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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流+番外 作者:杯中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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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年下 双向暗恋 近代现代 都市爱情

  蒋丽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勉强能看,你要不要买一件,推动我们班营业额增长呀?”
  江倚槐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应该的。那件可以吗?”
  他所指之处,ABCD二十六字母汇聚成一颗星星,绘制在白色T恤上。简洁清爽,是诸多彩绘衫中难得的黑白款,反倒因朴素而显得挑眼。
  江倚槐付钱买走一件,揽在怀里:“等给你带了冷饮 ,我穿出来试试!”
  江倚槐前脚刚走,董力帆就像足底抹油的老鼠,不知从何处一下子窜到蒋丽身边,他鬼鬼祟祟地问道:“蒋丽,这款你画了几件?”
  “两件吧,槐槐买走了一件,”蒋丽把另一件存货找出来,挂好在身后的架子上,“你要的话,这儿还有一件。”
  “不不不,”董力帆拨浪鼓似的摇头,他狡黠地一眨眼,“我的意思是,为了咱班的收入,等会我建议你多画几件这个款式!”
  蒋丽掖着衣角的手一顿,她一头雾水地转回头:“啊?”
  陆月浓不知何时走到了这里,把一份材料递到董力帆手里:“小董,我走不开,拜托你帮我把这个给一下宣委吧。”
  董力帆一根筋,没想太多,立马爽快答应,三言两语没说完,就被陆月浓打发走了。
  陆月浓看他走远了,才靠近几步,伸手点了点桌上的白T,低声对尚在疑惑的蒋丽道:“别听他的,说笑话呢。这件我买了,你别对外说了,先替我收起来吧。”
  回到座位上,陆月浓对着书,视线却放空着,他慢半拍地思考起所作所为。
  陆月浓的金钱观鲜明地烙刻着李萍芳的印记,他不知何时起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葛朗台,或许耳濡目染,或许生活所迫。总之,待他意识到想改的时候,已经无济于事了,禀姓难移这种话,不是说说而已。
  他很少为自己花钱,不追求吃穿用度,自然不缺衣服,也不算是个有爱心的人。
  那他何必买一件可有可无的衣服呢?思来想去,一种类似于“激情消费”的感受在脑海中油然而生。
  陆月浓在心中检讨片刻,但某种思绪却头一次脱了缰,朝反方向奔逸而去。
  因走着神,故事全然没过脑,指尖便已刻意地翻过一页书,下一刻,这搅和成一锅粥的纠结想法也就翻篇了——他豁达地宽慰自己,也就再多打一夜工,随它去了。
  蒋丽收摊的时候,还是没能领略江倚槐穿上她绘制的衣服的风采。其实期间江倚槐来过一次,带回了冰淇淋,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换,就被另一个班的同学拉走了。
  江倚槐被拉去做什么,蒋丽不得而知,她只是有些讶异,没想到江倚槐这种半年才回校没几次的人,居然还能有时间和别的班同学打成一片。不得不说,不愧是高一时候人尽皆知的“江大佬”。
  但佩服之余,总归还是有些遗憾的,她便转向陆月浓:“学委,你穿一趟那个衣服好不好,我画了挺久的,有点想看。”
  陆月浓收拾着东西,闻言道:“等会让小江穿也一样。”
  在学习之外,要是能有求必应就不会是陆月浓了。蒋丽料到会是碰钉子的结局,倒没有多纠缠,只叹了口气:“但是槐槐被隔壁班拐走了,这都快放学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他回来。”
  陆月浓看了眼远处,夕阳浮在地平线上,也映进他眼里:“没事,等吧,他答应了就会做到的。”
 
第38章 暮路
  下学路上,鸣笛此起彼伏,沿路还有学生和家长说话吵嚷的声音,一时分不清哪个更响亮。
  车辆不改以往的拥塞,还有不少行人在车辆间穿行,视交通安全为无物,弄得车辆愈发不得动弹。如此一来,路面车况不容乐观,南北东西都是一样近乎静止的景象。
  不过,对于步行的人而言,路面再堵也碍不着什么事。陆月浓这个基本告别了交通工具的人,向来走得顺利。
  但今天傍晚的情况有所不同——陆月浓耳边有点堵,仿佛一整个晚高峰填塞进来了。
  江倚槐兴致勃勃:“唉,难得可以走回家!”
  众所周知,江倚槐通常是骑一辆黑白色的自行车上下学的,偶尔闹大雨,家人也会用车接送,这样一想,在上下学的路上,江倚槐基本脚不沾地。
  今早,江倚槐如同往常地骑车上学,临近学校时,路旁灌木丛里忽地闯出一条流浪狗。
  江倚槐常自诩是个为自行车而生的追风少年,但他纵使骑车技术再好,也架不住咫尺之隔的生死时速。他还来不及做出取舍,本能驱使着他猛打车头,结果,连人带车摔在了路边。
  摔得人仰马翻之际,他还不忘爬起身子确认一眼——万幸,小狗没事,只因受惊而尖吠了几声,慌不择路地逃远了。
  江倚槐成功把自己从“肇事者”变成了“受害者”,甚至还引发了部分路人的围观,尴尬极了。他倒也不生气,望着小狗远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笑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继续上路。
  这一跤摔得其实不轻,手臂上一处生疼,虽隔着衣料,但不用看就猜得到,那底下必然是一片淤青,但江倚槐浑不在意,还在心里给自己灌鸡汤:救狗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人总是要摔摔打打才能成长嘛。
  灌完三个来回,好像也就没那么疼了。
  扶起车子的那一瞬间,江倚槐心头一凉。这花瓶似的车还不如人耐CAO,没扛住车生的历练,摔一回就缺胳膊断腿了。
  陆月浓不明白走路回家有什么可兴奋的,更不明白一个才弄坏了爱车的人为何还能这般没心没肺,可内心匪夷所思,嘴里却接不下话。
  江倚槐走着走着,不经意间靠到了离陆月浓很近的位置,行走间,甚至可以擦到彼此外套的衣袖。
  陆月浓感受得到,但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撤开距离。
  江倚槐见陆月浓爱不搭理,以为陆月浓心情不好,就想换个话题,他把冲锋衣的褡裢降下来,两侧敞开:“陆哥你看我新衣服,今天在蒋丽那儿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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