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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婚是因为她觉得婚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她又没有另外喜欢的人,离了婚无非是被身边的人催着去赶赴下一场婚姻,那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至少她和陈其年的父亲还熟悉一些。
索性就维持这个安稳的生活吧。
陈其年又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尊重她的想法。
游北恨自己笨嘴笨舌,转念一想,自己一个结巴,就算知道怎么安慰人,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只会令人听着更心烦。
他痛苦起来。
看吧,他就是这么一个废物,就连在陈其年难过的时候说一些安慰他的话都做不到。
然后游北听到陈其年轻轻地说:“谢谢你。”
游北:“……”
游北:我怎么了我做什么了你就突然谢谢我?
陈其年扭头朝着他笑,说:“如果没有你,我会更难过。但是还好有你。”
游北:“……”
“所以,以后也不要离开我,好吗?”陈其年问他。
游北:“……”
他没有回答。
陈其年一直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看着看着,陈其年忽然问:“你脸上怎么了?”
游北还没回答,陈其年就上手了——直接去摸他的脸,震惊道:“你被人打了?”
他们在花园里面,没有什么光,所以陈其年刚刚并没有发现游北的脸上有些伤痕。
游北被他一碰脸,仿佛触电似的,往后躲了躲,沉声说:“没有。”
“那这是怎么回事?”陈其年问。
“陪,老板,打拳。”游北说,“让着他。”
“……”陈其年问,“不还是被打了吗?”
差别很大!我没有被打!我只是为了赚钱假装被打!
包袱很重的游北在内心呐喊。
陈其年不管那些了,拽着他起来:“你家里有药吗?”
“有。”
“那我们快回去,我给你涂药。”陈其年拉着他往家里拖,“什么老板啊?你究竟在做什么啊?以后能不能不这样?长得这么帅,万一破相了呢?”
游北:“……”
卧槽,他说我长得帅?!
今天的重点也抓得很准呢北哥。
上楼的时候,陈其年不经意抬头看了眼自己家的窗户,什么都没有看到,便收回目光,继续拖着游北进去。
只不过——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是错觉吗?
是因为看到了崔烈,所以产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吧?
很可能是这样。
陈其年摇了摇头,不去想崔烈了。
游北开自己家门的时候颇有种破釜沉舟之感。
如果不是看陈其年这么难过,绝对不会让他进来的!游北在内心沉痛地说。
按下灯的开关的陈其年:“……”
游北:“……”我死了。
陈其年沉默十秒钟,说:“先给你涂药,去拿药箱。”
游北忙去拿药箱,然后坐在小板凳上面,抬头看着他,等着他给自己涂药。
陈其年又想笑了,他觉得游北这样子特别乖。
他一笑,游北就移开了目光,并且猛然在心底震声:卧槽!我为什么会答应带他回来睡?!睡个屁啊?!我疯了吗?!
并不是家里很脏的问题了啊!
我万一兽性大发怎么办?!
游北紧张地思考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陈其年等一会儿绑住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江一六:北哥,我建议你还是绑住陈其年,防止他对你兽性大发。忧愁.jpg
跟错了大哥,为了大哥的清白操碎心,大哥还天天要杀他。
第十五章
陈其年细心并温柔地给游北涂好了脸上的伤和手上的伤,伸手就去拉他的背心。
“不要。”游北急忙挡住他的动作。
陈其年有些无语:“上药呢,不是占你的便宜。”
游北觉得他就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啊不是,是害怕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身上没伤。”游北说。
“不相信,你脱了给我看看?”陈其年说。
游北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你说话,不要,这样。你最近,很皮。”
陈其年问:“不好吗?我小时候就这样。”
当然好,你做什么都好!
游北皱着眉头,冷酷地说:“非常皮。”
陈其年问:“喜欢吗?”
游北:“……”
不能和陈其年说话!
他站起身,默默地开始收拾屋子。
“你去休息,我来收拾。”陈其年忙说。
“你去——”游北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把“你去休息”吞了回去。
陈其年去哪里休息?
去我床上吗?
我没有换床单!
我多久没换床单了?!
我换的床单就一定干净吗?!
“你坐着。”游北说,“我去换,床单。”
陈其年原本想说自己来就好,却忽然又停住了。
游北和他还是不一样的。
万一,可能,也许,游北的床上或者床头,有一些不方便让人看见的东西呢?很尴尬啊。
陈其年便坐在客厅,不敢轻举妄动。
游北的床头确实有些不方便让陈其年看见的东西。
不是他的。
是他那群兄弟扔在这儿的。
那群家伙和他不一样,很多东西放在家里面被家长发现了就很他妈尴尬了,总喜欢往他这儿扔,总之游北家里面又不会有家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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