咬着牙,挣扎着向车厢内看去,喊道:“昔日孟尝君广纳贤才,我今闻大人有雅量,欲效毛遂自荐,请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牛车的帘子被拉开,一个长须华服的中年人抬了抬眼皮,挥退奴婢,问他:“你出身为何?是士族哪一姓?族中祖上可曾出过英才,官至几何?如今家族是否败落?”
宁辕整整衣衫,恭敬回道:“学生出身寒门,祖上并无为官之人,却有一腔报国之心,因此来投效大人门下。”
那中年人放下帘子,凉薄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无门无品,也敢效毛遂自荐,狂妄无礼,打他十棍给些教训。”
随从的豪奴立马一把将宁辕推倒在地,棍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这豪奴并未留手,才打了几棍,宁辕后背的衣衫就已经一片星星点点的红。
而在这施暴场景之中,突然有铜铃声传来。
一辆轻纱帷幔,雕花饰玉的牛车缓缓而来。
此时风雪渐起,趴在地上的宁辕唇色发白身受重伤。
雕花牛车中侍女悦耳动人的声音传来:“前方何人行暴?”
那位“大人”撩开车帘一看,面色陡变,立生谄媚之色,亲自下来靠近车边:“下人教训无礼庶人罢了,何敢劳九郎过问?九郎这是从何而来?”
美貌侍女撩开帘子,露出一个青年身形。
广袖鹤氅,貌若天人。
天人没理奉承的人,看着趴在地上的人问:“他是何人?”
“不过不自量力胆敢自荐的无名庶人——”
就听到挣扎起来的宁辕道:“西河人士宁辕。”
王桁躬身出来站在车上,他目光垂落,轻轻淡淡如薄雪,语气懒倦而又带着浑然天成的傲慢:“作《拟行路难》的宁辕?”
宁辕忍耐冰冷的眼里亮起一簇星火:“正是。”
王桁接过侍女递来的手炉:“‘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躞蹀垂羽翼!’、‘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寮’,我还以为能作出这等诗的是如何的英才,如今看来,名声之下,其实难符。终不过尔尔。”
他转身进了牛车。
宁辕怒不可遏:“阁下与当世徒重家世名望之人一丘之貉,我自然不入阁下之眼!”
车轮轱辘的声音又想起,那辆雅致华美的牛车经过宁辕的时候忽然停住,侍女柔白的皓腕撩开珠帘,车里容色摄人、神态清淡冷隽的人目光轻轻瞥了他一眼,话里不带任何感情:“你如果聪明,就不会去找那样的人毛遂自荐。”
车子远去,有侍从端着装着伤药的木盒放在宁辕面前。】
一条过,韩导心情很好。
助理帮孔岑安将背上的血袋取出来,这条对他来说有点麻烦的戏一遍过,让他也挺高兴,对一旁卸鹤氅的萧琰调侃:“宁辕和王桁第一次见面是这样,后面居然还能成好朋友,也是很神奇了。”
宋影后:“是挺神奇的,居然没有打他。”
周光成指着萧琰笑道:“换你你能对这样一张脸下手?”
孔岑安叹气:“不能,这真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萧琰喝了一口小韩递上来的养胃茶道:“得到了一种打架新方法。”
宋影后哭笑不得:“用脸迷惑敌人吗?阿萧你不能这么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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