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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半分钟前,陈其年戴着口罩和(乐园新年周边卡通)帽子和(乐园新年周边卡通)墨镜,身上裹着游北的外套,手上还抓着一朵(被路过的买花束的小女孩强卖的)玫瑰花,此时此刻正坐在花坛边上,面前蹲着给他系鞋带的男朋友。
而游北的弟兄们在短暂的半分钟内进行了如下交流。
“保保偷拍的那照片上不是北哥和陈其年在约会吗?”
“我拿我的命保证陈其年今天穿的不是这一身,不说别的,鞋就不一样。”
“我知道这是谁。”
“谁?”
“你们记得半年多前北哥带过一个马子……男的能不能叫马子……反正北哥带这货来过龙哥电玩城。”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北哥有两个马子。”
“那哪个才是嫂子?”
“看你怎么想了,保保拍的那照片上陈其年穿好土一羽绒服,还背着好大一包,还给北哥抱着外套自己低头拧瓶盖呢,北哥自己走了都没理他,好惨一张图。你再看看这个,哪次不是遮得严严实实,眼睛都不让人看的,北哥还亲手给他系鞋带呢,还给他买了花。”
“你是在暗示因为爱所以低调,不爱就可以抛头露面,所以陈其年其实不是北哥真爱吗。”
“看你怎么想了。”
“那陈其年哪去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所以陈其年其实是烟|雾|弹?”
“看你怎么想了,也可以是红玫瑰和白玫瑰,家花哪有野花香,一个黄脸婆一个小妖精,一个做饭的一个解语花。”
“这么一说陈其年有点惨。”
“惨个屁,谁让他自己不识相,还装矜持,北哥追他一个学期才追上,追上了不得好好算帐啊?北哥不要面子的啊?”
“卧槽还好你泡的不是我姐,你好恐怖你好渣。”
“卧槽你他妈泡的不是老子青梅吗,你滚远点。”
“我还是觉得不对,那他们怎么同一天出现在了这里?”
“看你怎么想了,可以是大的要今天来玩,小的也要今天来玩,齐人之福不好享,北哥只好两边跑场子。”
“……”
“……”
“……”
“北哥,就是北哥啊!(佩服.jpg)”xN
时间倒回将近一个小时前。
当江一六单方面与秋家兄妹修罗场时,陈其年和游北正在开开心心地约会。
只是有些毛病游北尚未完全改掉,他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站在游乐园周边商品店门口不走了,非要买口罩帽子和墨镜,嘴里说着来都来了要买点纪念品,但其实都知道他又开始以为自己是明星了,啊不,是他又开始担心有间谍会跟踪拍摄他和陈其年的亲密画面了。
游北是这么认为的,刚刚和一大堆人在一起玩,是可以说得清的,如今只剩两个人,就可以被看图编故事了,说不定狗仔就会拿着只有两人的照片说他俩在约会有暧昧。
陈其年坦然地说:“可是我们就是在约会,有暧昧啊。”
游北忙说:“是我,单恋你!你只是,被爷爷,逼着,敷衍我!”
陈其年:“……”
陈其年:“你还要演这个角色到什么时候?”
游北装作没有听见他的吐槽,继续盯着手上的周边商品看,偶尔默默地扭头看一眼陈其年,仿佛陈其年不给他饭吃,他特别可怜,他无助得就像是个一米八二还在继续长高、一脱衣服全是漂亮肌肉、一拳下去能捶碎三块实心木板的宝宝。
陈其年觉得游大北越来越狡猾了,这种招数用得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却还不能说,一说,游大北就进入新的境界,开始自暴自弃说自己就是社会人就是有心机所以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惯的。
惯坏了。
是自己的锅,是自己惯出来的,不能怪游北。
这么一想,游北还怪可怜的,平白无故就被惯了。
陈其年神志不清地如此想着,只好说:“买吧。”
游北一秒高兴起来。
陈其年:唉。
买完之后,游北察言观色,说:“你不戴,就我戴吧。”
“给我。”陈其年不想浪费宝贵的约会时间,拿过来给自己戴上,“你这身高太显眼了,一看就是你。”
而我,是大众身材大众脸。
从小到大只要演出剧目从未演过男主角之外角色的一班班长如此想到。
他从来都发自内心地谦逊地觉得,那不过是出于成绩加成,只是大家给面子。
陈其年完成换装后,觉得这也不算件坏事,毕竟游北迫不及待地立刻就拉住了他的手,不再刻意装感情单纯的哥们儿。
大冬天的,陈其年的羽绒服是奶奶买的基本款,还是白色的,帽子上带一圈毛那种,他又偏瘦,包住头和脚,不说话,基本就是男女不分。虽然身高是一米七多略高了一点,但在游北的衬托下就不显高了。
所以陈其年把脸一遮,游人们倒也没怎么在意这两个举止亲密的小情侣,游北牵着陈其年走了一百米,胆子越来越大,受到迎面而来的第N对小情侣的刺激,悄悄地松开手,改成搂住陈其年的肩膀,还扭头在陈其年的帽子上亲了一下。
贼开心。
游北亲完就自己先笑了,还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另一边的手抵在唇边,轻轻地咳嗽一声,试图把嘴角的偷笑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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