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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认真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很吸引人的,尤其这个男人长得还很不错。
江持风心思浮动,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魏闻行。”
男人的语气淡淡的,也不抬头看他,仍旧低着头认真的剥着麻小。
江持风三分钟的热度冷下去了一分,剩下的两分也消磨在了没话找话的尬聊里。
魏闻行剥完一大盆麻小,他才吃了一小碟,剩下的就叫老板拿打包盒装了起来。
冬日风寒,江持风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扔下一句“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然后拎着麻小上了车。
魏闻行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看着站在小金杯旁边的代驾,拉开车门上车,心里沉沉的叹了一口,但也放松了下来。
他想,虽然生活很糟糕,但总有不那么糟糕的时候。
比如剥两斤麻小就抵了几十万的赔偿,和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心善替他叫的代驾。
作者有话要说:
魏闻行比江持风大4岁多吧
现在魏闻行28岁,江持风24岁,他叫江持风小少爷没毛病
Chapter3.
江持风一向是喜欢热闹的性子,可他的朋友并不算多。
因为他嘴欠,还总口是心非强装无所谓,当然他自己是不承认的,反正身边也有捧着他的人,朋友不朋友的,都无所谓。
以前在家里住着还好,这两年他搬出来独住,空荡荡的一栋别墅楼,哪怕请了好几个佣人还是显得很冷清,所以他总爱去“沽酒”找乐子。
这个乐子倒不是寻欢作乐的乐,只是酒吧热闹,还能跟沈戾喝酒闲聊,倒几句生意场上的苦水,消磨时间。
说起来他和“沽酒”的老板沈戾认识,成为朋友,也是经过时间培养出来的革命友谊。
他刚认识沈戾那会儿,才大学毕业,家里安排他进公司,先从底层做起。每天做的是最繁琐的事情,住的是员工宿舍,吃的苦受的累都没人能说,只能在酒吧把委屈都混在酒里往肚子里咽。
“沽酒”那时候也是新开业,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气,老板又年轻,还不怎么擅长跟人打交道,有时候遇到难缠的客人,根本无处说理,他们俩凑在一起,倒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时间久了,才慢慢成为了朋友。
无话不说的那种。
遇到魏闻行的事,他也跟沈戾倒豆子似的到了个干净。
说自己新换了没多久的爱车被撞了,但是看在对方长得好看的份上,他就没多追究。
还给沈戾看照片——魏闻行帮他剥虾的时候,他偷拍的。
江持风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心软不追究这点损失倒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但是偷拍人,这就有点意思了。
沈戾看看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又看看江持风:“你看上人家了?”
“哈?”江持风笑了一声,像是他在讲什么笑话,“我眼瞎了我看上他。”
“性情古板,说话无趣,一个大男人,撞了我的车还差点哭给我看,剥虾也笨手笨脚的……”江持风把屏幕摁暗了下去,“也就脸好看。”
这话说得,江持风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
魏闻行的好看是一种硬朗的帅气,这长相,是真合了他的心意,想法也是有的,但他才不会承认对魏闻行一见钟情,只觉得自己是见色起意,过几天心思就淡了。
沈戾笑了笑,没有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和欲盖弥彰:“是挺好看的,所以你要联系方式了吗?”
江持风喝了一口酒,语气闷闷的:“没要。”
没拉下脸。
没有联系方式,就算他有什么心思,那不也得歇了……
Chapter4.
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江持风以前是不信缘分的,再见到魏闻行,信了。
临近春节,道路两边的常青树上挂满了小灯笼,又红又亮,带着年节里独有的热闹气息。
江持风坐在驾驶座上,刚在离“沽酒”不远的路边停车位停稳车,解开安全带,就看到魏闻行跟一群人朝着他这边走过来。
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看起来像是刚聚完会,喝了酒,热热闹闹的说着笑。
有几个人醉得厉害,互相搀扶着,嗓门也大,玩笑话一字不落的被风带到了江持风耳朵里。
“魏……嗝,魏闻行啊,听哥一句话,开发就是个无底洞,青春和钱都耗进去了,搞来搞去一场空,你还搞什么。”
“做……做什么不比做这个来钱快啊……”
魏闻行没说话,江持风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他身上,看到他皱起的眉峰,忍不住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月白,你也说句话!”旁边一个人把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给推了出来,“一日夫妻……不,不对,一日夫夫百日恩,你劝劝闻行。”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几个人顿时笑了起来。
有人说:“月白要是劝得住,就不会跟魏哥分手了。”
那人又凑过去搭魏闻行的肩膀:“月白都及时止损了,魏哥,回头是岸啊。”
也有人觉得这玩笑开得太过,忍不住说了句:“闹什么,陈尧,你喝多了……”
“都少说两句,毕业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聚一次,能不能别这么扫兴。”
“到底是谁扫兴啊,啊,你们说说闻行和月白,这都什么事儿,月白你说结婚就结婚,也就算了。”有一个人大概是闷声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脾气一上来,就开始吼人,“你来同学会,给谁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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