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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醉酒虽然会让人的思维变得迟钝,但对危险的本能感知是不会变的,弈澜警觉地说:“饱、饱了。”
已经晚了。虞渊越过桌子一把打横抱起他:“可是为夫饿了。”
这么一番动作,上午尚未清理干净的东西顺着流到了腿根,弈澜惊呼一声:“衣服,要脏了呀....”
虞渊咬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脏便脏了。”
他手下不停,没几下那件外袍被剥开,落在了床边。
弈澜这次竟然出奇乖巧,咬着牙承受。虞渊开始还收着劲儿,后来就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要在那雪白皮肤上落满红梅才罢休。
他们用力拥抱在一起,像是要嵌进互相的骨肉之中,舍不得离开。
“想不想给我生孩子?”虞渊一边弄他,一边问道。
不等弈澜回答,又被喂进去更多的亲吻和能够填满他的身体的东西。
白日再荒唐,但终究短暂。长夜再漫漫,不过是一个眨眼,天就又明了。
天亮了,虞渊该动身去东海了。
最后一次的时候虞渊格外凶狠,像是要让他记住这些力度和抚摸,记住所有关于他的东西。
弈澜累到昏睡过去,最后的意识是手腕上落下一点冰凉,还有脸上的吻,有人和他说了离别,却不让他亲眼见证离别。
“公子?公子!”
“哎呀小鸟人你喊什么喊,大哥说过不让我们来烦嫂嫂的。”
“可是我家公子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没醒!!!”
“大哥说他累得很,不让我们喊醒他。”
“为什么会累啊?”
“嗯——大哥说了,我们不懂。”
小雀虹背对着虞思思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去请教鬼车才对,他可是长了九个脑袋,总能知道为什么吧!可惜现在鬼车没在,整个西海没剩多少战鬼了,连带着那个爱捏他脸的面瘫也走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他们又等了会儿,不见弈澜有醒的迹象,刚要悻悻离开,门就啪一下打开了。两个将耳朵贴在门上的人咕噜噜滚到弈澜脚下,摔做一团。
“公子!”小雀虹大喊。
“嘿嘿,嫂嫂。”虞思思挠着头,尴尬地笑了笑。
弈澜看着虞思思的眼睛,走了下神,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臂来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周围缀着通透无暇的红宝石粒,贴在手腕的皮肤上,近似体温。
他笑了笑,垂手将链子藏进袖间,问虞思思:“他走了多久?”
“算算路程,现在应该马上到东海了吧。”虞思思说。
竟然这么快么?有点糟糕,不过这么一会儿,就有些想他了。弈澜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安,“东海封印的魔族很厉害吗?”
“应该吧,不厉害的话怎么要将他们封印起来。”虞思思安慰他道:“不过到时候魔族若是真的有异,天帝也会派援军去的,嫂嫂你就别担心啦。”
弈澜叹了口气道:“那就好。”
天气要转凉了,希望他能在冬天来临之前回来,那样他们还来得及在秋末的时候再酿一壶软红三千。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其实没啥啊!就是隐晦开车罢了!
第八章
日子如流水,一连过去了十四日。
弈澜记得分明,今日是虞渊离开的第十四天。东海的情况不乐观,他也只能从鬼车偶尔带回来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分毫——
“唉,东海的封印被撞出了一个裂缝,许多魔气从里面泄漏出来。有心术不正的妖魔借着这一丝魔气为祸人间,战鬼除了要镇守东海以外,还得另派人手去收伏作乱的妖魔。”
“老大让我带话给您,一切安好,勿念。”
“还说东海的祸乱恐怕一时半会儿平息不下去,让您照顾好自己。”
鬼车一个头一张嘴,一字不漏地将虞渊要转达的话说给弈澜听。最后扭扭捏捏地问他:“对了,小雀虹在您这儿吗?”
“找他有事?”
鬼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一直藏在翅膀下的一柄木梳递给他:“这是我梳毛的梳子,特别好用!我的毛从来不会打结!”他顿了顿,矜持地咳嗽了一声:“就送给他吧。”
......这礼物,还真一点都不含蓄。
完成了任务,鬼车没再逗留地飞回东海去——他的功能当然不止当个传话筒这么简单。鬼车向来以腐尸和妖魔魂魄为食,他就负责清理战场,以免战场上积累太多怨气。
想到这里,鬼车不禁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未来几个月,自己的形象管理堪忧了,怕是要输给虞炀那个面瘫!
他这边心思千回百转,那边梳子被送到小雀虹手里后,小雀虹有些疑惑地从梳齿间拎出来几根黑色的毛,好奇心使然,他拿到鼻尖闻了闻——要知道鬼车虽然看着威风,但实则是个不怎么爱干净的,这身上的味道更是一言难尽,小雀虹猝不及防吸进去一大口气,当下双眼翻白,差点厥过去。
于是小雀虹半点也没能体会到鬼车的心思,大叫一声:“呔!!鬼车狗贼害我!!”
后来事实证明,对于他这种天生就缺根筋的转不过弯的鸟人,得用一些连哄带骗还带欺的手段,这个就要虞炀现身说法了,暂且按下不表。
转眼间,炎炎夏日已经在鬼车每半月传一次信的频率中悄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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