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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也是个沙雕吗? 作者:猫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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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年下 甜文 校园

  “不是不让你们打篮球,吃过饭运动一会儿确实挺好的,但是下次能不能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呢?老师还是希望能保证每天半小时的午睡时间。”
  “我们······”
  “好啦,现在快回去休息吧,把衣服穿好。一班的男生们,我已经告诉你们班主任了,现在赶紧回教室吧。”
  “好!”
  “好!”
  这之后,日子便也慢吞吞又极快速的过去了,唯一不变的是那像把伞一般守护大家的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柳梧栖:还好女生全走了。
困的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黄河和张宣能拥有爱情吗?
 
  在作业做完英语默写也顺利通过的日子里,祝遥椎会默默地观察自己那英俊的同桌。同桌姓白,单名一个肖字,当这样一个原本应属于言情小说男主的名字配上那张“每个学校校草都该拥有”的脸蛋,那么他的人生便注定与平凡人不同。
  白肖是个极冷淡的人,冷淡到有的时候连点面子工程都不屑于去做,这样的人必定是从出生起就被好好保护着的,所以能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天姓,不会被迫染上过多的颜色。他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但对于他而言,张宣,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话唠,应该不算别人。
  作为同桌,白肖也会在某个突然闲下来的课间和他聊上两句,但是这区区两句话里有一句半是关于张宣的,最开始是偶尔的抱怨,抱怨这人话太多,叽叽喳喳的像只胖乌鸦,还是飞不大起来的那种。
  后来抱怨着抱怨着突然就笑了起来,他是很少笑的那一类人,但是对张宣,他从不吝啬于笑容。笑完了,白肖会浅浅地皱着眉,说这人其实还不错,脾气特别好,讲话也逗,不过烦还是真的烦。
  有的时候祝遥椎会被他染着金色阳光的笑脸刺得晃一晃神,于是他收回目光,把脑袋埋进双臂中,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地从臂弯里传出来:“烦他就别理了呗,斩草除根。”
  旁边便久久没了声息,再一看,校草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背书,脊梁挺得笔直,下巴微收,鼻梁被阳光勾勒出一道高挺精致的轮廓,仿佛刚刚的闲聊从未存在过似的,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听说校草从幼儿园就开始学桑巴街舞各种舞,怪不得坐立行的姿态都这样端正——简直像个贵妇一样。
  这样想着,居然和张宣还有点般配呢,毕竟电影里贵妇挽着的老板大鳄们个个都比张宣本人还像张宣。
  正巧最近有几个选秀节目很火,按照女生们的说法,如果一个宿舍算一个团的话,那么张宣绝对是团队里的搞笑担当,柳梧栖是主唱担当,杨宇是呆比担当,而黄河就是个吉祥物。
  祝遥椎自己呢?那可不是他吹牛,全宿舍唯一一个颜值担当、402-2的门面,就是他。
  有人说在学校做住宿生的这一段时间里,舍友比爸妈还亲。虽然和新舍友只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祝遥椎已经基本摸清了几位舍友的套路。
  张宣是个非常大方的人,这种大方并不仅仅体现在物质上,宰相肚里能撑船,说的就是他。就像其他所有的普通班级的配置那样,高二七班有偏科的、有学霸,还有一只傻乎乎的胖子,这个胖子承包了班级一半的笑点,是上课的时候被老师们集体调侃的对象,成绩不算糟糕,但也不是太好,脸上总是带着憨憨的笑容,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会生气。
  张宣就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
  他坐在白肖的后面,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戳戳白肖的后背,和他们这对同桌说笑。祝遥椎的话不多,往往聊个几句就转过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虽不参与,却极喜默默观察别人的。这么多天,他总能看到隔壁组的几个女生拿张宣取乐,有时是他没通过的英语默写、有时是他错了好几刀答题的数学试卷,这对于张宣来说都没什么,他是个不爱计较的人,对每一个人的评论都尽量做到客观,从不乱讲谁的小话。
  有的时候祝遥椎趴在桌上看着看着会睡过去,薄薄的一层眼皮不能完全挡住阳光,就连梦都是暖黄色的。高中生活的节奏太快了,过往的经历在他的脑海中正在渐渐淡去。
  人总是这样,如非必要,就只能记住一些快乐的事;如果没有快乐的事,记忆便会模糊,有时还会伪造出一些快乐的记忆。
  有一天中午他和杨宇、柳梧栖还有黄河去食堂吃饭,张宣不舒服,祝遥椎便吃得快了些,好让张宣早点吃到帮他带回来的面包。
  他记得那天隔壁宿舍全去打篮球了,只有不喜欢激烈运动的白肖留在教室里。或许是一上午的课太费脑子了,白肖没碰放在一旁的数学练习册,而是低着头,在一张不知从哪撕下来的线条纸上画素描。
  祝遥椎把面包递给张宣,对方接过面包,说了声谢谢,然后捧着面包坐到蔡俊凡的位置上,把大脑袋凑到画前面认真地看了起来。
  边看还要边评论:“哎,这画的是谁啊?怎么跟你一样帅?”
  “这不是人。”
  “明明有鼻子有眼的,你看这是眼睛,这两个洞是鼻子,下头还有一条缝······”
  白肖很有耐心的解释:“这是素描,你这个描述应该是儿童画,还是抽象派的那种。”
  坐在一旁的祝遥椎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那好吧,我承认你画的是卫星天线了。但是咱们学校周围也没有天线啊,那种白色小圆盘带根棍······”
  这下白肖终于被烦得画不下去了,他轻轻把铅笔搁在画旁边,抬起头温声细气地问道:“张宣,为什么你有这么多的话要说?”
  张宣就挠挠头,冲着白肖笑。
  白肖又问:“你为什么笑?”
  “因为你终于舍得放下那画,理一下我了。”
  祝遥椎可以非常肯定地说,白肖的耳朵绝对比刚才红,但他是个好人,所以只是平静地坐在座位上,准备背背书然后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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