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呢!”
白翰辰心里不痛快,话也不耐烦。正准备旁敲侧击下对方检点自己的行为,不要给旁人留口舌,突然看到付闻歌面前摊着的那张纸上,用行楷书着四个字——
住校申请。
TBC
作者有话要说:二爷,媳妇要跑,赶紧拦住喽!
大力兄弟这脑回路也是够多。
那个年代没有教学磁带,谁教就跟谁学了,老师说啥样学生也就说啥样……
话说闻歌这口音的梗,是来源于我以前听我姑父的一位日本朋友说中国话。他以前是船员,身边唯一的中国人是个大连人,于是乎学了满嘴的胶东腔,还以为这就是标准普通话。
其实北京话也不是普通话,儿化音太多,只能说是最接近普通话。
北京土话科普:接窗户扔进去=从窗户扔进去,不确定是不是这个接,只是发这个音;骈腿儿,“片”腿儿,就是转头的意思;横不能,这个横字嘛,嗯,应该就是总不能的意思;昨儿忘了说了,大背胯,就是过肩摔;赁哪儿论=从什么地方论起,也写做论哪赁起;饿的五脊六兽=饿的前胸贴后背,前俩字发音是WU一声JI轻声;一勺子擓(KUAI三声)下去,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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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顺着白翰辰的视线,付闻歌注意到他正在看自己正要写的申请书。
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下午去学校找了一趟庄老师,想要申请住宿。结不结婚的,他不乐意,他爸总不能用枪指着他的脑袋逼他答应。先搬出去再说,离白翰辰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庄老师顶着老花眼翻腾了半天,告诉他宿舍都安排完了。后来他临出学校时碰到了郑宏晟,对方听说他的事,便告诉他可以写个申请书报到管学生内务的教导主任那去批示,应该能拿到床位。
这回来刚坐下写一标题,却被白翰辰给打断了。
白翰辰伸过手,把信纸从桌上抽走。然后一个字也没说,在付闻歌眼巴前儿就把那张纸就给团了。
“你这人——”
付闻歌又惊又气,轰然起身,扬手去抢被白翰辰团了的信纸。白翰辰这次倒是有防备,稍稍一闪身,顺势钳住付闻歌的手腕,毫不客气地说:“宿舍里五六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就你一个半爷儿,夜里被人睡了,你找谁哭去?”
那声“半爷儿”让付闻歌瞬地吼了起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
“这不叫龌龊,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睡觉没那么死!”
“你就是睁着眼睡,也扛不住那力气大的主。”白翰辰有意加重手上的力道。经过昨天那一出,他发现付闻歌虽然身手敏捷有股子巧劲儿,但从力量上讲,还是差了点意思。
他挑衅道:“有本事你先把我挣开。”
哐!
迎面拍来一块镇纸。
不识好歹,整他妈一活阎王!
白翰辰拿饭碗撒气,吃完“咚”地往桌上一顿。旁边的几位被他吓了一跳,都停下筷子瞧着额角上顶了块乌青的二爷,表情各异。
孙宝婷刚看儿子脸上挂了彩,心疼坏了,赶忙问缘由。白翰辰说是撞门廊柱子上弄的。可到了饭桌上,她见付闻歌没来吃晚饭,现在再看儿子的举动,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吃完饭,孙宝婷问玥儿拿了瓶跌打损伤药,敲开儿子的房门。白翰辰见母亲进来,起身搬过把椅子让她坐。
“你坐,妈给你擦点药。”孙宝婷把高高大大的儿子按到椅子上,往手心里倒了点药水,用手掌搓热后敷到那青黑的额角之上。
“翰辰,你这是……跟闻歌闹别扭了?”她谨慎地问。
知子莫若母,白翰辰跟白育昆不光相貌是一模子里倒出来的,脾气秉性也是。遇见那窝心的事儿要是不得发散,且跟自己怄气呢。
白翰辰没言语。要是换个人三番五次的跟他动手他早急眼了,可付闻歌?操的咧,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真逼急了当院儿再给他来一大背胯,这脸得丢他妈长城北边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哎嘿!
“妈您轻着点儿!”
剑眉狠拧,白翰辰轻推孙宝婷的手,回手自己护住伤处。
孙宝婷见了,心里也是有怨。听邱大力说,昨儿白翰辰就在付闻歌那吃了亏了,今儿个又添新伤,看样子像是被什么硬东西狠砸了一下。
儿是母的肉,白翰辰是疼在明面上,她却疼在心里头。
孙宝婷心疼儿子,也顾不上那许多联姻带来的好处,当下皱眉道:“处不来就算了,我去跟你爸说,把这门亲退了。”
按老理儿,这新人过门前是不让见面的。念及两个孩子都是受过新文化教育的人,她才顺了白育昆的意思,把付闻歌接家里来住上段日子。本想着让两个人处处,各自把对方的好瞧在眼里头,婚事就顺理成章地办了。可这才刚几天啊,白翰辰都快进医院了。
听了母亲的话,白翰辰略略怔了怔。该高兴才是,可不甘心呐。刚付闻歌砸完他,不但不道歉,还说什么“你这种人,活该一辈子娶不着媳妇”,给他气得左右两边脑袋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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