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之后我翻红了[娱乐圈]+番外 作者:核桃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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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床上待了一整天,直到晚饭时刻才出门觅食。一开门便和刚回来的林凌撞了个正着,彼时钟于还在因为闻司余不顾自己想法乱来生气,闻司余手还讨好似的搭在他肩上揉捏哄人。
两人面色红润,闻司余更是春风得意,一点感冒症状都看不出来。
估计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狗男男事后现场,小孩脸噌的红了,结结巴巴地问好。
钟于也不好意思,脸有点烧。等林凌进房间离开后,他骂闻司余:“都怪你!”
闻司余正乐,钟于就是给他一拳他也能笑呵呵接了,“怪我,都怪我。”
钟于更气了。
他们在就餐区又碰到了程星,程星见到他们也是一脸“我懂”的表情,这让钟于更加恼羞成怒了,牙疼似的嘶了声,上班时间贪欢偷晌果然会叫人心虚得很。
程星支开了高心思在他们这桌坐下来,和闻司余彼此心知肚明地笑笑。
钟于:?
程星:“你们什么时候公开啊?”
钟于:!
闻司余却好像并不意外她知道这事似的,“听你钟老师的。”
这话说的真让听的人牙酸,语气自然的像老夫老妻一样。钟老师本人也被酸了个透,没空去计较程星到底是如何得知他们之间的事了。
钟于浑身疲乏,是不可能参加晚上的活动了。回到走廊时,闻司余正要浑水摸鱼跟着一起进去,就被他抵住了胸膛拦在门外。
“回你自己房间去。”
“你不累吗?”闻司余说,“我帮你捶捶肩捏捏腿。”
钟于现在看他故作温柔体贴的样子就来气,冷笑一声,直接关上了房门。
闻司余碰了一鼻子灰,笑笑转身要回自己房间,恰好又碰上了要出门的林凌。林凌这回没脸红了,闻司余被人瞧见关在门外也不恼,一脸和善地同他打了个招呼。
回了房间没多久,闻司余就开始在微信上骚扰钟于了。
钟于本来挺嫌弃他这毫无营养的聊天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突然觉出点意思来。
明明人就在隔壁,偏偏还要跟异地恋似的顺着网线聊天,还都是没话找话。钟于心底冒出了个让他感到有些羞耻的词——情趣。
这么一想,他把闻司余关在门外的行为也属于情趣了?
闻司余这傻逼。
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自己也挺傻逼的。
钟:程星怎么知道我们关系的?
你的小闻:看出来的吧
钟于:?
自己看出来的应该是林凌那种反应才对,谁会直接上来就问什么时候公开的。
你的乖乖小闻:好吧,你还记得我们我们第一次在电梯里碰到她的时候吗?
你的乖乖小闻:我后来下去找她,她问和我一起的人是不是你,我说不是
你的乖乖小闻:她说是我俩cp粉,又说那个人和你很像,我没忍住就承认了
钟于:?
闻司余这解释满是漏洞,钟于也懒得戳破他,总归不是重要的事。
你的乖乖小闻:哥,你别老打问号啊
你的乖乖小闻:打得我心慌
钟于又忍不住笑了,服务员在他们出去的空当里把一片凌乱的房间收拾过了,他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会,正想起身去浴室泡会澡突然进来个电话。
是个陌生电话,他接通时声音里还含着笑。
渐渐地就笑不出来了,那一点笑意僵在他嘴角,显得十分滑稽:“什么.....”
他挂了电话,仍然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头顶洒下炫目光辉的吊灯。钟于缓慢又茫然地眨了下眼,等整个人都止不住发抖时才惊醒似的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奔向房门。
所有事情都来得这样猝不及防,压制在他背上的那座大山突然倒下了,背部不堪、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细菌和微尘刺激着伤口,疼痛愈加鲜明。
踉跄着跑过幽静的走廊,直到恍惚站在电梯前了,钟于才想起来闻司余还在这。
闻司余是可以依靠的人。
脚步凌乱,跑回去敲闻司余的房门,“闻司余!”
很快房门开了,闻司余的声音响起来:“想我——怎么哭了?”
钟于心里像绷着一根弦,战战兢兢过了这么多年,这根弦在这天毫无预兆地突然断了,大脑甚至都来不及给出该有的情绪指示。
这一句问话像是一下子击碎他的伪装,露出其内柔软的、酸楚的、迷茫的东西来,一切被隔离开的谈话声、鸟鸣声、鞋子在光滑地面上发出的摩擦声忽然回到耳朵里,他如梦初醒,明白自己被一种名为悲切的情绪侵袭了。
钟于哽咽出声,栽倒在他怀里:“我爸......”
闻司余半搂着他,大致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钟于慌了神他就应该保持冷静:“你别急,你爸在哪,我订票。”
两人匆匆离开,连陈飞都没来得及告知一声就坐上了飞机。
诚然钟于对自己的父亲怀着深深的恨意,也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给了他骨血。越是恨一个人,那个人越会成为你的支柱,哪怕闻司余和涂涂的出现已经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他,让他原来荒凉的世界长出大片生机盎然的雨林,鲜花、蝴蝶还有一些可爱的生物都蹁跹而至。
但废墟一直存在,就算被生命力十足的绿地掩盖着。
父亲对他的影响像是废墟里最根本、最切要的源头,而今他一倒下,整座废墟都轰塌了。轰塌带来的影响不是致命的,但它抽走了钟于的一条肋骨,将这些年的委屈、愤怒、不甘、悲哀、怨怼通通丢回他身体里。
废墟的清理和城市的建立是一个漫长的、难熬的过程。
钟于恍然大悟似的明白,他往昔自以为的平心静气不是因为释怀,而是有人的出现覆盖了那些伤痛。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父亲了。这个占着他父亲名号的男人已年过五十,身体孱弱,因为酗酒抽烟的原因嗓子一直不太好。他一双锐利阴冷的眼,还有冷酷锋利的嘴角,是钟于童年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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