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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雪臣被季书平牵着从门后的楼梯上去,进了阁楼,阁楼里只斜下的屋顶上有窗,透进的月光正好洒在屋中央,那里摆着一架黑色立式钢琴。
季书平牵着他走过去,坐了一半的琴櫈留一半给尚雪臣坐。尚雪臣坐下,问他,“为什么是钢琴?”
“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钢琴。”
“你爸爸对你真好。”
季书平听了笑笑,松开牵着尚雪臣的手,打开琴盖,一连几个键弹下,试了一下钢琴音准之后,踩上踏板,双手指尖开始在黑白键上灵活跳跃。尚雪臣被琴音安抚,情绪渐稳,“你弹的什么?”
“舒伯特的小夜曲。”季书平头也不回的回答,只低头专心弹奏。
尚雪臣定定的看他,心也渐渐感受安稳,“小夜曲和摇篮曲差不多吗?也有歌词吗?像摇篮曲那样张嘴就哄人入睡的歌词。”
“有歌词,是德国诗人写的一首诗。”
尚雪臣想自己唐诗都记不住几首,德国人的诗还是不听了吧,“摇篮曲唱给孩子,小夜曲唱给谁听?”他抬头看看头顶的月亮,夜曲大概是吟诵月亮思念家乡的吧,像静夜思那首诗一样,“唱给月亮吗?”没听到季书平的回答,他转脸过来看着季书平的侧脸,看到他锁骨上的痕迹,终于忍不住问他,“我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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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平手下没停,“告诉你可以,我有条件。”
“你说。”
“第一,你不能否认你说过的话,第二,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听到季书平的要求,尚雪臣有些迟疑,他不确定他忘记的那段时间里自己说过什么,他也有些不相信季书平,毕竟关于他心理上的一些事从来没有人知道。
等季书平的手指上落下最后一个音,尚雪臣点头说了“好。”
季书平盖上琴盖,转脸对上尚雪臣的目光,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我们立下了誓约,今生都是彼此的爱人。”
“哈?你他妈逗我,演莎士比亚呢。我告诉你,哈姆雷特听了都不同意。分明是你强来,我还和你立誓,朝谁立的誓?玉皇大帝,还是西天王母?你说你捅穿太上老君的大屁/眼子,都比这有可信度。我脑袋被砸出坑啊和你立誓,我没取你狗命你还想着对我得寸进尺。”
尚雪臣压根不信季书平说的话,你硬上我还发誓和你厮守,这会儿和他演什么苍天有泪的琼瑶剧,三观要不要了。尚雪臣觉得虽然之前自己的行为方式一直都没有恪守普通人的三观模式,可也没有槽糕成这样吧。
季书平听着他的一顿牢骚,只说了一句,“你当时脑袋确实被我砸过。”
尚雪臣听了直接哽住,还有这茬忘记和他算账,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尚雪臣重新平静下来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季书平重新骑上尚雪臣的时候,尚雪臣咬着牙关直打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从后面再进来,有了之前留在里面东西的润滑,倒是顺畅的多。只是身下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回嘴都听不到。季书平渐渐觉得无趣,等低头看尚雪臣的时候,就看见尚雪臣一脸的呆滞,没有了平常带着挑/逗的不屑,看着很不像他。
季书平停下动作喊了他一声,“尚雪臣。”
尚雪臣听他这一声喊,这才眼神聚焦的看向他,一脸的茫然,“你是谁?”
季书平总觉得尚雪臣又在玩什么把戏,故意用力顶了顶跨,带着尚雪臣的身子上下动了动,“你看我们现在这情况,你觉得我是谁?”
尚雪臣依旧一脸的茫然,好半天才回了一句,“爱人?”
爱人?季书平愣了一下之后面无表情的应下了这声爱人的称谓。尚雪臣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被绑住,“那你为什么绑着我?”
季书平搞不清尚雪臣在玩什么,是故意引诱自己靠近,然后再趁机咬自己一口吗?“是情趣。”
尚雪臣一副了解了的表情,“那你继续。”
季书平看着尚雪臣明明刚还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这会儿又好像忘记了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季书平摸不透,尚雪臣的上衣还穿着,只是被他撩起露出了肚皮。季书平想试探,一颗颗解开了扣子,尚雪臣好像在等着他的下一步,他还是有些担心尚雪臣会咬他,虽然担心,却又不想被尚雪臣牵着鼻子走。他俯下/身亲在了尚雪臣的前胸上,抬头去看,就看到尚雪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季书平又用力亲了几口,故意咬他胸前那两粒突起,配合着舌头有意无意的滑过,尚雪臣声音平淡的说着痒。
季书平抬头捧住尚雪臣的脸,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他第一次在尚雪臣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说不出的感觉,自己再怎么强硬对待他,他从来都没有一点示弱的神情。季书平低头闭眼吻了下去,吻的轻柔,尚雪臣好好回应了,没有咬他。这个吻不像之前那样双方都是攻城掠地的架势,尚雪臣吻的小心翼翼,季书平对上他的小心翼翼也跟着温柔缠绵。
一个吻结束,季书平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继续刚刚停下的动作。尚雪臣转着脑袋看这间卧室,“你是我的爱人?”
“是。”季书平咬牙发出的这一声重音带着身下的动作也变重,尚雪臣倒吸一口气,“嘶~,轻一点,痛。”季书平只好放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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