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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自小怕鬼,但是现在他卧室对面就住进来一个非人类,虽说这个非人类也非鬼,但也够他琢磨一阵子了。
杜艳梅自从上次来过这里以后,隔三差五的便给陈昊洛打电话,不管什么话题,最后总能延伸到丰驰身上。
陈昊洛哭笑不得的给杜艳梅解释,他和丰驰就是很单纯的租客与房东关系,但是杜艳梅好像自有她的一个世界,任陈昊洛怎么解释,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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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洛洛,我听小驰说,你和你照片里那个搂着脖子接吻的男孩子分手了?”
陈昊洛感觉很头疼:“他什么时候给你说的?妈妈,你别听他胡言乱语。”
“那你告诉妈妈,你现在是不是单身?”杜艳梅不依不饶。
陈昊洛沉默片刻,说:“是。”
“这不就得了!”杜艳梅在手机那头兴奋的说:“妈妈觉得小驰就不错,人虽然是瘦了点,不过吃吃就胖了,而且那孩子还会做饭,多好!你要是跟着他,以后就不用吃外卖了。”
陈昊洛说:“妈妈,你这是给我找对象还是给我找保姆啊?”
“妈妈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说说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总有一个要会做饭的呀,不然光成天吃外卖,哪里能受得了?”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是那个做饭的。”
杜艳梅在那边笑了:“你这小孩是不是和妈妈杠上了?行行行,你做饭就你做饭,那你从现在学着做饭吧,就你那厨艺,做的东西谁敢吃?”
陈昊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厨艺一向都烂,别人再烂好歹也会煮个泡面什么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生就和厨房犯冲。
要是切切菜之类的做个沙拉,他可以,但是一旦涉及到炒、蒸、煮、炸之类的技艺,他就不开窍了,明明都是按照步骤做的,但是做出来的东西,难吃到他自己也想不通。
陈昊洛上中学时,学校让他们在母亲节当天给自己妈妈做上一碗面,他回到家,在家里阿姨的指导下,兴冲冲的煮了一碗面,还在面上卧了一个鸡蛋,端给杜艳梅吃。
杜艳梅下班回来,看到自己养大的儿子这么疼自己,虽然面条口感很咸,但她不忍心打击儿子的自信心,就着开水泪眼汪汪的把面条吃完了。
然后当天晚上就被陈家雄连夜送到医院急诊室去了。
后来陈家雄生日到了,陈昊洛依旧信心满满,保证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出错,他拿出在学校做物理实验的严谨精神,对每一道程序都精确的不能再精确了,后来炖了一瓦罐汤,还有炒了两盘菜,按理来讲,应该不会出错了吧。
结果陈家雄吃了两口,停下筷子,满脸严肃,二话不说,拎起陈昊洛,就往他屁股上打了几下,勒令他从此以后不许再插手家里做饭的事情,然后才跑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哇哇大吐起来。
陈昊洛那会儿正处于青春期,自尊心最强烈的时候,被陈家雄当着家里众人的面打了屁股,自觉很没有面子,从此以后便自我阉割了他成为一代厨神的梦想。
挂了电话,他百无聊赖的走到厨房,倚在门框上,看丰驰系个围裙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忙着。
丰驰身材修长,围裙穿在他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绑住的带子正好勾出他的细腰,他低着头认真切菜,露出一片雪白且修长的后颈。
陈昊洛心想,他果然是只鹿,看这脖子长的!
然后对丰驰说:“别做的太多,就咱们两个人吃。”
丰驰头也不抬,将两把菜刀舞的风生水起:“我心里有数。”
陈昊洛说:“丰驰,我想请教你个问题。”
丰驰说:“不用和我这么客气,有话就直说,房租再免一点就行。”
陈昊洛不解:“你怎么就这么穷?我这房租再给你免,都要免成负数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倒贴点?”
丰驰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打开天然气,将炒锅里倒上一点油,握住炒锅把手,来回转动,让油能均匀受热。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拿的是死工资。”
“你一个月多少钱?”
“三千。”油一热,他便把葱花倒入锅内爆炒:“根本就攒不住,我平日里捉鬼需要一些道具,这都需要自费的。”
伴着葱花“兹拉”声,陈昊洛说:“那你们单位挺坑人的啊,这都不能报销吗?万一碰到特别厉害的鬼,需要更费钱的道具,那怎么办?”
丰驰继续往锅里放菜,同时大力掂着锅:“能报销,不过是冥币,至于特别厉害的鬼,其实我根本没有碰到过,不过我们有这方面的规定,如果碰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可以向地府打报告,地府那边会派专人来处理的。”
“冥币?”陈昊洛更加无语:“那有什么用?”
“等我死了就能在地府用啊。”
陈昊洛更加不能理解:“那冥币和人民币之间的差额也太大了。”
丰驰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还好吧,当年要不是地府收留我们,给我们免费培训,我兴许还在深山老林里啃草吃,现在都不错了,对了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陈昊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我想问下,这做饭需要什么技巧吗?我感觉我一直都是按照步骤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做出来的饭都特别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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