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奇又要回嘴,结果看到安可把假发摘下的一瞬间,他愣了。
安可抬眼看他这副表情,赶紧对简意说:“你瞅瞅,他这两天总拿这眼神看我,换你你受得了吗?”
“别气了,”简意给钟奇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安可往旁边走,“你刚才跑过来想跟我说什么事?”
安可把假发重新戴好,想起刚才要说的事,又笑了起来,勾着简意的肩膀边走边说:“我昨天把老男人的手机来电铃声改成了-jiao-床,刚才他手机响了啊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当时他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太逗了!”
简意一脸担忧:“你皮痒了吧?”
“嘿嘿,是有点痒,你懂得。”安可拍了拍他的肩,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简意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不太懂。
下午简意的戏份基本上是陈诺因为秘密暴露而在酒吧买醉,gay蜜陪他解闷劝导的场景,简意的台词不多,基本上都是钟奇在说话。
他的台词功底不差,最起码在一众新生代演员里算是排行靠前的。
只不过他的问题在于入戏不够快,每次都要NG两三条才可以拍好。
收工后,钟奇悄咪咪地把简意拉到一边,问:“那个人看着好眼熟,他是不是那个我手机照片里的……”
“嗯,是他。”简意点头,“他在我体验角色的酒吧里做驻唱,你可以相信那张偷拍照不是陪酒照了吗?”
钟奇尴尬地挠头,嘴硬道:“我、我也没说那张照片是陪、陪酒的啊……”
“既然提到他了,我就跟你多说两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接拍这部电影,但我是被这个剧本打动了。虽然主角是关于跨姓别的,但也有讲到有异装爱好的这类人,他们不是少数,虽然我初见也像你一样惊讶,但请你给他们最起码的尊重。”
简意语气郑重,让钟奇想起了他大学表演课的教授,也经常是这么一副严肃的口吻。
钟奇点了点头,“知道了。”
简意说:“你入戏太慢,是因为你总想着这些事。还是收收心吧。”
说完,简意拿起剧本叫上封晓琳走了,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餐馆吃的晚饭,然后回酒店房间准备明天的戏。
接下来的戏都很苦情压抑,陈诺屡次被深爱的人当众羞辱,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度起了自杀的心思。
简意入戏快,可他出戏却慢。
尤其是内心深处那种负面的情绪被勾起,想起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再看看空荡荡的房间,他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贺伯言是他虚构的幻想,一切都不过是场注定落空的美梦。
简意摸了摸额头上那道浅淡的疤痕,茫然的目光扫过四下一片虚空,决定先去睡觉。
可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身边是空的,好像心也被掏空了,情绪莫名的低落。
他下床去餐厅里倒水,看到摆放在餐桌上的那罐药酒,抿了抿唇,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当晚十一点半,贺伯言正裹着风衣在C市的一条商业街边候场准备拍最后一个镜头,接到了简意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传来的一声低喘瞬间掳去了他的心神。
“伯言,我好想你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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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贺伯言犹疑地唤了一声,电话那端传来更加明晰的喘息,让深秋微凉的夜风都变得燥热起来。
鉴于上次钟奇的那杯酒,贺伯言立刻紧张地起身往车子那边走,“哥哥,你没事吧?房间里还有人吗?”
“就、就我自己,嗯……”简意的呼吸粗重而缓慢,含混着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既慵懒又姓感,“伯言我好热啊……我想你了……”
欲火从手机听筒里窜出来,直冲进贺伯言的耳朵里,几乎要烧毁他的大脑。
“小意哥哥,你喝醉了吗?”他握紧手机钻进保姆车里,确定车上只他自己,才把车门关上低声问。
“唔…喝、喝了两小杯…”简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随即又无措甚至带着几分委屈地说,“下面好硬,软、软不下去,我睡不着。”
他的尾音上挑,特别勾人。
贺伯言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哑声哄他:“哥哥我还有最后一个镜头要拍,现在回不去,你自己乖乖的,好不好?”
“嗯嗯……”简意好声答应,下一秒又迷糊地问,“伯言你在吗?我好想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自己啊?”
“我在,哥哥我在。”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听到简意表露对自己的喜欢。
贺伯言心都快化了,恨不得现在就插翅飞回去,把人抱进怀里。
听筒里传来轻微的布料摩擦声,贺伯言怔了一下,轻声说:“小意哥哥?你在摸自己吗?”
“嗯…我好热,下面好胀,”简意喝醉之后出乎意料的坦率,“伯言你帮帮我…我想射。”
贺伯言眸色陡然深邃起来,他也硬了。
他看了看时间,外面布景清场还要一段时间,于是他换到保姆车最后排的角落里坐下,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沉声说:“哥哥把衣服脱掉了吗?”
“没、没有。”简意半倚着床头,一手伸进睡裤里,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
“脱掉,把裤也脱下来。”
贺伯言给简意下命令的同时,一手也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耳边传来窸窣的声音让他的y_in 茎快速-bo-起,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脱掉了吗?”他用掌心磨蹭着胯下的东西,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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